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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南俞怎么都想不到,眼前的女人居然还是个处女,怪不得刚刚操的时候那么紧,她怎么都没想过。
“是吗?告我?”常南俞感受着被里面的骚肉紧紧地包裹着的感觉漫不经心的应着朱夏的话,“既然这样的话,我现在肯定要爽个够本才行。”
她一手搂着朱夏的腰,一手搂着她的脖子,抱起来两步就走回了床边将人压了下去,两人的裤子被她随意的丢在一边。
屁股慢慢的耸动两下,肉棒抽出来又慢慢的插进去,常南俞感觉后腰发酸,“你的逼好爽,夹得又紧水又多,这么骚的逼竟然还没有人操过,真可惜。”
朱夏被她死死的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她哪里听过别人对她说这种话,又是骚又是逼的,简直不堪入耳。
“你闭嘴。”她生气道。
“哦,嫌我说话操的太慢了,那我不说了,是我的错,不知道你这么快就等不及了。”常南俞将手臂撑在朱夏的身体两侧,这个姿势比较好发力一些。
感觉到肉穴已经被操的水淋淋的以后开始快速的操干起来。
“啊……我……不要……不是这个意思……啊……”朱夏神奇的发现肉棒刚刚进来的时候那种被涨到发痛的感觉已经消失了,那种痛变成了酥酥麻麻的痒,一时之间竟然感觉很爽。
“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啊?刚刚还没水,插进去操了几下就已经这么多的水了还说不是这个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进来之后就没有再做过,她感觉这个女人的逼比之前操过的都要爽,裹的她的肉棒特别紧。
里面又小又窄,肉棒只进去一大半就能操作子宫口,每次都顶到最里面去,操了几分钟就想射了。
“我……没有想要你……那个……啊……那种话怎么可以说出来呢……啊……好深……不要……你知不知羞啊?”常南俞每次操进去的时候下身都狠狠地撞在她的小腹上面,她被撞得上下不断耸动着,只能抓着床单稳住自己的身体。
“那个?哪个?”明明不太好看的女人现在被操到满面红晕的时候常南俞居然觉得眼前的女人变得顺眼了起来,“说清楚一点,不然我怎么知道。”
她说话一点都不耽误她的动作,朱夏感觉自己快要被她撞死了,但每次被肉棒顶到最里面的时候却又感觉那种快感一次比一次强烈,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被拉进了情欲的漩涡中,“就是,啊……不要说……逼那种……字……”
“逼?哦,难道这不是逼吗?”常南俞觉得有些好笑,身下的女人不光是个处女,居然还是个这么青涩的处女,连说这种话都不行,“那你说是什么?嗯?”
每说一句话就狠狠地操她一下,小穴被操的发麻,朱夏甚至在常南俞将肉棒出去的时候开始期待被狠狠顶到的那一瞬间的快感。
“不是逼的话。”她低声说话,语气沉沉的,太爽了她快要射了,但现在射了她将颜面无存,女人都没到高潮她先射了简直太丢人了,“那就是骚逼。”
一下比一下操的用力,她夹着屁股忍着射精的欲望,“叫你骚逼好不好?”
常南俞的动作越来越快,朱夏觉得自己快要被她操死了,下面也要被捅穿了,柔软裹着肉棒被带出去又操进去,她的身体耸动的更加厉害,感觉自己要被玩坏了。
言语的刺激加上常南俞忽然改变的节奏和力道让快感越来越强烈,朱夏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她腿胡乱的蹬了几下便被操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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