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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郁知道宋远知活蹦乱跳得出现在战场上的时候,惊得恨不得将眼珠子瞪出来。
他当即命人将那个献药的方士拉出去斩了,然而侍卫不久却来报,说那方士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当此战时,也不宜全国搜捕,他只得一面命人留意,一面继续挥师北上。
“宋远知,中了这样的毒还能苟活,算你有本事,不过,你也逍遥不了多少时日了,待我……”他攥紧手中的战报,恨恨地说道,“灭了南平,就是你的死期!”
“皇上,您该自称朕了……”内侍总管小心翼翼地上前说道,却被他冷眼一瞥,即刻命人拖下去杖杀。总管连声呼饶命,却没有唤起他的半分同情怜悯,他此刻心中已经完全被杀念占据了。
南平兵败如山倒,在季大将军的刻意粉饰下,柳怀璟甚至不知道边境已经危急至此,因而没有援军,没有粮草,甚至都没有过问一句,哪怕南平三城上下军民均被屠了个干净,也不见远在九重宫闱的那位帝王为此皱一下眉头。
“雪姬,等着朕……”虽然忠言逆耳,但他还是选择了改口,“朕会为你报仇,杀了那对妖夫妖妇,届时,朕为帝,你为后,九州大地皆为你我领土,天下万民无不臣服,你说这样可好?”
烛火摇曳,视线朦胧看不分明,他眯起眼睛,眼尾的弧度勾勒出一个妖异的形状,恍惚中,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他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能依稀看到一汪温润澄澈的眼泉。
那双眼睛,看向别人时,那是地狱来索命的鬼使,看向他时,却是勾魂摄魄的妖姬。
雪姬雪姬,怎么就起了这么个名字呢?她应该叫妖姬。
他想念她,想念她温软的身躯,想念她香甜的气息,想念她清冷的嗓音,甚至于她杀完人之后身上挥之不去的血腥气和铁锈气,他也一样想念……
嘴唇虚无地开合,他试探着叫她的名字,身体急趋上前几步,却见她又匆匆后退,将他们之间的距离重新拉开,她脸上的笑容浅淡渺远,仿佛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
“雪姬?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嫌朕动作太慢了?”舒郁有些慌乱,忙伸手想要安抚她,“别急,别急,很快了,最多三月,朕定将那二人人头送来给你!你再等一等,等一等……好不好?”
面前人眼波流转,不置可否,半晌,她忽地红唇轻启,口中露出一个虚无的黑洞,面上转瞬间变幻了几种神态,最终被痛苦所覆盖,她无法抑制地蹲了下去,一手捂住肩部,指缝间不断有血渗出来——他费尽周折,派人在那家客栈方圆十里翻了个底朝天,终于找到了雪姬的尸骸,发现她时,她肩颈部位中剑,力道极大,直深深劈入骨内三寸,几乎将整条脊椎骨砍成两半。
除此之外,还有大大小小伤口不计其数,他无法想象,也不敢去想象,她生前遭受了怎样的折磨。
“你怎么了,怎么流血了?”舒郁好像不记得这回事了,他只是惊愕地看着那处伤口,混乱中还能想起撕下衣襟想要替她包扎伤口。
外面的侍卫听到动静进来查看,却见他死死地盯着自己,眼睛已经直了,侍卫吓得不敢再动弹,方才内侍总管惨死前的痛呼声还响在耳边。
“雪……,你怎么哭了,不不,你怎么会哭呢?你从来不哭的,哪怕……的时候,你也不会哭的,多倔强的女子,哪怕你哼一声,朕也能知道你的感受。”他含糊地、颠三倒四地说着,朝着门口侍卫的方向走过去。
侍卫惊叫一声,吓得扭头掀帘,没命似的跑了。
也是这一声惊叫,打碎了舒郁的绮梦,他怔愣了片刻,揉揉眼睛,不可置信地在帐中搜寻了半晌,却始终再无法寻得那位他日思夜想的女子。
手中被撕下来的一截王袍衣角晃悠悠地在他手中待了片刻,便被一阵风吹得没了踪影。
“哗啦!”
整座军帐在他暴怒中被一剑劈成两半,梁柱倒塌,篷布粉碎,露出一片废墟中他赤红的双眼。
“宋远知,我与你势不两立!”他嘶声仰天叫道,继而跌跌撞撞地从木料布爿堆里面跑出去,紧接着身子晃了一晃,两眼一翻,竟晕厥了过去。
帐外满布军士和内侍,却无人敢上前,只畏缩而又惊惧地看着他们的统治者无声无息地躺在地上。
等终于有军医赶到为他诊治的时候,舒郁已经浑身滚烫、面色惨白、意识不清了,他的牙关紧紧地咬着,身体蜷缩成一团,呼吸微微几不可闻。
越明日,舒郁高烧不退、精神恍惚,嘴里总是不清不楚地说着胡话,说得最多的只有两个字:“等我……”
偶尔也有清醒过来的时候,他便拖着病体在军帐里大肆杀戮,见人砍人,见物砍物,众人退避不及,军帐里满是断肢和鲜血,渐渐地,再没有人敢靠近他的军帐了。
他也再也不曾过问朝事,南齐自此,停滞不前,再无寸进,朝野荒废,大臣弄权。
南齐渐渐地有谣言传开了,说他们的皇帝疯了。
舒郁无后,亦无兄弟亲缘,连他自己也不会料到,自己正当盛年,竟会突然病倒,势重至此,竟似再难回返。
他本以为自己会有很多的时间诞育子嗣,开枝散叶,将自己亲手缔造的帝国传承下去,可是雪姬死后,他再也不曾召幸过后宫那些女子,旦有大胆邀宠的,都被他失手……掐死了。
这个认知令他越发怒难自抑,他拼命地喝药调养,寻尽天下良方,只为求得病愈,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逐渐衰败无力,像是一朵春日里最明艳的花,到了冬季,却不得不凋零。
更令他不安的是,他时常见到雪姬,有时是在内侍的肩头,有时是在高高的房檐上,有时是从湖泊中央缓缓地冒出头来——他不得不下令,填平了他视线范围内所有的湖——那些雪姬无一例外地都在朝他笑,是那种情事正酣的、发自内心的、难以遏制的笑,在无声地召唤他,可等他想走近,却发现她总是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他屡屡在臣民面前失态,时而抱着一个侍卫忘情拥吻,时而寒风中脱衣入湖起舞,时而……一个人爬上树杈子尖儿上望月大笑。
他知道,自己的精神状态可能真的出现了问题。
真可笑,他大概是这天底下唯一一个,知道自己疯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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