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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范瑶白：「……」

这对话真让人牙疼。

「早点儿回家，晚上不安全。」

林焓冰还没发现她离家三天了，显然还在粤市，亦或者是公司，反正她肯定没回家。

「嗯。」

程湛雅轻轻应一声。

结束通话，范瑶白忍不住了，「你们平时就这样说话？」

程湛雅点头，「差不多。」

范瑶白没说话，有点儿理解程湛雅那天说过不下去的话，要她…她也过不下去。

被林焓冰一通电话搅乱了情绪，程湛雅没什么心情说话，躺进被子里，「我困了，睡觉吧。」

在云丽市待了九天。

公司一通电话打过来，范瑶白不得不回去。

刚下飞机，范瑶白就开始进入工作状态，程湛雅一个人回了家。

屋里空空荡荡，没有一丝人气。

程湛雅并不意外。

只是在看见玻璃桌上落下的一层薄灰时，她瞬间崩溃。

她出去十天，林焓冰没回过这个家。

程湛雅坐在沙发上，倏地觉得好笑，真是讽刺。

她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

她如同一条猫，可怜兮兮地等主人回家，却很久也等不到，直至死去。

她们的婚姻早就失去颜色，没有了激情，名存实亡。

林焓冰眼里只有工作。

…也只有工作，能让她上心。

程湛雅坐了许久，久到麻木。

一个可怕的念头慢慢成形，越滚越大，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

她极其冷静，把家里收拾了一遍。

之后，她给林焓冰打电话。

「你在哪儿？」

电话接通后，程湛雅问她。

林焓冰应：「在公司。」

「你回过家吗？」程湛雅表情冷淡得不行，情绪就在爆发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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