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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静王突然一怔,脑海中闪过一个身影,沉离看他面色不对,心里已经有了计较,戏谑一笑,道:“本殿下来了有一段时日了,可没少听说王爷的风流事迹,如今看来,倒有几分真了。”
沉离所说,不单单是北静王之前那些姬妾之事,更多的则是他为了乐安公主将府中姬妾尽数遣散的事。
这倒让她有些好奇了,那位乐安公主也不知是个什么样的人物,竟能让北静王倾心至此。
“哎,你跟我说说,乐安公主到底好在哪里了,竟惹得你这般牵肠挂肚。”沉离追问道,“听说她没有皇家血脉,却被皇上封为公主,可见她不是一般的女子。”
北静王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情绪,“殿下,你不是要出去吗,走吧。”
他这般逃避,倒让沉离越来越好奇了,“我还听说,乐安公主武艺高强,不似平常女子那般柔弱,偏偏又生得如花似玉,仙子下凡一般。”
她故作感慨道,“这样一位奇女子,我却无缘得见,真是太可惜了。”
北静王不耐地垂眸看她,“殿下今日不想出去的话,本王就先走了。”
说罢,他也不等沉离反应,抬脚就要走,又被沉离一把拉住袖子,“哎哎哎,男子汉大丈夫,我才只说了这么几句话,你就急了,半点男子气概也没有。”
类似这样的话,沉离这些日子说了好些遍,北静王一开始还会辩驳几句,这会儿却是没心思和她计较。
沉离觉得有些无趣,感叹道:“说起来你们这里倒真是奇怪,满大街的男子,无论做什么,都能被人说一句无伤大雅,可若是换成女子,铺天盖地的谩骂和侮辱紧跟着就来了,实在是太不公平。”
在茜香国,男子和女子都是一样的,并没有这么多的规矩和束缚,很是自在,可是到了这里,但凡沉离做事随意些,就会被人暗戳戳地指指点点,好似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北静王身为男子,处于得利的一方,自然不会去体会女子的处境,闻言只觉得沉离莫名其妙,亦或者他意识到了不公之处,却下意识忽视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沉离先前还觉得北静王有趣,这会儿突然觉得这人很是不可理喻,也不想再逗他,嘲讽了几句便放他走了,自顾自出去逛了。
北静王乐得自在,两人在门口分道扬镳,各自往各自的地方去。
沉离带着随从,慢悠悠地在街上走着,可是这条街她走了好些遍了,实在是有些无聊。
“咱们进宫去。”沉离突然停下,眸中泛着意味不明的兴味,一看就知道心里在打着小算盘。
随从心里一咯噔,忙问:“好好的,进宫做什么,他们皇上忙得很,咱们还是不要去打扰了。”
其实哪有什么打扰不打扰一说,随从这样说,只是不想让她进宫生事,他现在只盼着在回去前的这段时间,沉离安安生生的,不要闹出什么事才好。
沉离抬起扇子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混账,本殿下说什么你应什么便是,多什么嘴,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说罢,她也不管随从耷拉着脑袋如何苦恼为难,直接就进了宫。
皇上正在处理奏折,吴公公匆匆进来,躬身禀报道:“茜香国储君在殿外求见皇上。”
要是不要紧的人这时候求见,不用皇上说,吴公公自己就把人劝走了,可是沉离身份特殊,他自然不敢擅作主张。
皇上从堆成山的奏折中抬起头,动了动酸疼的脖颈,说:“让她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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