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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简正回答的很是干脆。
“你知道,你怎么知道的?”邵有富有点不相信,这个年轻的小伙子不是才刚毕业分配过来吗,他怎么会知道?要是他真的知道了,那他怎么还这么轻松呢?
“政委在分配工作动员会上讲过一些,但不详细,后来——”
“既然讲过,你为什么还愿意过来?”邵有富有点疑惑,想知道原因,所以就打断了他的话。
“政委讲完之后,当时确实没有人愿意过来,而我是主动申请过来的。”
“主动?你有没有搞错呀!?”这确实让邵有富吃了一惊。
“嗯,主动的。”简正笑得很轻松。
“好!”邵有富本来两手都在抓着胸前的背包带,说到这里还特意腾出一只手来,朝着他竖了个大拇指。这可是他今天听到的最好的消息,这个他的直接部下,是自愿来的,起码他的思想工作是不用做了。如果部队管不了,而这个排长又不安心工作,闹着要走,那他邵有富可能也只剩下自杀一条路了。
邵有富又想起刚才是他打断了简正的话,于是又说:“你刚才想说什么,后来怎么样了?”
“哦,哦,”简正抓着胸前的背包带,配合着后背同时用力,将背包往上抛了一下,又调整了背包带压在肩膀上的位置,这才接着说:“后来我打听到干部股长在这云涯山待过,就去找他问了问相关情况,所以基本是了解了。”
“不错吗!还未上任,就会做工作了,好好干一定有前途。”邵有富心情稍稍好一点,那表扬人的话就一点都不吝啬了。
当然邵有富本来就没有一点架子的,这一点倒不像一个部队的军官了,不过他却不在乎这些,他主动同简正拉起话来,包括讲自己的不足和缺点,“简排呀,说实话,我现在心里可是没底呀,不知道咱俩能不能把这帮家伙糊弄住。”
他讲这些,简正自然是不好接话了,所以只是应付了一声,“嗯。”
邵有富倒无所谓,他接着就讲开了,“我自己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我从小就是孤儿,又没上过学,在老家因为没人管饭,大队才找到公社把我送到部队里来的。我没有退路,也没有特长,为了留在部队,我只能靠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地养猪种菜、烧火做饭,这才赢领导战友的肯定而提的干、升的职,对于管理带兵,训练打仗,我基本上就是个门外汉。你是院校科班出身,所以呀,这以后管理训练你就多费心了。”
“好的,领导,你放心,我会尽力做好的。”做为下属,简正回答的很是恭敬。
“你也知道这个雷达站是出了名的‘难搞’吧。”邵有富讲完这句话,就停下来了,觉得讲这些多余了,刚才简正不是说他打听过了吗,既然打听过了这些情况肯定就知道了。
确实,简正也知道了关于这个云涯山的一些情况。
由于云涯山雷达站地处偏僻,正常分配过去的战士,有一部分会想各种办法调走。而要补充这些编制,团里就想出了一个土办法。那就是全团犯了错误的官兵,就会下放到这里当兵。如果是战士一旦下放到这里,基本上就要在这里服役到退伍了,而如果是军官下放到这里当兵,如果表现好,那就还有可能回到原单位继续当军官,否则也是在这里呆到复员。所以,这个雷达站就集合了全团所有“难搞”的人了。
两个人默默地走了一会路,邵有富又开始说话了:“简排,团里曾经有人统计过,近几年在这里工作过的所有军官,在这里的工作时长平均是9个月,不知道我们两个能工作多久呀?”他象是在问简正,又象是在问自己。
“如果部队需要,我会长期呆下去!”他回答的很干脆。他也知道军官呆不长时间的主要原因是,那些战士会弄些怪招来先收拾刚来这里赴任军官。能挺过这一关,并成功降服这些兵的干部不多,而大多数军官就是放弃原则,憋屈地同这些老兵达成妥协。既然憋屈,那就会想办法调走,所以呆的时间自然就不长了。当然,也有些人既调不走,又受不了憋屈,那就走向极端了。其中就有一名新排长自杀了,还有一名副连长疯了。
当然,事物都有有两面性,这个独立点是考验干部的地方,同时也是发现干部的地方,如果能挺下去并把部队带好了,那说明这名干部的能力非一般,组织上马会注意并提拔重用。听说现任的团长、政委都曾在这里工作过。
他们一直在赶着路,不知道翻了多少道山、淌过多少条河,太阳下去了,月亮又没上来,几点微弱的星光在山顶上似隐似现。
邵有富原就是孤儿,从小他就特别害怕孤独、安静和黑夜。
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静。静得能听到自己鞋子打地在山谷里响起的回音。而那偶尔间风掠树梢的声音又是那样的细长怪异,就如同濒死之人最后的喘息。
他也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黑。无边的黑暗将自己压得喘不过气来,象一张无形的网,完完全全地将自己网住。眼前是黑暗、远处还是黑暗,在黑暗面前,人是那样的渺小,纵使他有逃离黑暗的想法,却怎么也暴发不了逃离黑暗的勇气。远处山峦上那跳动着的如同鬼火一般的星光,让他感觉到像是黑白无常手执招魂灯笼,正朝自己迎面扑来。
估计最能聚拢人心的就是黑暗,在这黑暗里,他感觉不到任何人或物的存在,唯有走前面的简正,能让他意识到自己还在人间。此时,他觉得这个乐观而又不畏艰险的部下就是他唯一的依靠。于是他紧跟两步,印着他的脚步向前赶路。
终于在晚上9点左右,他们绕过了最后一道山梁,看见了前面不远处有了灯光。
“到了,简排,我们到了!”邵有富高兴地叫了起来,要不是背着重重的背包,估计他还会跳起来。
简正也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到了,终于到了。”
一直走在后面的邵有富,兴奋地抢到了简正的前面,大踏步的朝着前面的灯光走去。
“慢点!”简正喝了一声,同时一把就拉住了他,“我走前面,你跟着走。”
“什么?”邵有富被他这突然一喝给整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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