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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些金子是我挖出来的!二姨父的眼中,陡然迸出一股近乎狂热的光,呼吸变得异常急促而沉重,整个身子都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声音沙哑地说道:足足有二三十斤!
二姨父眼神炽热,近乎癫狂地打量了我们一圈,激动的情绪丝毫没有平复的迹象,他的脸涨得通红,伸着颤抖的手,在自己面前用力一划拉,仿佛那些金光闪闪的金子触手可及一般,嘴里说道:密密麻麻地一片,全都是石子儿大的金疙瘩!一抓就是一大把!
二三十斤金子?!一抓一大把?!我只感觉耳朵“嗡”的一声,一股热流从体内猛地一下冲到了两只耳膜上,刹那间,外界的声音全部消失了,只剩下心脏“咚咚咚”剧烈地狂跳。我的脑海里此时只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回响着:“金窝子”!莫非二姨父挖到了“金窝子”?!
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回头朝身后望了一眼,猛然间发现,一直闭着眼睛坐在地上接受针灸的振堂叔,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他双目精光外放,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死死地盯着陷入狂热的二姨父,脸上神色一片肃然。
全家人除了巧儿,依旧一个人专注地拨弄着振堂叔头上的银针外,其他所有人都被二姨父的话给震撼到了。大家怔怔地望着他,眼神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振堂叔的变化。
二姨盯着二姨父,眼睛里满是异样的光芒,带着一丝憧憬,似乎跟着二姨父陷入了那满地是金的梦幻场景之中。
老爸跟何哥皱着眉头,狐疑地看着二姨父,眼中的困惑愈发浓重。
“咳——!”老爸捂着嘴重重地咳嗽了一声,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氛围。他眼神中充满了困惑,看着二姨父问道:二哥,你不上班,怎么跑他们那儿去了?!
老爸的话瞬间把二姨父和二姨一同拉回了现实。他们两人古怪地对视了一眼,眼神中传递着一些难以言说的信息。紧跟着,二姨父深吸了两口气,抬起头朝着夜色沉沉的天井里望了望,长长地吐着气,似乎在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
片刻过后,他才把头转了过来,对着老爸说道:永昌,事情既然已经说到这儿了,我也就不再隐瞒什么了。但是,我今天在这里说的话,千万不要往外传,包括子静,在俊峰面前最好也不要提。因为搞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大家面色怪异地互相对视了一眼,再次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了二姨父。
“唉——!”二姨父一边叹着气,一边从身上掏了一包烟出来,烟盒在他颤抖的手中微微晃动着。他抽出一支烟朝老爸递了递,老爸摇了摇头,没接。二姨父自顾自地把烟塞到了嘴里,然后点燃了,深深吸了一口,吐着烟气缓缓说道:其实我们厂早破产了,我已经下岗小半年了——。
什么?!你下岗了?!老爸跟老妈猛地吃了一惊。
不错!二姨父苦笑了一下,扭头看着二姨说道:我没让你二姐跟你们说,我们已经给你们添了太多的麻烦,不好再麻烦你们,所以我这段时间一直躲在外面找零工做。只要能糊口,我什么事情都做。
二姨听着二姨父的话,缓缓低下了头,发丝垂落下来,遮住了她微微泛红的眼睛。
前段时间,有人来城里招采沙工人,开的工价还不错,就是离家稍微远点,我跟你二姨商量了一下,就跟着去了。二姨父忽然瞟了二姐一眼,继续说道:我当时不知道那是谭老幺承包的采沙河段,而且也不是谭老幺请的我们。去了以后才发现,是县商贸公司的王勇包了一段河道说是采沙卖。他总共才招了七个人,其中两个人的脑子还有问题。
脑子有问题?!何哥有些懵懵地问道:二姨父,什么意思?!
二姨父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解释道:智力有残疾,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其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傻笑,来采沙就是为了混一口饭吃。
何哥古怪地看了老爸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没再说话。
二姨父继续说道:到了地方以后,我们就被分成了两拨,被严加看管了起来,就连住,我们两拨人也是分开的。那两个脑子有问题人,挖了两条水渠,把河水引到了岸边,有人每天在水里教他们怎么用竹簸箕筛沙,而且还有专门的人看守,根本不让我们靠近。
而我们五个人则被安排在了河滩上,每天就是挖裸露在外面的河沙,然后筛出来,分粗沙细沙,背到岸上指定的地方去就行。岸上还有一帮子打手样的壮汉,没事干的时候,每天就是就坐在沙堆旁用竹筛子筛沙子玩。
在那儿做了几天,也没看到过有人来买沙什么的。但是前两天,我第一次在那里看到了谭老幺。二姨父忽然扭头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他带了一大帮人,一路对着河道里指指点点的,最后直接下到河里,走到了一个正在水里筛沙的一个家伙面前,看了一会儿对方筛沙。似乎正打算要离开的时候,那个家伙忽然捧着竹簸箕呜哩哇啦说了一通,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跟着,站在一旁的王勇一把就抢过了他手里的竹簸箕,然后兴奋地拿在手上说着什么。
当时现场很热闹,谭老幺带去的人也很兴奋,基本上都凑过去认真地看了一会儿。有些人看完以后,就立刻围住了谭老幺,似乎在讨价还价。
我紧紧地盯着二姨父,心里想道:那人应该是把谭老幺埋藏在沙里的金子给筛出来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上钩了?!
“呵呵。”不知道什么原因,二姨父忽然古怪地笑了两声,然后继续说道:就在这个时候,谭老幺带过来的人中间,有个人忽然跳了出来,就跟刚才肆儿一样,朝着所有的人大声喊着话。
二姨父忽然学着那个人的样子,压低声音喊道:大家都别相信他,这是谭家梁下的套,这河里根本就没有金子,全都是他做的局——!
呃?!有人像我一样跳出来坏谭老幺的事?!我听二姨父的话怎么感觉有些别扭呢,我稍稍愣了一下,不由插话问道:二姨父,那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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