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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修齐挥了挥手,瑟拉菲犹豫一瞬还是选择任由精神触角掀开他伪装身份的黑斗篷,他敏锐感觉到眼前黑发雄虫身上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连带着唐修齐本身的气息也变得极度危险起来。
标志性的金属面罩映入眼帘,唐修齐挑了挑眉:“黑鸦团长?你跟赫伦是什么关系?”察觉瑟拉菲气息有变,他又从善如流地换了问法。
“不,应该问,你跟叶卡安是什么关系?”
仅仅两句就点明了身份和目的,瑟拉菲不得不慎重起来,思索片刻,诚恳回答道:“当年我帮助康莱老师逃出‘日不落’后给他留下不少药剂,还有一个可以躲过星网数据库追踪的智脑手环,我想,那如今应该在阁下手中……叶卡安,是我的弟弟。”
瞥过瑟拉菲这幅“知情知趣”的姿态,唐修齐慢慢收回了随时准备攻击的精神触角。
早在垃圾星上时,他通过老布克手里效果极佳的金色药剂和一个高级智脑手环,就确信当初帮助老布克逃出主星的虫不会简单,但直到临终,老布克也没有告诉过唐修齐更多信息,想来也是对方有意隐瞒身份。
进入黑市后不久,唐修齐就感觉有什么在追踪他们,本以为是冲着自己来的,等那股“窥视”越发靠近,这才确定对方的目标是赫伦。
对于那位饱受折磨的天才诗人,唐修齐心中也是一片惋惜,只是没想到,叶卡安除了一个遗留在世间的孩子,还有一个隐在暗中的哥哥。
——他并没有被遗忘。
许是想起了沉痛的记忆,瑟拉菲一时也有些沉默,扭头看了看赫伦气息来源的方向,面罩后的声音是如砂纸打磨过的低哑:“……是我没照顾好他。”
……
……
*
“多年之前,第三星系某颗偏远星系的贫民窟里有对雌虫兄弟,哥哥好斗,招惹了不少仇家,只能东躲西藏,弟弟却不然,明明出生最底层的贫民窟却一直向往着能够考上主星的帝国学院,周围所有邻居都认为他疯了,但他只是默默收集着那些废弃损坏的资料卡,一点一点自学完所有课程。
幸运的是,在一次外出采风中,主星成名已久的浪漫诗人康莱·布克看中了弟弟写在贫民窟墙壁上的诗,破例为弟弟申请来一个帝国学院的考试名额,那是兄弟俩最开心的一天,果不其然,弟弟成功考进了帝国学院文学部,然而在将弟弟送往主星留下身上所有积蓄后哥哥就离开了……因为他害怕自己的仇家会给弟弟带来麻烦,更怕自己小混混的身份会给已经崭露头角的弟弟丢脸……”
瑟拉菲的脸色很平静,但不是那种从容不迫的平静,更像是火焰熄灭后如附骨之蛆般的幽冷,看着那双死气沉沉的眼,谁也无法想象这位星盗团长少年时曾有多么桀骜不羁,心头陈伤早己在经年累月中溃败入骨,他却一直不肯挖出,只是自虐般地将其看作一种警醒,日日夜夜对镜自窥这幅皮囊下的腐烂。
“有时我也会想,如果当初哥哥没有自卑离开,他们的结局会不会变得不一样,但无论如何,哥哥还是走了……他加入了雇佣兵队伍,不停接任务希望能给主星上的弟弟多挣一些星币让弟弟过上更好的生活,有时,他也会偷偷溜去帝国学院附近看弟弟,只是每当踏上那片纸醉金迷的土地,总感觉骨子里都冒着‘穷酸’的自己不属于那里……”
彼时的瑟拉菲与许多底层雄虫一样,对“日不落”怀有极高的崇敬,他的叶卡安是天才,所以可以踏上这片神圣之地,而他不过一个满手血腥的雇佣兵,是绝对没有资格觊觎“日不落”的。
早早见识过世事的险恶,瑟拉菲很清楚,叶卡安风头正盛,如果被发现有一个几乎算得上是“犯罪分子”的哥哥,一定会遭到诟病攻击,他决不能成为叶卡安的污点,所以每次通讯瑟拉菲都向叶卡安强调绝不能透露他们的关系,只是每每这个时候,他就会痛恨自己早年的不可一世。
瑟拉菲想,如果他干干净净的,不是个混蛋就好了。
“日不落”上耀眼夺目的文学新星叶卡安,私底下其实也不过一个喜欢向哥哥撒娇的小鬼,每次聊天,都要絮絮叨叨说上一堆身边的琐事,好笑的、气愤的、开心的、难过的……瑟拉菲就通过这些来想象弟弟日常的生活,仿佛自己就陪在叶卡安的身边,那些消息,他一直珍藏着,看叶卡安分享的永生花,当叶卡安新作的第一个读者,听叶卡安说,哥哥,我要是再有名一点就好了,这样不管你在哪里都能看见我的作品,就像我一直陪着你。
他曾以为叶卡安必然会在“日不落”上度过耀眼顺遂的一生,直到接了某个隐秘任务和外界失联大半年,出来后便惊闻叶卡安的死讯。
刚听到消息那会瑟拉菲只认为是无良媒体的炒作,等狼狈奔袭到主星,才发现,他的叶卡安,真的死在了最好的年岁。
从老布克口中,他已经知道了不少叶卡安死前的情况,可他还是自己重新调查,然后待在漆黑的地下室里,一遍又一遍检查过那些资料,那些叶卡安的痛苦、崩溃和绝望。
半个月后,瑟拉菲帮助老布克逃离“日不落”,随后加入当时以血腥恐怖闻名的“黑鸦”星盗团。
他仅存无几的良善温情被一根名为“叶卡安”的绳索牵引着,但绳索已断,他只有投身地狱把自己变成恶鬼,才能借助这些罪恶之火为他的叶卡安讨一个真相。
短短三年,“黑鸦”内部高层大幅换血,同年的“日不落”上,许多贵族雄虫纷纷遭遇暗杀,讽刺的是,或许是在他们手底下丧生的雌虫太多,治安部追查良久也没能确认这些雄虫的共同联系是什么。
看着轮椅上阴郁的尼禄,那些资料在脑中不断回放,瑟拉菲定定地问:“二皇子殿下,根据我的调查,叶卡安并没有得罪过你,你们甚至没有多少交集,为什么要对他设下那种恶毒的赌局?”
是的,那只以“爱情”之名欺骗叶卡安的贵族雄虫,最初也不过是因为某次宴会上,尊贵无比的二皇子殿下口中一句“打个赌吧,看你们谁能先拿下那只雌虫”,等那只贵族雄虫成功了,得意洋洋地来向尼禄邀赏,又只得到一个疑惑的眼神,“那个诗人?我怎么不记得了”。
于是不管曾经多么耀眼的新星,都失去价值变成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玩具。
金字塔顶端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可以碾死底层无数卑微低贱的蝼蚁,而那些惨烈痛苦的死亡,甚至不值得他们花费一点时间记忆。
死寂又疯狂的愤怒扑来,直面一个哥哥跨越数十年的冰冷仇恨,尼禄却只是再度发笑,他施施然地在轮椅上坐好,仿佛不是面对被困的局面而是在参加一场宫廷晚宴,将贵族礼节诠释到了极致。
明明是瑟拉菲的质问,金眸却盯住了一旁的阿瑞洛斯,笑得偏执怨毒:“不过是一只卑贱的雌虫罢了,这样的垃圾,我想弄死多少就弄死多少。”
瑟拉菲被仇恨烧成灰烬的心骤然又烧起了烈火,刚想动手,一道从容含笑的声音传来,温润语气里却凝着彻骨的冰冷。
“卑贱的雌虫?”
像是意识到什么,那些“优雅”礼节轻易破碎,尼禄忽然愤怒大吼:“住口!”
唐修齐只是微微动了动手指,一股强悍至极的精神力量便透过电子海洋直直袭向端坐在轮椅上的金发雄虫。
一旁的机械雌虫试图上前阻拦,却狠狠被按在原地,尼禄惊恐抬眼,只对上那双犹如神明审判的幽深黑眸,一口鲜血自喉头涌出,能量波动掀起金发露出他太阳穴上的金属脑机接口。
唐修齐浅浅一笑:
“二殿下,你难道不也是一只雌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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