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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跳倒是凑巧,黄猫一头就蹿上了棋盘,上面的黑白子顿时被捣乱一地。
“好了,不用下了。”云岚笑着把黄猫给抱到一边去,又把棋盘给扶正,此时此刻外面已经有通传声传来了,“你去见崔滟吧,她都来了。”
裴彦叹了口气,把灰奴给放到云岚怀里,然后才起了身朝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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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殿中,崔滟已经在其中等待。
裴彦进到殿中来时候,她抬头看向了他,然后上前来行了礼。
“陛下。”崔滟低下头。
裴彦摆了摆手示意她可以起身:“听宝言说你想见朕,是有什么事情要与朕说吗?”
崔滟抿了下嘴唇,道:“是有一件事情,妾身以为不应该瞒着陛下。”
听着这话,裴彦眉头皱了皱:“是什么事情?”
崔滟紧张地看了眼裴彦,迟疑了一会才低声开口:“当年妾身并没有救过陛下……当年在御河边救了陛下的应另有其人。”
裴彦一愣,看向了崔滟:“不是你吗?”
“妾身记得妾身曾经做过的事情。”崔滟低声道,“妾身甚至也没有只身去过御河边。”
“但那人便说她是崔家的女儿。”裴彦看着崔滟,他在想从前的事情。
“或许是假托姓名。”崔滟道,“这件事情,妾身之前不敢与陛下说,但今日都要离宫了……便不敢再隐瞒下去。”顿了顿,她又深深行了礼,抬眼看向了裴彦,“妾身多谢陛下这大半年来的收留,妾身谢过陛下。”
“不必言谢。”裴彦有些茫然地摆了摆手。
崔滟没有再多留,便安静地跟随着宝言一起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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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彦看了眼外面纷纷扬扬的大雪,转回到后殿去找云岚。
云岚拿着梳子正给灰奴梳毛,听着脚步声她抬起头来看向了裴彦,笑道:“怎么了,看着失魂落魄的,她和你说什么了?”
裴彦在云岚身边坐下来,靠在她的肩膀上,道:“她说她当年没有在御河边上救过我。”
云岚不以为意地笑了一声,道:“就这事情?又不是什么大事。”
“救命之恩报答错了人,还不算大事吗?”裴彦好笑地看了眼云岚,“要是是你,你就淡淡放过?”
“我当年也救过人啊,我都不求回报呢!”云岚眨了眨眼睛看向了他,“所以这算什么大事吗?”
裴彦看向了云岚,笑道:“可我是想回报的,和你这不一样。”顿了顿,他又好奇起来,“你什么时候救了人,救了我哥吗?”
“有次出宫的时候路过御河救了个打架斗殴的小郎。”云岚随口说道,“急着去把绣品卖掉,那小郎一头一脸的血还拉着我问东问西的,我懒得搭理,随口打发了。”
这故事听起来有那么几分熟悉。
裴彦眼睛睁大了:“你怎么打发的?”
“不记得了。”云岚看向了他,“那么多年过去了,谁记得这种事情啊?”
裴彦感觉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地快要从胸口跳出来——这大约应当就叫做缘分吧?眼前的人,便就是当年的人。
“怎么了?”云岚把梳子上的猫毛都薅下来团成一团放在一旁的簸箕里面,然后拍了拍灰奴的屁股让它走开,她又抬头看了眼裴彦,“怎么,你现在准备把当年我随手救的那个小郎找出来,强令他报答我?”
裴彦伸手把云岚抱在怀里,他感觉心里塞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激动。
“我报答你就好了。”他亲了亲云岚的额角。
云岚愣了一下,抬眼看他,记忆中那个早已经模糊了满脸是血的小郎似乎一下子相貌清晰了起来。
裴彦低头亲上了她柔软的嘴唇。
两人呼吸交缠。
外面大雪纷纷预兆着明年一定是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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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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