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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几个正互相戴花儿,老太太就扶着丫头来了,旁边还跟了二太太与展颜。
老太太道:“你们倒早,笑笑,你也不陪着你娘多睡一会儿。”
笑笑刚戴了一朵粉红色的剪春罗,笑道:“早起的鸟儿有花儿戴!”
说得老太太笑了,见笑笑挑了一朵大红色层层叠叠的月季走过来,非要与祖母戴上,便也乐得含饴弄孙,由着孙女儿仔仔细细地给簪上了,又有丫鬟给擎了镜子照,见戴的位置很可心,既新鲜夺目,也未压了旁边那些珠玉的风采:“这孩子倒是个会打扮人的。”
“这是得了我爹的真传,”笑笑抿嘴一笑,“听爹说,小时候常常给祖母簪花儿呢。”笑笑也并不知道父亲是否簪过花儿,只是这种时候搬出唐起帆来总没错——若是真的,自是令祖母念起儿子的好来,连带着媳妇孙女儿一起好;若不是真的,便是唐起帆吹牛了,儿子吹牛都不忘母亲,这儿子自然还是好的。
世间的事儿不就是这样,心里有你了,便是千般万般的好,遗世**是好,撒泼打滚也是好;心里没有你了,便处处都是错,哭也是错,笑也是错,死了都是错。
笑笑觉得自己今日所有的念头都是极端的。
祖母拉着笑笑的手:“你爹小时候儿还真给我戴过花儿的,是田埂上的一朵蒲公英,金黄金黄的。”——还真让我给蒙对了。
突然不知从哪儿钻出来个孩子,虎头虎脑的,大概有个*岁的样子,眼睛格外有神,很有点上一世“五道杠少年”的风采。这孩子拉拉祖母的袖子:“祖母,我要挨着你坐!”
二太太难得真心笑起来,拉了那孩子的手道:“你这猴孩子,我们这一桌儿都是娘们儿,你去那一桌,等你爹来了挨着他坐去!”看来,这孩子就二伯母后来生的儿子,元龙朝本土的产物。
笑笑忙拿了桌上的虾油酥给他:“这就是宪儿吧,才放学定是饿了。看宪儿的样子,便知是个聪明绝顶的孩子,日后考个状元郎回来,咱们一大家子跟着你沾光!”
笑笑也知道自己今日有些夸张了,但二太太却笑得格外开心:“笑笑这孩子真是会讲话,宪儿先把字儿认全了再说吧!”
宪儿却认真道:“先生都让学里的孩子们跟我学呢,说我聪敏,又知道用功。”
二太太道:“说着还上劲儿了,没的这样自己夸自己的。”
老太太笑道:“这孩子聪敏好学在学里是出名儿的,宪儿一会儿想吃什么菜?”
宪儿响亮道:“炖肘子!”
老太太笑得止不住:“和他爹一个样儿!”
几人正说着,便听身后有人道:“是谁说道我呢?”
笑笑看过去,不觉出戏——太亲切了,连二伯眉心的瘊子都还乖乖长在那儿。急忙上前去给二伯父请安,因为熟悉,故而态度大方自然,并无一点小儿女的羞涩。
祖母最喜欢笑笑这一点,故而一直微笑看着。
唐家二老爷唐起行道:“笑笑不愧跟着三弟天南海北地闯荡过,到底是见过世面,一下子见到如此多的长辈,一点儿都不怯场。”
二太太在一旁轻声自言自语:“都是自家长辈,怯什么场。”
站在母亲一旁的展颜听着直点头。
一时,唐家的大少爷唐立宸也到了,身后还跟着两个年轻男子,据说是二太太娘家的两个侄子,要准备今年的秋闱,暂住于唐家,与唐家大少爷一起就读于群英书院。
元龙朝民风开放,女子面见男子并非什么大逆不道,又都是家里亲戚,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笑笑此时并没有心思细看这二人,只礼貌问候了。到底心里还无法摆脱那个云师傅的影子,此刻的表现更多是强颜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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