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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小路惊魂未定地从北院回到外堂,发现原本守在此处的丫鬟已不见了人影,遂又打算继续前往西院寻司瑶,这白宅如此可怕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待下去了。
可他才穿过外堂欲入内院之际,却与刚巧从里头走出来的苏妈撞了个正着。小路藏在袖中的掌势微起,想要出手将对方击晕不想苏妈看着小路苍白的面容,不由得担忧问道:“哎呦,小兄弟你没事吧?怎么脸色变得这么差了?”
“咳咳,也不知怎的有些心慌头晕,大娘可否让司瑶姐出来替我瞧瞧?”见这大娘如此关心自己,小路又不忍心出手了,便干脆顺水推舟佯装病弱地后退了两步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扶额虚声道。
苏妈自然不知小路的心思,只当他是真病了遂急忙喊来一个小厮将他先扶回东院的客房,自己则又转身去找司瑶。
司瑶与采衣在听闻小路突然发病时虽惊诧但也匆匆忙忙跟着苏妈来到东院的客房。
“你怎么了?”见到躺在床上的小路一副受惊的样子,司瑶问着已抓过他的手把起了脉,只是脉象虽有些急促但强劲有力,不像病脉。
“司瑶姐,你们在西院没事吧?”见司瑶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小路知道在她面前装不了病,但眼下苏妈还在房中,他又不能明说,只得使着眼色却依旧装着虚弱的样子问道。
“嗯,我们得在这里住段时日。”司瑶看出小路有话要说,遂应声完又转头向采衣与苏妈道:“我要替他施针,你们在此怕是不方便。”
采衣与苏妈闻声便转身走出去,并将房门关上。
“司瑶姐,你当真要留下来?是为这白家的小姐治病?她患的是何病?司瑶姐不觉得这白宅里甚为怪异吗?”见屋里无他人,小路这才猛然翻身下地,紧张地一连串问向司瑶。
“出什么事了?”司瑶未直接回应,也问道。
刚入这白宅时她自然也觉得怪异,但自诊出那白家主仆的病后,她似理解这般难言之隐。
“这白宅…简直是惨无人道,虽说深宅大院里向来不乏骇人听闻的秘密,可这….太可怕了.....”经司瑶问起,小路不禁又想起自己方才在北面那间偏房里的亲眼所见,忍不住浑身颤栗,连连摇头自叹起来。
司瑶未再言语,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小路,她在等他继续往下说。
“在这宅中北面的偏僻处有间杂房,我亲眼见到里面有一个满脸烂疮,双眼剜去,声音也被灌哑的男人被装进一个酒坛里,痛苦哀嚎。”小路回过神来先朝房门口望了一眼后,才皱眉攥拳眼眸中也再次现出惊悸之色,随即低声向司瑶说道。
司瑶一听也惊得睁大了双眼,但很快恍然大悟,结合方才那白家小姐的话,她已猜出这个受此残酷惩罚的男人恐怕就是致白家主仆双双染上杨梅毒的人。
“想不到在这小小的田庄家宅中居然也有人用此等残忍至极的酷刑,这个男人年纪看着也不算大不知是何身份?该不会是这白宅的主人吧?可那白家小姐又与他是什么关系?”见司瑶未语,小路继而自顾疑惑连连,仍是一头雾水后便甩了甩头,干脆劝道:“司瑶姐,这白家甚是诡异,我们还是趁早离开吧?”
司瑶犹豫片刻正欲开口,只听砰地一声,房门突然被苏妈推开,紧接着采衣也无措地跟了进来,又茫然地向司瑶与小路摇起了头。
她们正在屋外等候之际,一个小厮匆匆跑来附在苏妈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苏妈顿时脸色微变,二话不说直接闯了进来,这自然令采衣反应不及。
“这本是白宅里难以启齿的秘密,但既已被小兄弟瞧见,老婆子也就不好瞒着司瑶大夫了。”房中安静之际,苏妈又再次将房门关上后长叹一声,随即走到窗前说着已情不自禁老泪纵横起来。
白家乃是这片田庄的地主,指着手上的土地田产收租过日,但庄稼总归是靠天吃饭,遇到丰年自是好,可若是不幸来了天灾人祸那就颗粒无收啊,佃农们交不出粮白家也没法子。
后来,白老爷居安思危跑到外头经商,一番苦心经营竟也在这十年里盘下了不少铺子。白老爷发妻早亡他又因忙于打拼家业未再续弦纳妾,膝下也只有一个体弱的女儿。看着自小疼爱的女儿逐渐过了及笄之年,他也不舍得将她外嫁,遂一拖便又过了两年。
一日,白老爷带回一个身受重伤的穷书生,原来是那穷书生在欲往外乡赶考的路上遭恶人欺负被打得半死,白老爷见闻便及时出手相助,并将其带回家中养伤。
那书生在白宅一住便是大半年,养伤期间他凭着有几分相貌又能说会道,哄得从未出过田庄的白家小姐心花怒放。加之他表现出来的乖巧懂事颇受白老爷喜爱,没多久那书生也就顺理成章入赘白家,成了白家的上门姑爷。
书生自成了白家女婿后,因怠慢了学业导致在府试便落了榜,遂转而跟着白老爷打理起了生意。在白老爷的看管下他倒还算是踏实本分,与白家小姐也是人前人后恩爱无比,羡煞旁人。
只是二人成婚三年白家小姐因体弱始终怀不上孩子,而后没多久白老爷竟旧疾突发,尚未等到将大夫请来就匆匆撒手人寰,留下女儿女婿接管了这田庄以及外头的生意。
没了白老爷震着,这白家女婿立马就摆出一副主人家的派头。白家小姐心爱自己的夫君自然也就纵着他,还将白家的产业和生意都交与他,更是在三年孝期一过便同意了他纳了自己的贴身丫鬟春云为妾。
白家小姐原以为她这般做小伏低,百依百顺定会让丈夫对自己心怀感激,哪知他不知好歹越发暴露劣性,时常打着外出做生意的由头在外花天酒地,挥霍无度。直到铺子的掌柜实在看不下去前来白宅告状,白小姐才震惊得知自己父亲在外辛苦打拼的铺子竟让丈夫挥霍了近半。
这书生总归只是入赘在白家的外姓人,他在白家的权利是小姐赋予给他的,遂当小姐一脸震怒下令将姑爷绑回时,下人们自是不敢怠慢。
看着丈夫被五花大绑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尚念着夫妻之情的白家小姐不由得心软起来,遂未重罚,训斥了几句后便将他禁足在白宅中。那白家姑爷也瞬间老实了许多,还时常主动去讨好妻子,白家小姐虽也偶有被他哄的开心,但白家的家业再也没让他插手。
原以为丈夫至此能够规规矩矩地待在白家,从前的事她也可一笔勾销。可随着丫鬟春云的小产,而后她二人病情加重才从大夫口中得知她们竟身染上了花柳之病,白家小姐犹如晴天霹雳又惊又怒。
经质问丈夫才知他先前因时常醉宿在妓院遂染上了那脏病,他却隐瞒不说自己则偷偷找人寻了药医治,然一直也没医好,后又被白家的人给绑回来了。
白家小姐听闻自是怒不可遏,对丈夫的恨与厌恶更是深入骨髓,幡然醒悟的她悔恨自己识人不明,这么多年竟不知与自己同床共枕的丈夫本就是一个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小人。枉费父亲当年救了他一命,还好心带他回白家养伤从未亏待过他,没想到竟是东郭救狼啊!
“小姐愤恨之下便让我们将这个狗东西剁去四肢,剜了双眼,毒成哑巴后泡在药酒坛中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苏妈怒目切齿地说完,抹去脸上的泪水后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眼中的恨意仍未消退。
房中的其他三人听完苏妈的诉说后皆是沉默不语,就连方才打抱不平的小路也只是无言地叹了一声,如此看来,那人也算是罪有应得。
“可这个惩罚也未免太残忍了吧?”安静片刻,苍白着一张脸躲在司瑶身后的采衣却还是忍不住弱弱嘀咕道。
“残忍?小姐因那病被折磨得身心俱疲还险些被他害死,这个惩罚仍不足以泄我们心头之恨。”苏妈却一改往常的和善,冷哼一声,依旧恨道。
三人听闻,自然也就不再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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