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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0章 如芒在背（第2页）

“孙文耀之前作下的五起案件，现场都留下了杀人符号，而徐璐璐遇害的现场，也有这个符号。”许琅解释了一下。

“孙文耀不是死了嘛？七宗罪的案件不是尘埃落定了吗？”叶度皱起了眉头说道。

“哎......”

许琅叹了口气，苦笑道：“我一开始，也以为七宗罪系列案随着孙文耀的死，已经结束了，但是，今天徐璐璐的遇害，告诉我，七宗罪系列案还没有结束。”

“孙文耀没有死？”叶雪菲也表情凝重的问道。

“不可能，孙文耀肯定死了，法医给出了准确的尸检报告。”不等许琅说话，叶度就抢先反驳道。

“既然孙文耀死了，那么，作案凶手是谁？任雪吗？”叶雪菲猜测道。

“也不可能，任雪已经在燕京市的女子监狱服刑了，她人在监狱，不可能出来杀人的。”叶度再次反驳道。

叶雪菲没有去看叶度，而是看向许琅，希望从许琅这里得到答案，然而，许琅点点头，说道：“我联系了特情局，确定了任雪还在监狱服刑。”

“哪凶手到底是谁呢？”叶雪菲问道。

叶度也陷入了沉思当中。

“呵呵呵......”

许琅苦笑两声，他也很想知道凶手是谁，尽管，他猜测，凶手可能是孙文耀的学生，或者是‘常师爷’组织的人，但是，这些都是猜测而已。

‘常师爷’组织在这一次特情局的大动作当中，受到了很大的重创，很多‘常师爷’的成员，都被捕，或者是击毙了，而剩余的一部分人，离开了华夏国，短时间内肯定不敢冒头，而孙文耀的学生，在八年前的时候，孙文耀背叛国家的时候，他的学生就被逐一进行了调查，虽然，大部分成员都没有问题，但是，在这次孙文耀再次出现作案的时候，他们还是再次接受了调查，而这个过程是漫长的，在这个时候，他们是没有时间作案的，至于，当初跟着孙文耀一起离开了学生，一部分在八年前的案件当中死了，或者是被逮捕了，而剩下的一部分学生，在这一次的行动当中，也都落网了，几乎凡是孙文耀的学生，都受到了调查，至少，警方知道的孙文耀的

学生，都已经在警方的视线当中，他们没有机会作案，而唯一之前警方没有掌握的学生，至于任雪一个人了，可是，她也落网了，所以说，这个推测是有一定问题的。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孙文耀其实还有学生，只是，警方暂时不知道而已，比如任雪，如果不是12.21重大枪击案的发生，任雪的身份就不可能暴露，而以许琅对孙文耀的了解，他肯定不是那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的人，对于一个在公安系统工作多年的人，对警方的办案手段肯定了如指掌，如果，他想隐藏一些事情，那么，肯定会做的非常的隐蔽的，而这些事情，随着他的死亡，成为了永久的谜团。

在孙文耀死亡之后，许琅就曾经怀疑过，孙文耀还隐藏了很多后手，而特情局的人，也这么认为，但是，随着特情局的大动作，很多跟孙文耀有关的人，都已经被调查了，在得到这些结果之后，许琅就把这个怀疑抛之脑后了，而现在，新的命案发生了，许琅觉得，或许孙文耀真的隐藏了其他的事情，比如，杀害徐璐璐的凶手。

“如果杀害徐璐璐的凶手是孙文耀的学生的话，那么，他为什么选择在这个时候作案？又为什么作案呢？”叶雪菲看着许琅问道。

许琅摇摇头，他也不清楚，也想不明白，虽然，孙文耀死了，围绕着孙文耀展开的系列案件也尘埃落定了，而针对孙文耀的调查，力度没有之前那么大了，可是，调查还没有结束，如果，这个凶手真的和孙文耀存在某种关系的话，在调查没有结束之前作案，是非常不明智的行为，最重要的是，他作案的动机到底是什么呢？

其实，孙文耀根据七宗罪作案的动机，许琅他们始终没有搞懂，任雪不知道，邓飞章也不知道，凡是跟孙文耀有关的人，都不知道，可能，有一个人知道，而这个人就是张瑞德，但是，张瑞德在12.21重大枪击案发生之前，就跑路了，现在，警方正在通缉他，短时间内肯定无法找到他，所以，想要从张瑞德身上得到答案，几乎是不可能，至少，现在是不可能的。

就在众人思考杀人凶手和孙文耀之间存在什么关系的时候，许琅的手机响了，是艾建波打来的电话。

“喂，提审任雪结束了？”许琅接通电话之后，开门见山的问道。

“嗯，结束了。”艾建波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有什么结果吗？”许琅期待的问道。

“可能，要让你失望了，任雪本身知道的就不多，我问过她了，她也不知道孙文耀除了她之外，还有什么学生。”

“这样啊。”

期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尽管，许琅对提审任雪的结果，不抱太大希望，可是，他还是期望能够有所收获，然而，现在看来，确实是他想多了。

“另外，任雪在得知有新的杀人符号出现之后，她也很惊讶，她还问我，孙文耀是不是没死。”艾建波说道。

“你怎么说？”

“当然是告诉她实情咯，不然还能说什么。”艾建波有气无力的说道。

“也是。”

许琅随口敷衍着，他现在的心思不在任雪身上，而是在现在的这起案件上。

“许琅，这起案子，你是怎么看的？”艾建波饶有兴趣的问道。

“调查才刚刚开始，我暂时没有什么看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许琅语气沉重的说道。

说实话，许琅感到很疲惫，这种疲惫不单单是他身体没有恢复好，带来的身体疲惫，更多的还是精神和心理上的疲惫。

孙文耀案件给许琅带来了很大的打击，尤其是陆晔真实身份的解密，让许琅一度很崩溃，试想一下，一个犹如父亲，犹如老师一般的人，辛辛苦苦照顾着你，把你当成亲生儿子看待，而你也把对方当成父亲来看待，有一天，有人告诉你，其实，这个人是个叛徒，他对你的好都是假的，这种心理落差是多么的明显。

对于陆晔的死亡真相，许琅至今都没办法解释，确实，很难接受的，尤其是，当他得知陆晔有个儿子，而这个人居然在‘常师爷’组织里的时候，他就更加惆怅起来。

原本，许琅以为，随着特情局这次行动，‘常师爷’的人会消停一段时间，让他和CSY的成员可以过一个好年，然而，现在看来，对方不想让他好好过年了，尤其是那张专门留给他的便条，许琅隐隐觉得，这个凶手杀人，不单单是为了完成孙文耀没有完成的计划，更重要的是在挑战许琅，或者说，他在给孙文耀复仇。

想到这，许琅就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这种被人盯着的感觉，非常的不好，他并不是害怕对方了，而是觉得这种被人隐隐窥视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而事实也确实如此，无论是谁，面对这种情况，都会不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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