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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更重要的意义?”
柴晋冈吐出这几个字,也慢慢把手往桌面上伸了伸。
然而顾十远却没有去看他,反而是在黑暗中突然把头转向了冯语凝的方向。
那双眼睛里感受不到清晰聚焦的目光,冯语凝知道顾十远看不见,不是装出来的,但是他十分笃定自己就在这边的某个位置,才会这么看过来。
“我们跳过了一楼,应该是因为那张被烧掉的纸,上面有什么东西,”顾十远把手慢慢收了回去,“我猜测或许按照常理,那东西应该是很难躲过的,也就是说很大可能性大部分人根本没有机会走到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地方,我们跳过了那里,上了二楼,徘徊的怪物也绝非靠蛮力能够杀死的。”
“顾,顾十远,你在跟谁说话呢?自言自语?这……这说的都是什么,怎么有些东西我听不懂?”张彦似乎有些崩溃,他感觉顾十远好像精神变得有点不正常,屁股坐在冰凉的椅子上有些不安,像是随时都要站起来。
“一切的一切都这么恰到好处,”顾十远说着,抬起手指“嘘”了一声,似乎在示意张彦安静,“我觉得应该是它有求于他,那么我们仅仅只是被困在这里吗?我想不是……眼前的东西大概率并不真实,如果只是要把我们困住,把我们当做一个筹码,这些东西也都没有必要,可是它们还是出现了,这意味着什么?”
冯语凝眯了眯眼睛,她知道顾十远听不到她的声音,所以她没有说话,但就像她相信顾十远能够想到些什么一样,顾十远说这些话的时候同样也相信她能够明白自己要传递的东西。
柴晋冈咽了咽口水,他的表情管理要比张彦好上不少,忽略掉顾十远话里自己听不懂的部分,他似乎也开始明白了些什么。
冯语凝看到他从自己手心里展开那张揉成团的纸,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又把它使劲捏到一起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好像有点明白你想说什么了。”
“啊?”现在只有张彦一个人还处于状况外,“什么,什么什么意思?你明白啥了?”
柴晋冈没有回答张彦的问题,毕竟他其实也还有不少东西没搞明白,“虽然我不懂你话里的有些意思,但我想你们或许通过别的什么渠道,知道了些我们可能不知道的事情吧?是冯语凝的那只眼睛?还是别的什么?现在纠结这些我想应该只是浪费时间,那么如果按照猜测,这些写着相同八字的纸真的都来自同一个人,是有人有意做了替换,那么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找到那个替换的人对吗?”
柴晋冈说着,伸出手在桌面上方轻轻摩挲了两下,“通灵板,还有那块乩板,做这件事不是正合适吗?”
“可,可我们不会出事吗?”张彦的脸上充满了担忧,“之前笔仙那间教室明显就是出了什么大事,在这种地方又弄通灵板,那得招来什么东西啊?”
柴晋冈沉默了,只不过他的样子并不像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张彦的问题,而是更像完全没有去听对方在说什么,自己一个人沉浸在了某种思考之中。
他的表情很认真,认真到冯语凝感觉从进入这所学校到现在,柴晋冈好像才真真正正第一次开始好好地琢磨这件事的脉络。
终于,她看到他抬起头了,没有焦距的眼睛往顾十远的方向看,“我们其实……是不是,人数不太对?”
顾十远没动,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变化。
冯语凝也只是扫了顾十远一眼,就转眸又去看柴晋冈。
或许是从顾十远的反应里感受到了答案,柴晋冈稍稍闭了一下眼睛,像是在调整自己的心情,“我们是不是……多了一个人?”
这句话说出来的瞬间,反应最大的是坐在冯语凝对面的张彦。
他像是被人突然从后面打了一棒子,上半身瞬间就挺直了,睁着他警惕的眼睛开始环视四周。
什么都没看到,也什么都看不见,一点也没能缓解他自表情中透露出来的不安与紧张,在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突然说这样的话,实在是有些太吓人了。
柴晋冈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但他的脑子此时此刻正在忙着分析和消化自己反应过来的事情,以至于尽管有害怕的情绪,现在却也没有那个时间去让他做出足够的反应。
顾十远听完,眨了眨眼睛,紧接着就轻笑出声。
依旧是什么都没讲,可柴晋冈却得到了肯定得不能再肯定的答案。
他长呼出一口气,往椅背上重重一靠,“你刚刚说,二楼的怪物是无法靠蛮力杀死的,那你们是怎么做到的呢?如果靠的是冯语凝的那只怪异的眼睛,那么先前我们在这里发现她和林深不见了,就变得说不通了,她有那个能耐,又怎么会悄无声息就被带走呢?你说一楼被跳过了,我从上来就时不时想,那些教室究竟是做什么的,为什么里面有看上去可以移动的东西……蜡烛……链条……怎么想怎么都像是要进去接触的道具,可我们没能进去,这很怪……”
柴晋冈说到这里的时候,重新坐直了身子,脑袋微微往前探,似乎像是在尝试靠近顾十远,“里面是被剥了脸皮的尸体,看着就不对劲,要是我是这里的控制者,我想什么办法都会把我们弄到里面去的,哪有直接路过的道理?但是我当时找不到线索,也没有什么支撑我去坚定这种想法……可是现在想来,一楼的教室里一个穿着校服的女生,跟我们现在身上出现的衣服一模一样,而另外三间里都是男人,年龄不一,穿着也有明显差别,很大概率是困死在这儿的跟我们一样的许愿人,那我们为什么没进到那些教室里呢?”
“如果这种设置是某种有意的安排,那或许就跟我们推测出来的局有关,那个女生没有换过,我们当中也只有冯语凝一个姑娘,矛头指向是很明显的,剩下三个如果与我们相对应,那么多出来的人呢?”
话说到这里,张彦抬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脸,他好像也反应了过来,刚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却忽地被柴晋冈敲桌子的声音打断。
这声响声来得太过及时,就好像柴晋冈不想从张彦嘴巴里听到什么一样,“我不会去细问那是谁,是做什么的,我们在一条船上,我只要相信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这就足够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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