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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曲卓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抖,大口喘息着递出刚打完了三发子弹的手枪:“我,我趁他不注意抢的。”
“好小子!干的漂亮!带种!”姜福友接过枪用力拍了拍曲卓的肩膀。见他脸色煞白,明显是吓坏了,回身招呼门口杵着的民兵,指着可能还没死透的姜文革:“愣着干啥?赶紧弄走。”
等俩民兵一个拎胳膊一个抬腿的把姜文革弄到院里,姜福友扶着曲卓站起来:“走,咱去隔壁屋。一会儿曲部长来了再说。”
曲卓看到门口处的一大滩的血,瘆的全身发麻,两条腿软的跟面条似的,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又怕姜福友扶他时发现后腰别着的另一把手枪,只能咬牙强撑着迈步。
好容易挪到隔壁三号屋,爬上炕靠着墙边瑟瑟发抖。
姜福友见曲卓吓的那熊样,大大咧咧的嚷嚷:“没事儿啊!跟杀鸡杀狗没啥区别。你把那小子办了,是英雄,是为民除害!”
“嗯~”曲卓强打精神点了点头。
姜福友确定曲卓除了惊吓没别的事儿,便把他一个人扔屋里,出去指派人打水把四号屋地上的血清理一下。
曲卓趁着没人注意他,手探进后腰握住枪把。努力清空脑子里的杂念,试了几次后脑海中总算出现提示,赶紧把枪“卖”了。
首尾清理干净,最后一点精气神彻底散了,瘫在炕上大脑一片空白……
等曲卓再次醒过神的时候,曲振江已经到了。站院子里听着姜福友汇报,检查了下死透的姜文革,哈哈笑着进到三号屋:“行呀,小子!大几百号人都没抓住,让你给弄死了!是个爷们!”
嘴唇还是没什么血色的曲卓勉强笑了一下,有气无力的说:“他说等你来了让你给他销案。如果销不了,就拉着咱一起去死。我急眼了,瞅他不注意抢过枪打他。”
“好!干得好!”曲振江声若洪钟的夸了一句,低头看了眼刚才姜福友给他的手枪,眉头微微有些发皱。
眼下民兵和厂矿保卫科用的51式手枪,都是部队列装54式后淘汰下来的。而他手里这支是全新的,枪身上还没有任何编号和钢印。
每支枪出厂都肯定会打上枪号,就算用锉刀锉去也应该留下痕迹。他手里这支枪看做工就知道,肯定是兵工厂生产的制式武器。但通体锃光瓦亮,半点没有锉过或磨过的印子。
这就奇怪了,制式武器怎么会没有编号?
疑心起来,曲振江出去喊人要来了曲卓搂出的那三发子弹的弹壳。底火光秃秃的,既没有厂家和批号信息,也没有子弹型号数据。
曲振江的表情凝重起来,没有编号只能说明枪和子弹都是“私制”的。而且做工还这么好,几乎跟制式武器装备一模一样。这可不小事,得赶紧彻查!
快步进屋,曲振江把枪递到曲卓面前,面色严肃的问:“这把枪是姜文革的?”
“嗯,他忽然从外面冲进来,用枪指着我,把我堵屋里了。”曲卓回话时心里慌的厉害。
因为,枪上根本没有姜文革的指纹。
动手前曲卓打算的很好,把人放倒后先“卖掉”被抢走的空枪,再把搂过火的枪塞到姜文革手里按两下。可动手之后实在太慌了,只来得及藏起被抢走的空枪。
曲振江并没有发现曲卓的异常,点点头:“你好好休息,过后我看看能不能给你请个功。”
“不用不用,我这就是自保,算不上功劳。”曲卓赶紧摆手。
“甭管了。”曲振江急着回去汇报枪的事儿,没再说什么废话,安排人把姜文革的尸首弄回县里,出了知青点上车命令司机赶紧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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