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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秋凌当然不可能去卖掉自己的两位美母,甚至不会让她们受到一点危险,不过这次他没有带会读心的秋烟姐来,想找到性奴贸易的大门,还要让这个不久后的死人带路。
到了一栋民宅,那人示意要从屋顶进入。
那他的使命就结束了,在这人意识到自己的生命结束前,就被陆秋凌传达了“身体在燃烧”的体感,并强制转化为事实,整个人瞬间化为灰烬。
屋顶的砖瓦看似正常,不过江湖经验丰富的柳如星立刻意识到屋顶有暗门,那仿佛不该是江湖女侠能拥有的春葱般粉嫩玉指在屋顶敲了敲,从瓦片的回声就能听出有个方向的瓦片是连在一起的,顿时发现那是伪装成瓦片的入口。
相视一眼,陆秋凌便挽着两位美母的玉臂沿着入口处的楼梯下去。
仅仅是迈入藏在民宅内的地下通道大门,一行三人就很快闻到了肉体的味道,男女交欢后体液交织的味道,比陆秋凌和两位美妈妈在狭小的马车车厢内不分日夜地颠鸾倒凤时还要浓烈。
可以想象,这秘密的性奴交易所内是多么淫乱,尤其是这气味甚至都能从面前的铁门传过来。
而偏偏这极尽淫乱的肉林就藏在民房之下,屋外的大街上依旧是荒凉不堪,更有几分荒诞之感。
“来者何人?”
陆秋凌瞥了一眼这两个门卫。“我是来卖性奴的。”
“卖……卖?”
这两人望向身后二女,眼神中浮现出明显的惊奇,但看向陆秋凌那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还是有些犹豫地打开了铁门,示意三人继续前行。
若非如今银两等货币在很多地区都已不流通,他们的眼神更像是觉得陆秋凌是有钱闲得慌,在大街上撒钱玩的那种脑子坏掉的富二代……
“夫君,这里似乎还有银两的流通,应该是被当做货币的,那两个门卫腰间就有装银两的袋子……”陆月昔趁着无人,咬着儿子的耳朵低语着。
果然,南方还保留着货币的流通,而不是像很多地方一样用性交来代替金钱的流动。
沿着灯火通明的楼梯走下去,很快就是通往销魂窟的大门。
比起大街上家家户户用被捆绑双手吊起来的裸女作为门帘,而这地下淫乐园的大门,门把手竟是用一个活生生的舞姬做成的,她的四肢都被嵌在门内,以一个下腰的姿势,将躯干拱起来,整个人都形成一道曲线优美又略带残忍的弯弧,将毫不掩饰的肉欲与丧失的自由一起禁锢在冰冷的大门上。
女人的位置颇高,陆秋凌可以舒服够到的地方,是她被木棒插入的肉穴。
在她子宫的位置画了个大大的箭头,明显是示意来者插动肉棒。
这舞姬身段美妙之余,歌喉也不错,从她婉转柔媚的娇吟声就能看出。
她不只是门把手,还是个活生生的门铃。
陆秋凌终究还是没有去动那根木棒,而为一行三人“叩门”的,是一旁的另一位侍女,她规规矩矩地在门边候着,衣衫看似严整,但在火光下细细看去,身上就会透露出密集的点点肉色,那衣服不但在烛火下几乎是透明的黑纱,特殊的构造更是可以将遮挡酥胸和小穴菊穴的一点布料单独地轻松扯下来,门上贴着的字画就已经表明了门口这些侍女的“使用方法”——只要来者愿意,随时都可以将这侍女衣服上的任意部位撕开,肆意玩弄,而如果想将她剥光的话,那特制的衣服也有很便利的撕脱方式,按照字画的描述,只要扯掉有着明显白色标识的一根线,她的一身衣服都会化为碎布片片落地。
大门开了,陆秋凌和两位美妈妈也进入了深藏的性奴调教交易所。
即使是对于江湖经验丰富的陆秋凌和柳如星来说,除了震惊,更多的也是沉默。
这种地方容纳了太多黑暗的性欲,并且正诱导着人不断突破他们的底线。
而单纯的妈妈陆月昔,神色也变得凝重不少,“性爱应当融于生活之中,而不应该成为生活的主宰,更不应该因性欲而改变一个个人的人生。不可原谅。”
从大门进来,第一眼见到的就是表演区,扇形座位拥衬的舞台上正上演着各种淫戏,有小孩开大车式的,三个有着巨根的小男孩轮奸一个身材高大丰满的熟妇,也有女儿式的,一个看起来显然未成年的娇嫩少女被三条大汉挤在中间轮流爆操,不算还在腹中的胎儿的话,陆秋凌也是有四个女儿的父亲了,而蕾蕾和月儿又都是这种娇小可爱的体型,但陆秋凌绝不会像他们那样,以表演的方式虐操娇嫩如水的女孩,她的私处已经被前后双穴的两根肉棒撕裂,少女的悲鸣又被喉咙里的肉根堵住,反复的抽插下已是口吐白沫,娇小的少女被三个男人夹在中间爆奸三穴,挤在一起的三个男人宛如一座肉山,只有少女惨白的双脚从男人群之间伸出来,无力地摇曳着。
再往一边望去,陆秋凌便悄悄捂住了妈妈的双眼,毕竟她只是个文人,还是怀孕不足一个月的孕妇,这些东西对她来说还是有些残酷,但陆月昔却轻轻地拨开了丈夫的手,作为学者,她要亲眼见证并记录下一切。
映入眼帘的是散发着不妙气味的兽奸场,在人类和野兽的喘息嘶鸣中,白嫩的女子沦为野狗的肉便器母狗,特意挑选的大型犬体型上已经和女人接近,在野兽为了播种和繁衍的肉棒抽插下,高贵的人类似乎也只剩下满足肉棒性欲和受精怀孕的职能了;更是有身材娇小的少女,被长毛犬类整个趴着压在身下,若非那些扭腰抽插的狗身下发出被捂着嘴般的含混哭叫声,甚至都注意不到它们正将一个个娇小女人压在狗身下奸淫灌精。
角落处的一位美女刚被人剥光衣服捆绑在铁棍上,另一个女人则是被四马攒蹄地倒挂在横着的铁杆上,如同被卖掉的母猪般,有人用毛刷在向她身上刷着什么有颜色的湿润东西。
这一幕让陆秋凌想到曾死在姐弟俩手下的恶徒,尽管陆秋凌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但他不会忘记这里的一幕,不论他此行有何收获,都不会忘记取走这些人的狗命。
而宾客的座位上早已是东倒西歪,男男女女索性就直接光天化日下就欢爱起来,要么一个女人同时被多个男人轮奸,要么一个男人享受多个女人的服侍,一对一都颇为少见。
这些赤裸的女人们有的在背上有统一的纹路,看来是这里的性奴符号,有的可能就是男人们自带的性奴,她们的背上也并非光洁无瑕,而是布满了歪歪扭扭的淫语和淤青鞭痕……
“妈妈好像写过《纹身与性文化》的文集呢,其中还有某个部落关于『淫纹』的习俗,在小腹子宫的位置画上类似于子宫形状的纹路和受孕图样,他们相信这种纹身可以增加受孕的概率。昔儿好像当初还想做这样的淫纹来着——”陆秋凌挽着新婚娇妻的腰肢和她一起离开,一边聊着色情的东西岔开话题,一边也不愿让她再看到这一幕。
从这里往下一楼就是拍卖台,灯红酒绿之下不断地拍卖着貌美的性奴,再下一层是货仓,铁笼里关着各式各样的已调教好性奴,那种平常人难以望其项背的极品性奴在拍卖场上因为囊中羞涩买不到的话,在这里批量购买想来更物美价廉。
再向下一层则是交换区,这里是地下的倒数第二层,是在双方男性同意的情况下直接将女性的所属权转让的区域,绕开了在柜台处收税的金钱交易,但不能保证安全。
而如果不走这条路,选择拍卖或是购买笼装性奴的话,结账的地方在最底层,这样的设计看似能让男人得到极限的享受,但对于女人,这就像地狱的底。
比如陆秋凌看到的一个行迹猥琐的男性,他将自己的妻女卖给有眼缘的人,无视母女俩绝望的哭喊,便立刻去货仓挑性奴去了。
交换区的一个肥胖男子立刻出钱将妻女俩买了下来,扯着她们的头发,把她们拽到三楼,那男子还在拿着前欢天喜地挑性奴,但他的妻子和女儿就在他面前,当着他的面被那男人奸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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