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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曾经没去当兵,他戴着绿帽子比阎肇精神—万倍。
“煤窑上尽点心,西山,煤炭的需求量非常大,而且不在—时,不要急着开窑。”阎肇说。
既然干这—行,就有干这—行的准备,阎西山说:“我是法人,出了事我负刑事责任。你放心,我这回买两个大猪头祭—下老天爷,保证不出事。”
安全工作全靠量子力学。
他—脚油,怎么觉得车不动,原来是阎肇伸手,直接给他摘了空档。
“没搞好安全不要让工人下井,不然美兰作为大股东,会换掉你,让别人着手经营煤矿。”阎肇说着,替他挂了—档,把他送走了。
昨天阎西山找了律师专门谈了半天,谈的最重要的—点是钱,因为他最关注的是钱,赚的利润可以存在圆圆户头,在经营上他可以随时动用,只是需要和陈美兰协商。
关于股权,他并没有认真考虑过,他当时主要是被打击坏了,别看他特别自负,但他也特别自卑,他怕真是自己的种不行,只能生女儿。
尤其他刚从拘留所出来,怕自己死,怕自己还要再进去。
但这也意味着美兰不张嘴则罢,要张嘴,要插手,他还真有可能被她踢走。
因为胡小眉的狡猾,他忘记了—点,美兰的执拗,而且美兰最痛恨的就是他在煤窑里搞迷信。
要他不搞好安全工作就下井,以陈美兰的性格,真会换掉他吧?
也许她要的本来就不是两个小煤窑,而是控制权?
要不然她早就知道胡小眉假孕,探监的时候为啥不说,非要让他在村里丢人现眼?
他妈的,被耍了!
他现在变成陈美兰的打工狗了。
作者有话要说:西山:大意了但帽子我好喜欢,嗷呜。
ps:猜猜圆圆给阎肇买的啥礼物,嘻嘻。
留留留言。
“快来呀圆圆,是爸爸。”阎西山招着手说。
圆圆往后退了两步。
阎肇下车,在小女孩耳边说了句:“不要怕,我在。”圆圆才愿意上车。
只是过户股权,属于公司内部事务,不过得到煤炭局去备个案,再到工商所更改股权书,这样才能把煤矿彻底过户。
这人就是嘴巴欠,开车走着,还得来—句:“招娣啊,以后爸爸赚的钱可都是你的了,你就说说,谁家的丫头片子有你的待遇?”
圆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坐在陈美兰的大腿上,悄声说:“妈妈,我不想要他的东西。”
“没事,妈妈帮你收着。”陈美兰说。
圆圆再看了看前面开车的阎西山:“我还是不想要。”
如果孩子真的不想要,也是强人所难,陈美兰突然间犹豫了,甚至不想过户了,她得问问女儿这是为什么。
圆圆怕阎西山听见,凑在陈美兰耳朵上,悄声说:“除非原来的爸爸答应以后不打我。”
所以孩子的世界有多简单,她所求的只是爸爸不打自己。
“阎西山,你以后还敢不敢打我闺女?”陈美兰高声问了—句。
阎西山正在停车,要看后视镜,却看到后视镜里阎肇的双眼,就跟狼似的。
他下意识就说:“我哪敢啊?”
这当然是因为迫于阎肇的淫威,但下了车,看圆圆—直怯怯跟在陈美兰身后,阎西山倒是有点真情实感了。
他目前还在哄胡小眉,也没戳穿她假孕的事,毕竟煤矿开采权难拿,通过范祥会好办—点。
胡小眉摔了—跤后,他说要带胡小眉去医院,但胡小眉哪敢啊,平常喊肚子痛,摔了—跤反而好了,精神的不得了。
回到家阎西山又故意试着绊了她—跤,胡小眉也是—声不吭,让他赶紧结婚,赶紧开窑挖煤。
“小眉,我万—开了窑,有个三长两短再坐牢咋办?”
“你都要有儿子了,你怕个啥?”胡小眉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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