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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安此刻的语气让柳淮絮觉得有些轻佻,动作更是。
可在众人眼里,尤其是曹琯却会觉得是调情。
妻妻之间调情,除了让人觉得有些不知羞之外,没有别的什么问题。
可曹琯不一样,她受不了予安跟柳淮絮说这种话。
表情瞬间变得委屈,伸出手轻轻的拉着予安的衣袖,声音似撒娇:“予姐姐~”
予安没看她,而是把她的手甩开。
“曹小姐,请你自重。”
这样一句话柳淮絮听在耳边,不自觉的挑了挑眉。
心里有那么一丝不确定,予安到底是不是在演戏?
不管是不是演戏,这放在她腰间的手都让人受不了,柳淮絮不自然的扭了扭,想暗示予安把手放下来,这么多人看着呢,可予安跟没反应似的,她只好一点点的摩擦想从予安的身边离开。
她正忙着,根本没注意到曹琯红了眼睛,死盯着她腰间,一直手又拉着予安的衣袖不放,说话也没了遮拦。
“予姐姐,是你说的柳淮絮对你不好,肉吃不到,就连暖炕都睡不到。”
予安也没想到她这么大胆,什么都敢往外说,一时间松开了搂着柳淮絮的手,视线看向人群,那些人正盼着看热闹。
曹琯根本不在意这些,说话更是了顾及,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委屈的哭喊着:“呜呜…是你说柳淮絮像个木头似的,不会暖人也不会…唔唔…”
听了这些话柳淮絮的表情越来越冷,予安也慌了神,一把捂住曹琯的嘴,生怕曹琯再说些什么污言秽语,把她这几天建设的形象都弄没了。
“你别在这胡言乱语。”予安已经松开了手,表情也阴沉了下来,虽然她不太了解如今这个世道,但人多半是嘴杂的,这些话被人听了去,还不知道以后要怎么议论她和柳淮絮呢。
柳淮絮也被气的不行,气予安居然跟曹琯说这种话,她看这样予安的眼神变的比平日更冷,还带着些怒意,就连拿着肉的手也开始发抖,她想着累了一天给予安买些肉吃,没想到竟然碰到这么多的事情。
一忍再忍,曹琯现在说出这种话,她实在不想忍让了。
“曹妹妹慎言,妻妻之间的这些事,你知道的太多可不好。”
予安是个乾元不怕这些,柳淮絮虽是坤泽,但她是予安的妻子,说出这种话只会让人笑话一阵,却不会被人戳脊梁骨。
可曹琯就不同了,未出嫁的坤泽说出这种羞人的话,戳脊梁骨不说,嫁人都难。
曹琯听到这话一下子就僵住了,眼泪不敢再流,憋的眼眶更红了。
想起爹爹在家里警告她的那些事,她心里突然有些胆寒。
往人群中看了几眼,发现有几个人围在一起堆她指指点点的,心里恼火又不敢吭声。
予安趁机赶紧说:“你快回家去吧,以后不要再说这些话。”
“予姐姐…”
刚才曹琯被吓到的样子予安看在眼里有些不忍。
对她而言,曹琯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孩子,思想还不成熟就被原主那个渣骗走了心,再就是说起话来口无遮拦了一些,也不至于那么大的过错。
被吓成这样,予安只能劝她赶紧回家,往后慎言。
偏偏是因为她想不到那么多,又让曹琯燃起了希望,也让柳淮絮看的她眼神更冷淡了一些。
可能是太明显,予安注意到了,回头看过去,柳淮絮丝毫不闪躲的跟她对视着,心里觉得有得有些可笑,为了那一丝的不确定。
要是予安不演戏了,那还是予安吗?
曹琯哭着回家了,人群也都散了,李屠夫门前也只剩下予安和柳淮絮。
两人的思想和想法安全不同,柳淮絮觉得予安是来演一出戏,而予安却是认为她的改变这么明显,柳淮絮应该不会对她再冷脸了吧?
她笑盈盈的说:“走吧,我们也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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