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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住他蠢蠢欲动的大掌,我拭去眼角呛出的眼泪,打趣道,“你还没出院,就往我这跑,廖如雪呢,她还能让你偷跑出来?”
“雪儿家里有事,我让她回去了。”MLGB的,又特麽拿我当替补。
“珊珊,我错了,你就当我跟你说过的话是废话,我不想分开,不想。”
呵呵,我心底冷笑,不是你不想分开,是你离不开我的身体吧!
他的手推开我的阻拦徐徐前进,我挣扎着不许,“我都承认错误了,你原谅我吧,我想了很久,以後我保证会好好待你,好吗?”
我起身,打算离开他炙热的怀抱,岂料刚起来就被他拉住跌坐在他怀中。
“唔……”听到他的呼痛声,我紧张的要起来查看,“没事的,你乖乖的不动就好。”
“你要做什麽?”
“我要做爱。”他动情时的嗓音朦胧沙哑,带着一丝情欲的覆盖。
胸前隔着布料的濡湿,泛着微微凉意,夜深人静,正是午夜情欲旺盛时,我想推脱,却推不开,乳尖在他的嘴巴里绽放,隔着衣物也十分挺立,我清楚的知道,我的身体如此习惯陌翩然,敏感的要死。
他的手指渐渐滑过我平坦的小腹向下探去,我坚信接下来会有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等着我。
在他身前身下,我从来都不是主导者,只能被他的引导发出阵阵的颤栗。
当初买这个摇椅的时候,就是喜欢能把自己的身体窝在里面,像是婴儿在摇篮里,慢慢摇曳。
现在我被他挤在里面,双腿张开分在扶手上,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一颗毛茸茸的头伏在腿间,给予自己无上的欢愉。
他很少给我做这样的事,就是偶尔兴致来了,也要抱着我洗了又洗之後才愿意亲上去,而现在,他就这麽吻上去,舌尖在花穴间轻咬狠舔,我咬着指尖发出难耐的低吟。
“别扭什麽呢,你的身体也离不开我不是吗?小荡妇……”
我气急,去推搡他的头,他却变本加厉,用灵活的舌头在里面大力穿梭。
“唔……不……”一阵无法抑制的潮涌,我窘迫的咬紧手指。
“几天没干,这穴就恢复的极紧,要是连续几个月不操,会不会愈合处女膜?”
他缓缓而入,爽的低吼,“跟开苞那回似的紧。”他低笑,亲吻我的乳尖,“乖,让我再开一次苞。”
陌翩然似乎很兴奋,呼吸变得急促,好像真的跟初夜那次一样,急促而鲁莽。
他一进去就在我里面横冲直撞的狂肆起来,撞的我好疼。
“翩然,疼啊……慢点……”我也好久没做了,被扩充开的小穴又酸又胀。
又想是回到我们告别处子那夜,他毫无章法,腰间似乎加了电动马达,没有技巧毫不停歇的在我体内驰骋,推高我的腿立在耳边,粗长的肉棒凶狠的插在花穴,搅起噗呲噗呲的水声。
这似痛似爽的滋味再次承受依旧痛苦难耐,可那蚀骨的快感在体内流窜,又让人陷入极乐。
我苦笑,他碰上我,从来就不会怜惜。
随心所欲的狂干猛操,下面似乎都要被顶烂,我的腿还被他压着高高直立,花心敞开高高冲着他,嫩肉被磨的生疼。我不禁在心里怒骂,廖如雪你他妈的就不能满足他吗?!
低吼声终於响起,他全身的力气都沈在下盘的那根粗悍上,强悍的抽出身体往里一捣,生生劈开花心沈进宫内,我哀嚎的哭出来,只能任烫人的精液喷在宫壁。
“珊珊,太舒服了,我爱死你的身体。”他倒在我的胸前,呼哧带喘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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