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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收拾得差不多后,岑今蹲在怨童面前说:“我是一个讲信用的好人。”
怨童在血泊里挣扎,试图远离黄毛变态。
黄毛变态按住它一只脚,拖回来,微笑说:“别怕,我问你个问题,答得好我就兑现合作条款,把林中小屋它们都留给你吃。”
怨童尖啸,岑今提起砍骨刀,吓得它立刻缩回头。
“问,什么?”
“如何成为你的主人。”
怨童瞪大眼,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岑今,怒而拒绝:“绝无这种可能!”
岑今:“那我就砍下你的手脚和头颅,再把身躯斩成三段。”
怨童阴冷地嬉笑,毫不在意岑今的威胁。
“……然后分两次喂给林中木屋。”
怨童的嬉笑瞬间冰冻僵硬,满脸不敢置信:“你怎么——”
“怎么知道就算把你砍成肉泥也不会死,除非被其他异物吞噬?”岑今说:“因为你是所有警戒区里最特殊的异物,你会说话,拥有人类的智慧,你是第一个死在打生桩陋习下的孩子的疼痛和怨恨。
我大概推算了时间,应该是两千年前的汉朝。”
实际是他在幻象里看到那群人的穿着明显属于汉代,认出对面被献祭的女孩的脸跟怨童的脸部轮廓很相似。
“俗话说,久物成精,何况你不是普通的精怪。我尝试跟其他异物沟通,但他们只知道进食和杀戮,最多就是模仿寄生躯体生前的肌肉记忆——护林员就是典型的例子。除了你,和林中小屋。”
岑今说完,看向铜铃头。
铜铃头僵硬,如果它是人,现在已经紧张得汗如雨下。
“我我我真不是屋主。”
“没说你是。不过听你这话,真的有一个屋主存在。”岑今若有所思。
铜铃头晕乎,哪个字暴露了?
“因为你从没否认过屋主的存在,而当我提到林中小屋并看向你的时候,正常反应应该是辩解‘为什么会说话’这点,而不是否认你是屋主,你这叫欲盖弥彰、此地无银。”
铜铃头不服气:“为什么我不可能是屋主?也有可能是我骗你。”
岑今平静地看它:“我觉得屋主没这么low。”
“……”铜铃头自闭了。
“屋主不在,独眼怪和无脸女这两只二级危险异物仍遵守必须每月喂食林中小屋的规定,不是它们守信用,而是林中小屋本身就很恐怖。我猜测,没有定时投喂的林中小屋会‘活’过来,狂暴地吞食一切可吞食的食物,这就是为什么说‘林中小屋是活的’的意思。”
岑今看向怨童:“你害怕狂暴的林中小屋,却不怕没到喂食时间的林中小屋,所以你答应我除掉其他异物的邀约,还敢进小屋里参与厮杀。至于为什么我知道你不会被砍死,因为你现在完全是我砧板上的鱼肉却表现得勇敢无畏,不惧生死,很不符合你聪明狡猾的形象。”
怨童一时间不知道是否该感谢夸奖。
“所以,愿意和我牵手吗?”
怨童:牵你爹。
“那就剁成猪食吧。”
“等等!”
岑今的目光充满鼓励,怨童脸上的裂缝因满腔的怨恨而扩大,肤色竟直接从鸦青过渡成乌黑,看上去极为恐怖凶恶,普通人怕是看一样都会吓死。
铜铃头难以置信黄毛竟然能把怨童
逼到这份上,他内心得多变态。
怨童磨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迸出来:“以物易物。”
岑今拍着铜铃头:“科普一下。”
铜铃头:“人类可以通过以物易物、等价交换的方式,借用诡异的超凡力量,或者从诡异那里得到超凡之术。”
岑今:“以物易物的方式具体如何操作?”
“比如诡异需要食物,就会跟人类中的某个人交易,给予他权利地位金钱或者永生等超凡之术,让人类为它攫取更多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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