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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羽,你看你可以的,多做几次就好了,现在叔叔要开动了,疼的厉害就告诉我……」
说着薛进的大肉棒在穴内左突右冲。
女孩一直呼疼,男人刚开始,还注意着,可后来,实在忍受不了……春药很猛,薛进和连羽在床上做了一次,又迫她在浴室里鸳鸯戏水,刚开始连羽极力反抗,可后面快感上涌,只得乖乖享受。
但无乱如何,她对男人的性器还是难以适应。
医院的条件再好,也十分有限,例如这浴室并不宽敞,由于是单人间,所以洗漱用具只有一套。
连羽梳洗完毕,薛进也不嫌弃,兀自拿起牙刷。
他从浴室里出来时,女孩用被子将自己包裹的严密,薛进嗤笑一声,也没搭理:再怎么遮,都没用,都是我的。
薛进很无耻的想着,他用里面唯一一条毛巾擦着滴水的头发,悠闲的来到床边,拉开被子的一角,滚了进去。
连羽没动,一双眼睛直愣愣的看着房间的某一角。
自己的全身都是爱欲后的痕迹,尤其是双腿间,更是动一下就疼,而这一切都是拜身后的男人所赐。
她有些想不明白,过了这么久,自己怎么又陷入这种难堪的境地。
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怜委屈,同时对方才沈迷情欲,分外不齿,明明那么大的东西,自己那么小,怎么就……就……舒服了呢这是女孩一直想不明白的,但初始的痛楚也十分明显,连羽暗自叹气,看来习惯真是个奇妙的东西:本来看着叔叔不顺眼,可这些日子下来,也相安无事,如果不想他做过的某些情,也不是不可忍受。
正在这时,一只手臂伸了过来,搭在女孩腰际。
连羽大都自己睡,对跟人同床很不习惯,但夜已经很深,赶人走,怕是赶不了,所以只得闭上眼睛。
「关灯。」
她淡淡道。
薛进没有动作,顶着女孩的后脑勺,微微出神。
平时男人作息很规律,此时早已入睡,如今欲望得到纾解,头脑特别清醒,他很珍惜跟女孩独处时光。
「我准备离婚了。」
薛进声音很轻,几乎像自言自语。
连羽倏地睁开眼炯,眼珠在眼眶里转了几圈。
她没听错吧,他离婚跟她有什么关系?随即想到那天,哥哥同薛进的对话,难道他是为自己离婚的?
连羽不动声色,但心里七上八下。
她从没想过跟薛进长久,总等待着某个时机,摆脱这尴尬不平境地,可绕了一圈,自己还在他身边。
「小羽,等你把孩子生下来,我们就去办手续。」
薛进将头埋在女孩的秀发中──刚沐浴完,薰衣草的味道让男人安心。
连羽浑身一僵,办手续?
这一夜连羽几乎彻夜未眠,辗转反则想着薛进的话,而男人丝毫不受影响,一直睡的很沈。
同样的一天,连俊也受了打击。
连羽的身体逐渐康复,白天时,连俊不用整天陪护──女孩先前身体不方便,青年担心护士伺候不周,所以凡事亲力亲为,只有晚上掐着点过去。
为得是防护薛进做出无礼之举。
他打扮停当,刚想出门,就接到陈林电话,对方希望他能过去公司找他,问有什么事,陈林避而不答。
连俊想着马三的嘴脸,以及陈林的妻子,原本思念的心情淡了下去。
他是个傻瓜,全世界的人都当自己是笑话,陈林结婚了,还要外人来告诉自己,他根本不懂得尊重人。
也是,陈林何时给予他平等和自由?
连俊想了想,也不觉得陈林有何要事,再加上心情不好,所以决定不过去,驱车前往医院,可在半路上陈林的电话再次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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