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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向沉默寡言、不是个善于开启话题的人,可现在如不说点什么恐怕就要出事了,逼得徐中将不得不下大力气寻摸话茬儿,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你外祖母的葬礼还顺利么?”
其实他早就通过在柊县驻防的将官知道葬礼那天的情形了,眼下这么问只是因为关心她,她也知道的,心里便觉得很暖和,答:“都顺利……二哥也是那天回来的,外祖母见到他也一定很高兴。”
一说起过世的外祖母她的神情便又夹杂了些许黯淡,他帮她理了理散落在额前的碎发、不愿她陷在伤情里,顿了顿又问:“之前在军营时听到老太太叫你‘宁宁’……那是你的乳名么?”
她一愣,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些琐碎,眼睛弯了弯,点头:“是乳名,也就只有外祖母还那么叫。”
“她一定很疼你。”他眼中也有笑意。
“所有的孩子她都疼,我二哥那么混她也天天惦记,”她的谈兴似乎更浓了一些,“而且她还很细心,别人不在意的事都会记在心里。”
“比如什么?”他问。
“就比如我的名字,”她的眼睛更弯了一些,“其实她一直叫我的乳名也是因为她知道我不喜欢‘白清嘉’这个名字。”
他一听这话挑了挑眉,似乎感到很意外:“为什么?”
“就觉得很守旧啊,”她比比划划地跟他解释,“我是光绪十八年生的,那时候还是大清朝呢,我父亲做梦都想做官、盼着大清朝长长久久,所以我们兄妹的名字都这么来。”
“清平、清远、清嘉……唉,他就指望着大清朝太平、长远、嘉祥。”
这个解释属实出乎了徐冰砚的预料,他又笑了,黑沉的眼中一片柔情。
“我倒觉得你的名字很好听,”他很真诚地说,“第一次听的时候就这么觉得。”
“真的么?哪里好听?”她好像有点不相信,又似乎有点感兴趣,“还有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名字的?”
前一个问题是容易答的,后一个就困难得多,因为直到现在他也不想告诉她他们最初是在什么情形下相遇的,既不希望她还记得当初那个落魄卑怯的自己,又不希望得知她早已不记得他的事实。
……矛盾得很。
“真的,”他于是小心地避开了后面那个问题,“‘清’和‘嘉’都是好字,在诗文中也都很常见。”
“哦?”她没注意到他绕过了后面那个问题,只被他提及诗文的话吸引了,“我的旧学很生疏,可不记得几首诗——比如什么?”
比如……
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把第一次见她时就跃进脑海的两句诗说给她听了:“比如唐人崔道融的‘清极不知寒’,也比如苏颋的‘嘉会宜长日’。”
她听了以后眨了眨眼,神情有点懵懵的,盖因说起诗人她也就知道李白杜甫,顶多再加上辛弃疾李清照,而且谁是诗人谁是词人也分不太清;他说的这些都太生僻了,她一句也没听过,于是只好问:“这是写什么的?在说什么意思?”
“前者咏梅,是说梅花含雪孤傲、其美难以入画,花香别致有韵,清雅得似乎不知冬日的寒冷,”他很耐心地解释着,“后者是登高应制之作,奉和九日幸临渭亭,在宴席上看见晓光云外洗、晴色雨馀滋的景象,这里的‘会’是‘集会’,但如果把这一句单从诗里摘出来就可作‘会面’讲,也许更有趣味。”
她:“……”
这是白清嘉第一次听到徐冰砚讲诗。
他这个人……在她印象里几乎一直穿着军装,只有偶尔的几次脱了带着军衔的外套,因此旁人在记忆他时总会先记得他是个军官,其他的都被往后放了;军人的身份又很奇妙,它是无所谓新也无所谓旧的——谁会在看到一个军官的时候思考他是新派人还是旧派人呢?不会的,在那套肃穆的军装之下一切属于个人的特质都消失了,他是属于群体的、是属于国家的……唯独不是属于他自己的。
可现在他在讲诗,并没有刻意追求风雅,只是在把他用过去许多年累积起来的知识分享给她,那一刻她忽然意识到他背后隐藏的是另一种浩瀚博大的文化,与她所经受的西洋教育截然不同。
……含蓄而迷人。
她像是发现了一个新的他、一瞬间又感到一种不同的心动,恍惚间听得都入了神,他却怕她觉得无趣,匆匆收尾后又有些尴尬地说:“这些都很无聊吧?……抱歉。”
“才没有,很有趣,”她不同意了,又侧过身子靠他靠得更近了一些,还伸手拉住了他的手,“我喜欢听你说这些。”
她说得缠绵而诚心。
他只笑了笑,却没有再说什么,她又不答应了,想着法子继续问他:“可你说的这两句都不在一首诗里啊,感觉是硬凑的……‘清嘉’连起来就是不好听。”
这回他并未察觉她的小心思,一听她还在嫌弃自己的名字眉头又有点皱起来了,想了想说:“也有连在一起的,譬如宋人柳永写过一首《望海潮》,‘重湖迭巘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清嘉’就是秀丽美好的意思,哪里不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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