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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幕吹落,杨城的万家灯火都在周围闪烁。
天台上的灯光是偏暗的暖黄色,还带着些点缀出来的散落幽光,营造出浪漫而寂寥的环境。
细碎光线洒在白纸密密麻麻的褶皱上,段嵊盯着纸上唯一的一个字,竟然有一瞬间脑海全然空白。
他垂眸凝视着“秦”字,耳边似乎听到了萧瑟的风声。
想起秦宣,就连之前刚刚躁动过的信息素此刻都有些难以按耐。
——原来我还认得秦宣的笔迹。
那是段嵊第一时间冒出脑海的想法。
他们这一行用得到纸笔的地方并不多,可秦宣总喜欢写写画画一些东西,身边总有一根水笔和一本小便签。
只不过秦宣捂得紧,段嵊从来没有看到过便签上的内容。
他见着秦宣笔迹的时候,多半是青年垂着头在剧本上做备注、亦或者是给粉丝签名的时候。
走笔偏轻,唯有收笔之处笔锋偏重,龙飞凤舞间字如其人,是无法忽视的清冷气质。
收尾的那一顿似乎突然停滞了一下,最后一笔没有写完。
像是什么人写到了一半却突然停笔,迅速地将白纸揉成一团。纸张和笔迹看上去都很新,不像是放了许久。
顾景明为什么会有这么一张秦宣写过的纸在口袋?
顾景明和秦宣有关系这件事情早就成为了默认的共识,这个o既然连秦宣的财产和资源都有,有一张秦宣的笔迹似乎很正常。
可为什么会被顾景明揣在口袋里?还是在公演结束,顾景明第一次在公众面前公开亮相的这一天。
顾景明分明从头到尾都待在节目组,都和他待在一起。
冥冥之中,段嵊总觉得这张看似十分崭新的未完成签名有哪里不对。
有着什么他不知道或者没有想到的东西。
后方似乎传来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段嵊眸光敛下一些纷杂,决定暂时不提纸条的事情。
顾景明不会回答的,问出口只会无疾而终。
他将摊平的纸张小心翼翼地折叠了几下塞进口袋,这才回过身走到窗边等待。
顾景明走过走廊,来到天台的时候,正好瞧见男人侧着身子俯瞰夜景的模样。
那人大半的脸庞都埋在了阴影中,凉风微微吹起男人的发梢,吹动松散围着脖子的围巾,勾起夜色下的朦胧。
他停下脚步,看着对方的背影:“段嵊。”
他喊的是男人的名字。
不是之前那些装乖卖巧的“段老师”或者“段哥”,而是抚平了一切语调,听不出任何情绪的“段嵊”。
段嵊回过头来看他:“……我有事情要问你。”
“我知道,”顾景明轻笑一声,“我也有事要和你谈。”
否则的话,他们不会在夜深之时出现在银河娱乐大楼的天台上。
他走到段嵊所在的窗边,和男人隔着一段距离遥遥地站着。一场假性标记让他们之间突然充斥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气氛,风声飒飒中,顾景明甚至觉得自己再次闻到了段嵊信息素的味道。
这应该只是对方信息素和自己交织之后的错觉。
但o天性带有的对标记者的依赖感让顾景明总是忍不住一直看向段嵊。
只听段嵊清了清嗓子:“你先说吧。”
“好,”他的声音同风声交错在一起,“我要说的抑制项圈的事情。不管是谁做的,那个人不是要害我,而是要通过我害你。”
段嵊目光一顿。
“因为某种原因,我的信息素有些问题,这段时间都是佩戴医院给我开的项圈。换句话说……我其实比其他o更容易信息素躁动。”
安静地听着的段嵊微微眯了眯眼睛,瞳孔中闪过一丝危险的神色。
男人嗓音低沉:“……那个人是希望你在舞台上信息素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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