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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最终在欲望的浪潮下,女人彻底暴露了她最真实,也是最原始的面目,一双纤细的藕臂绕过自己的双腿,紧紧的搂着男人粗短的脖颈,这动作让两人的间隙没有一丝一毫,用被男人折磨的有些沙哑的嗓音喊道:
“对不起,宋杰,啊!!!虽然……啊!!虽然我是你的……你的妻子啊!!但……啊!但我正在被啊……啊!!被我的……啊!!亲老公,啊!!亲老公,肏!!!”
“他的……啊!!他的……他的鸡巴,啊!!!鸡巴比你……比你粗啊!!比你长啊……啊!!比你肏的……啊!!肏的我……啊更爽啊……更舒服啊!!”
“对不起啊……对不起啊!!对不起啊啊!!!!!!!!我要来了啊!!!泄了啊!!!!”
濒临高潮的白染把话说完,便骤然的感觉到那在自己体内疯狂进出的大鸡巴更大了,不过那是假象,实际上是因为她那背德的欲望让她的嫩屄缩的更紧了。
而在女人高潮的刺激下,金大器也到了射精的边缘,变态的欲望得到无比满足的他还没忘记自己最主要的目的。
“骚……骚逼!呼!!!我……我也要呼!!!射了,你……你希望……希望我射哪里?”
在快感中登向登封的白染,在这一刻并没有感觉到满足,那是因为自己已经被男人打开的子宫,随着快感来临迫切的需要什么东西填充,那是比之前所感受到的空虚还要空虚的感觉。
而男人的话,则在这个时候刚好提醒了白染,没有什么比男人的精液,更能填充自己,让那自己最后的空虚得到满足。
所以那一条搂着男人脖颈的手臂松开,绕到金大器的大腿后面,费劲全身力气找到了那隐藏在肥硕屁股后面的阴囊,轻抚轻捏着的同时,急速的喘息着说道:
“亲老公,射吧,啊!!!都射出来,啊!!!都射到染染的子宫里,啊!!!射进来啊!!一滴啊……一滴不剩的……射进来啊!!!”
在白染急切的催促下,金大器感觉到腰间开始酸麻,那深深埋入粉嫩的嫩屄里的大肉棒开始剧烈的跳动,不过金大器觉得还不够,还能再刺激一点。
“你…你不怕,怀呼!!!怀孕么?”
现在的白染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也什么都不想了,只是追寻着那变态的快感,下意识的回应着身上的男人说道:
“不……不怕!!啊!射……射给我啊!!!让我……受精啊!!让我怀…怀孕,……染…染染给你,给你啊……给你!给你生个啊!大胖小子啊唔……昂!!!!!”
女人说出最后一个字的声音落下,金大器也在白染高潮中那急速抽出的阴道嫩肉的按摩下,猛地把自己留在外面的那一点点插入到了女人的阴道里。
那已经被彻底崩开到最大的子宫颈,死死的绞住坚硬的龟头管,硕大的龟头随着膨胀将一股绵长的浓稠浊精喷出,猛地撞在粉嫩的子宫壁,又向着四周溅撒开来。
越来越多的精液被金大器的龟头马眼泵射到白染的子宫,感受着那烫灼的温度,和从所未有的饱满充实,白染的潜意识提醒着主人这才是自己最想要的,也是自己为此而生的意义。
精液安慰着女人的身体,而高潮的身体反应也在刺激着男人射出更多,那隐藏在男性基因里,给女人配种的成就感,也让男人在这变态的欲望中得到了无限的满足。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的暂停,只有两个人身体因为在互相取悦对方的下意识颤抖,在说明并不是如此。
享受着人性本能的快感,一胖一瘦、一黑一白,此刻纠缠在一起的样子,就像是古典文化中的阴阳求一样,抱阴负阳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完美的演绎着阴阳交会万物生发的道理。
终于随着男人最后一股精液射出,金大器的几把开始逐渐的变软,可就算这样,白染那仍旧紧致的阴道也无法将其挤出,只是把龟头挤到了子宫颈后,男人的性器便不再后退了,只是这样一来,因为龟头的阻隔,那被男人射到子宫里的精液竟然一点也没流出来。
直到最后,随着白染恢复平静,子宫颈重新闭合,那些男人留在最深处的污浊和粘稠,彻底被锁死在了里面。
一次完美的性交结束了,失去了力气的两人,一个任由女人的双腿从肩膀上掉落搭在了双臂,另一个则抱着在自己胸前乱啃的男人的脑袋,下意识的挺胸方便她的玩弄。
时间虽然不像刚才那样暂停,但是在这宛如情侣相处的暧昧中,变得缓慢,两人就像是一个结婚了几十年的老夫老妻,享受着激情后的爱抚。
“冷!”
大约几分钟后,白染说话了,声音是那么的楚楚可怜,就好像是撒娇一样,不过也怪不得她,此刻已经身心被征服的女人,身上这身衣服在这个季节的客厅,确实有些冷。
而当听到女人的话之后,金大器自然不会让这个名义上不属于,但实际上已经彻底属于自己的女人受委屈。
赤裸着身体的他,起身一个横抱把白染抱起来,然后带着女人,重新回到了卧室,把女人放在了专属她和她丈夫的大床上后,自己毫不客气的躺了上去。
白底粉花的真丝棉被盖在两人的身上,金大器耐心的巩固着今晚的战果,收起自己蛮横粗鲁的真性情,装出一副情场圣手的模样,陪着白染说一些土到掉渣的情话,静静的听着她诉说着自己只对丈夫说过的一些隐秘。
偶尔聊到兴起时,金大器还会故意把话题带到白染和丈夫的性事上,每当白染说到宋杰在床上的表现时,他总会适时的插话,将宋杰的性能力贬低的一无是处。
尽管这些落进白染的耳朵里时,确实会让她有些不高兴,但是想到最近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后,却也不得不承认老公和这个男人比,连个小孩子都不如。
尤其是每当在男人的带动下,身体轻微晃动时,都会感觉小腹深处,那被牢牢锁死的深宫内,男人留在那里能让自己孕育生命的液体,因为引力的变化而摇晃,灼烧着自己从没被男人开发过的每一寸嫩肉时,心中那一点点的愧疚,都化成了对身边男人的臣服。
随着两人身体在一段时间的恢复后,金大器看着身边美人被被子盖着的曼妙身躯,突然想到了什么,搂着光滑白皙的肩膀往自己怀里带了一下,然后趴在这娇俏美人的身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当白染听清之后,本就粉嫩的脸颊突然变得宛如熟透了的苹果,起身用嗔怨的眼神瞟了一眼那丑陋的野猪精,然后便乖巧的躺下,把包括脑袋在内的全部身体钻入被子里。
一刹那间,真丝棉被随着一针变化高高隆起,最终停在了金大器的胯下,让本就被那肥硕肚子撑的很高的被子变得更高。
只是安静了一瞬间,紧跟着里面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让金大器爽的下意识的仰头发出了一声“嘶”的叹息,然后抬手按在了被子上下意识的开始按了下去。
至此,荒唐的一夜并没有从两人刚刚散去的高潮结束,而是从此刻在被子下的白染,脸颊上那红润的嘴唇含着金大器那超级粗大的鸡巴开始,进入了更加荒唐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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