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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蕊和锦绣看着这两位不速之客离去的背影,两丫头相视一眼,我们家小姐…不会在外面招了个桃花吧。两丫头面上逐渐溢出喜色,一副看好戏的神色看向挽风。挽风一看到两丫头的眼珠子仿佛快要掉出来粘在他身上,便知她们内心在暗暗想些什么,不禁瞪了她们一眼,道:“把珍珠翡翠丸子留下,你们赶紧进屋去!”
两丫头笑嘻嘻地吐了吐舌头,锦绣忙将热气腾腾的珍珠翡翠丸子从手镯空间里取出来放在石桌上,手一挥,便带着吊在树上的踏雪和一边的冬蕊回到了厢房里。
“你说,姑爷会不会和小姐吵起来?。”锦绣趴在窗户旁边透过缝隙朝院里看去。
“应该不会吧。”冬蕊也伸着脖子透过缝隙尖着眼睛盯着。
一旁五花大绑的踏雪看着面前两个丫鬟凑着脑袋朝窗户外张望的模样,内心翻了个白眼。虽然它现在没有被吊在树上,可是身上依然紧紧缠满了藤条,内心叹气,认命地像个尸体一样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这两个人类,居然还不给本大爷解绑!
春日的阳光微微轻洒,透过头顶的枝丫的缝隙里漏下来,斑驳的影子浮动着印在挽风和萧兮的身上。萧兮紧绷着面容,不发一语。想到刚刚挽风和安塔娜笑意融融的场景,内心有些吃味,就像有个石头堵在心口,闷闷的,又像喝了碗五味杂陈的中药,一股子苦涩涌上心头。正摩挲石桌边缘的手指不自觉地暗暗用力,突然“啪”的一声,石桌一大块边角分离破碎,飞尘四起。放在桌上的两碗腾腾热气、泛着晶莹光芒的珍珠翡翠丸子也在这桌子颤动下“啪”地一声坠落地上,伴着“哐当啪嗒”玉碗破碎的声音,突兀的在这寂静的院子里彻响。
挽风见两丫头终于走了,内心刚稍微松了口气。只听得耳边震耳欲聋的破裂声,混着冲天的灰尘,挽风吓地扭头一看,发现萧兮不发一语地坐在一边,脸上黑沉沉一片又带了些郁气,心里大惊,糟了,木头肯定生气了!
“那个…”挽风凑近萧兮的身子,小心翼翼道:“木头,你…没事吧?”
萧兮生着闷气,看到挽风凑过来,稍微偏了下身子,背过挽风,冷冷道:“无事。”
唉?这木头,怎的开始学会心口不一了?明明一副生闷气的样子,还嘴硬得很。挽风摇头暗笑,无奈抱住萧兮的手臂,轻轻晃悠着:“木头,不要生气嘛。我也不知道安塔娜公主今日会来呀。不要生气了,不要生气了。”
萧兮听着挽风低下头小声对他说话,原本内心腾出的火突然一下子就迅速消了下去,即便这样,心里还是有些闷闷的,带着些委屈和郁闷轻轻道:“可是,明日你要领着他们出去…”说到这里,心里又感觉有更多的委屈涌上来,不由小声喃喃道:“明明先是和我约好的…”
挽风听到萧兮细小如蚊声的声音,虽然听不真切,但是却从他那幽怨的语气里听出了个七七八八,内心暗笑,遂翻身跨坐于萧兮并拢的腿上,双手轻轻捧住萧兮的脸,无奈道:“明儿我们赏花灯,带上锦绣她们。让锦绣她们挡在我们面前,这样安塔娜公主就不会纠缠于我了。”
正在厢房内偷看的锦绣虽然听不真切院里的谈话,却只觉背后一凉,心头有些疑惑,怎么回事?
“真的吗?”萧兮默默盯着挽风,幽蓝的眸子里似乎氤氲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就像天色未明的大海飘着层层雾霭,挽风看着萧兮这般模样,虽然心疼,却又觉得无奈,手轻轻拂上萧兮的眉眼,轻笑道:“傻瓜。”
“木头?你可信我?”挽风轻轻道。
“我信你。”萧兮盯着挽风璀璨如繁星的眸子,轻轻点头,心里的闷气也慢慢烟消云散。忽而又想到刚刚打破了石桌,打翻了玉碗,神情有些窘迫,面上染上一层红云,轻轻道:“风儿,刚刚,刚刚没有吓着你吧…那碗你最爱的珍珠翡翠丸子…”
“傻瓜,无事。”挽风轻点了一下萧兮的头,又把头轻轻埋进萧兮的怀中:“听见没,下次不准生闷气了。”
萧兮点点头,手轻轻抚摸着挽风的秀发:“好。”
春光柔柔地砸在他们身上,那一丝冬日的寒意,也在这般亲昵的温暖里消失无痕。仿佛此时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在春日阳光下互相依偎的两人。
突然院门“砰”地一下弹开,生生破坏了这个静谧温馨的春光,一声震耳欲聋的斥喝直冲天宵:“臭小子!快放开我家挽儿!”
本来对萧兮不太放心的唐远在大厅里坐立不安,又见到赫连决和安塔娜拜访,内心更加惴惴不安。等到赫连决两人走后,便急急忙忙朝挽风的院子走去,没想到,没想到,他这一进门,就又看见萧兮环着挽风的身体,一股子冲天的火气猛地就冲了上来!这两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在这院落中央搂搂抱抱,真是,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挽风听到耳边的怒吼,心一颤,忙从萧兮身上弹跳下来,立在萧兮身后。萧兮身子也抖了抖,直起身,面色火热,垂头行礼:“唐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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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臭小子还,还有脸喊我唐叔?!唐远看见萧兮就感觉身体四面八方火气翻涌,急冲冲地走进院落,余光看到了石桌缺了一大块,地上有很多白玉般的丸子混着四溅的石块滚落在地上,蒙上了黑乎乎的尘土,这,这…
唐远眉毛上翘,怒瞪萧兮,扯住萧兮的衣领,提着他就往外走,气冲冲道:“好啊,臭小子,竟敢欺负我家挽儿,我今天定要把你吊在那槐树下,打上你一天一夜!”
萧兮抿嘴不发一语地跟在唐远后面走。挽风看到唐远的架势,心里大惊,赶忙急冲冲地追上去:“爹!木头他没欺负我!爹!爹!”
躲在厢房里偷听的两个丫头急忙也冲出来:“老爷!老爷!玉碗是我们不小心打碎的!和姑爷无关!”
唐远气势汹汹提着萧兮衣领走了几步,还没出院门,就听到身后喧闹的不绝于耳的求情声,感觉耳朵都快炸了。心里郁气“腾腾腾”往上升,哼,有了这个臭小子,心都向着他了!
想到这,唐远停下脚步,生气地拂袖,松开了拎着萧兮衣领的手,闷闷道:“吃午膳了。”
追在后面的挽风听到唐远的话松了口气,忙冲到他们面前,一边说:“好,我们就来。”一边不动声色的将萧兮拉向身后。
唐远看着挽风护犊子的样子,心气不顺,拂袖扬长而去,恶狠狠地心想着,若是这臭小子欺负挽儿,终有一日,我要把这臭小子吊在树上毒打!
挽风扯住萧兮的衣服,小声急切道:“木头,你刚刚怎么不反抗啊?”
“风儿,他是你爹。”萧兮静静地看着挽风轻笑着。
挽风无奈:“要是他喊你下油锅你也去吗?”
“如果是为了你,我定会去的。”萧兮不假思索,轻轻道。
挽风有些郁闷,心里却又好像徜徉在糖水里,脸上却很无奈,撅嘴伸手拍了萧兮一下:“死木头!。”又对后方停住脚步的两个丫头道:“锦绣,把桌子收拾一下,我们去吃饭。”
“好。”锦绣领命,双手结印,轻轻一拂袖,石桌便完好如初,地上脏乱的水渍和丸子也消失不见,只有点点斑驳的阳光倾泻于桌凳上,混着春日的微风一起轻轻浮动着。
“弄好啦,我们走吧。”锦绣仰着笑脸,轻扯住冬蕊的衣服,和萧兮,挽风一同离开了院落。
被五花大绑,静静躺在厢房冰冷地板上的踏雪,听到他们逐渐远去的欢声笑语,想要开口喊住他们,却被藤条禁锢了嘴巴,心里欲哭无泪,双脚急急地蹬了半晌也没能弄开藤条。哼!这群愚蠢的人类,你们先给本大爷松绑再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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