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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法堂外是蓬莱最热闹的西岩街。街上油粮布店各色摊贩自不必说,招牌最显眼,最热闹的还是梅香阁和斗金坊。
两个守门的武人临近中午才懒洋洋地打开执法堂的门,从里面走出来。
一位衣着朴素的少年郞穿过人流径直走到两个武人面前,对着其中年长一些的大胡子开口问道:“这位大哥,麻烦通传下,我有事求见堂主。”
大胡子见他并不是苦大仇深的苦主样,便猜测道:“可是从九州来的?”
“正是!”
昨夜与庙祝商议一番后,邹重泰决定从九州客求药必来的执法堂走一趟,看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
大胡子上下打量了一番邹重泰,见他衣饰虽普通,但言行举止有些大家风范,这才继续问道:“姓什么?”
“免贵姓邹。”
“怎么不见你的同行之人?”
“我是只身来此的。”
“那你稍等,我进去通传一声。”
说完,大胡子便退进执法堂内,去寻执法堂堂主李明正。此时的李明正一副未睡醒的样子,一听大胡子说门外有九州客时,顿时来了精神。又听大胡子说门外只一人时,李明正眼神都亮了起来。嘴角邪魅一笑,李明正立马吩咐自己的小厮马成和大胡子一起去把门外人请进有朋斋。
邹重泰隐隐约约听到从执法堂的大门里飘出来一句:“又来个姓邹的?”站在门外的邹重泰心下一惊:父亲果真来过这里!
邹重泰很快便见到从门里走出的大胡子,此时他旁边多出一人,那人开口道:“我是堂主的小厮马成,我们堂主有请。”
邹重泰跟着马成进了执法堂,路过正堂时那小厮也不停留,继续引着邹重泰进了一间名为有朋斋的房间。小厮对着里间拱手作揖道:“堂主,客人带到。”
邹重泰便看见里间走出一位华服公子,二十七八的样子,一身华服不说,更有一股子养尊处优的气派,只是眼中偶尔会流露出些轻浮神态。年轻公子身后还跟着一人,长得十分彪悍,脸上最显眼的就是下巴上的一处刀疤。
邹重泰见两人走路的样子,便知两人皆是修为不低的习武之人,尤其是那个刀疤脸,脚步轻,下盘稳,功夫定然了得。
邹重泰与年轻公子落了座,那刀疤脸则站在华服公子身边面无表情。
“这位小兄弟,我乃李明正,是这执法堂堂主。多余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了,可是家中有人重病?”
“堂主,我是来寻父的,不是来求药的。”
一听这话,李明正脸色立马冷了三分下去:“寻父?”
“正是。家父去年来蓬莱为家母求药,至今未归。”
“海上风云变幻,怕是……还请小兄弟节哀。”
“堂主,家父名为邹信诺,不知可有见过家父?”
李明正低头做沉思状:“好像有见过。啊,对对对,去年来过,求了药,人就急着往回赶。怎么,一直没有回到家中吗?”
“一直没有回。”
李明正作惋惜状:“海上航行风险极大,恐怕……”
“家父当真走了?”
“这还有假?我想留也留不住,他一心回家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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