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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十三郎被两名天兵“搀扶”着,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那片临时清理出来的场地。
与其说是搀扶,不如说是半押解,他们的手劲很大,指节扣在他的臂膀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仿佛生怕他这个“失了魂”的伤兵突然发疯,扰乱了这场庄严肃穆的仪式。
场地中央,一座以万年寒玉和星辰金为基,辅以各种珍稀材料垒砌的衣冠冢已初具雏形。
它修建得极快,也极尽奢华与隆重,冢身流光溢彩,碑文以朱砂混合金粉刻就,在惨白的天光下反射着刺目的光芒。
冢前已摆满了各色祭品,仙果琼浆堆积如山,长明灯盏盏燃起,氤氲的香气缭绕不散。
各路仙官络绎不绝地前来,脸上无不带着沉痛哀戚的表情,向着那空荡荡的衣冠冢躬身行礼,口中念念有词,无外乎“真君英勇”、“三界同悲”、“永垂不朽”之类的套话。
他们的动作标准而流畅,表情到位而统一,像是同一台戏班里训练出的优伶,正在上演一出早已排练纯熟的悲剧。
杨十三郎被按在观礼人群的前排,像个局外人般看着这一切。
那墓碑上“护胞真君杨十三郎之墓”几个大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眼睛生疼。
每一个字都认识,组合起来却荒诞得让他想放声狂笑,可喉咙里像是塞满了冰冷的棉絮,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
他听到身旁有低阶仙官在窃窃私语,语气充满了崇敬与惋惜:
“杨真君真是我辈楷模啊…”
“是啊,若非真君舍身启动净世大阵,与魔头同归于尽,我等焉有命在?”
“只可惜了那四位夫人,也跟着一同殉道了,真是可歌可泣…”
“唉,天庭痛失栋梁,巨灵山一脉算是绝了…”
“呜呜……”
杨十三郎耳膜里突然剧烈震颤起来,“杨大流主,您怎么就不要我们了呢……呜呜……”
杨十三郎都不需要转身,从哭声里夹杂的那呼呼的兽般的呼吸声里,他知道这一群前来悼念他的是兽欲流的代表……
这些话语,哭声……
一字一句,一呼一吸如同淬了冰的针,密密麻麻地扎进他的耳膜,刺入他的心脏。
他们谈论他的“死亡”,谈论他夫人的“殉道”,语气那般自然,那般笃定,仿佛在陈述一个太阳东升西落般毋庸置疑的事实。
他们的哀悼是真诚的,发至内心的……正因这份真诚,才显得愈发恐怖。
他甚至看到了几张略微眼熟的面孔,是昔日监护司里负责洒扫或传递文书的最低等仙役……
此刻他们也挤在人群外围,踮着脚尖,努力望向那座衣冠冢,脸上洋溢着一种能与英烈扯上关系的、与有荣焉的光彩……
仿佛能在这场合露个脸,日后便多了几分吹嘘的资本。
一阵仙乐缥缈传来,玉帝的敕封法旨到了。
一名二品仙官展开金光闪闪的卷轴,用沉痛而庄严的嗓音宣读着追封杨十三郎为“忠烈护天公”的旨意,褒奖其“忠勇无双,舍身卫道”,其事迹将“载入天史,永垂不朽”。
人群发出整齐的、恰到好处的唏嘘与赞叹声。
杨十三郎死死攥着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渗出的血珠染红了指缝间的灰烬。
他浑身冰冷,仿佛被浸入了万载不化的玄冰之中。
这冲天的哀荣,这浩荡的天恩,像一座华丽而沉重的棺椁,正严丝合缝地将他最后的存在钉死在里面。
他忽然明白了。
这不是一场悼念,而是一场浩大的、公开的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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