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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抄一把染血淫汁,细细捻在阴核周围,用指尖轻轻撩拨,柔声道:“红菱,你这膣口过于紧凑,破瓜难免会比寻常姑娘疼些。长痛不如短痛,我已帮你破了身,这会儿……想来应该好些了吧?”
林香袖拿过巾子,躺在张红菱旁边,为她轻柔擦去一脸涕泪,轻声道:“你也莫要有什么怨气,谁叫咱们身为女子。每月总要身子不便,男欢女爱之前,还总要吃这一次痛,就像……老天爷都瞧不起咱们似的。”
张红菱鼻头颤了几下,抽抽搭搭把脸埋进林香袖的小巧乳房中间,委屈道:“你们……都这样痛过么?”
贺仙澄若有所思,轻声道:“也分人,有人痛得厉害,有人都不见血,不能一概而论。”
曲滢滢心有余悸道:“我不太痛,就袁大哥进来的时候,觉得好胀。”
张红菱泣道:“为什么我都要裂开了……”
“这说明红菱你生得紧凑,男人都喜欢这样的。”林香袖目光闪烁,含住她耳朵轻柔舔舐,腻声道,“其实我也痛得很厉害,但痛得越厉害……之后就快活得越厉害,苦尽……才能甘来。”
张红菱撑起身子,低头看向自己胯下,蹙眉道:“这会儿……好像不那么痛了。还……酸得不行。”
袁忠义一直在阴核上下着水磨工夫,换寻常处子兴许生效慢些,但阴关已破的姑娘,相当于给硬换了一身媚骨,那里禁受得住。
他低头望着她不住想要内夹的雪白大腿,微笑道:“你身子颇为敏感,才会如此吃痛。但正是因为身子敏感,等过去最难捱的时候,就会极为快活,到时候……她们还要羡慕你呢。”
张红菱不太相信,毕竟她腿心这会儿还是火烧火燎胀痛得厉害,即便那一股股酥痒酸麻渐渐能够分庭抗礼,也没给她把疼消减干净。
袁忠义知道她不信,手指一按,压住充血红豆,稍稍向后倾身,雄腰一抬,阳物又在屄肉中大幅戳刺搅弄。
张红菱心里害怕,急忙抬脚去蹬他的胸口。
贺仙澄在后面微微一笑,忽然抓住她足踝,运力拉到两边,绕过袁忠义的身子,固定在腰后。
如此一来,洞开花房再无阻挡,袁忠义长吸口气,卡着张红菱腰肢向上微抬,发力猛耸,将她赤裸裸的身子撞得水波般起伏摇晃,连这张旧木床,都叽叽嘎嘎呻吟起来。
张红菱的阴门其实已经裂伤,想要不痛,除非袁忠义不动。
可被他如此发狠狂奸,双乳被噙,两条腿被死死压着动弹不得,那情欲的极乐不多时便超过了肉壁上的痛楚,让她又哭又叫,不一会儿便尖声呜咽,昂头弓腰,泄得酣畅淋漓。
曲滢滢看得面红耳赤,嘴里吸着张红菱的奶头,手指忍不住悄悄夹住自己乳头,一边轻哼,一边飞快揉搓。
林香袖手指灵巧玩弄着张红菱乳房,渐渐也被耳边的放浪呻吟勾起心火,赤条条热腾腾的裸躯不知不觉便从侧面贴在张红菱身上,一边娇喘,一边扭动。
唯有贺仙澄还算有些定力,趴在袁忠义背后轻柔抚弄着张红菱的赤脚,用发硬的乳头一下一下划弄着他的背脊。
袁忠义一心要让张红菱今晚就亏到伤身,疯狂抽插同时,内力一刻不停凝在前端,把她丹田下已经破开的阴关锤砸斧劈,从门缝开到门洞,若不是怕她没法活着离山,恨不得将她阴经肾脉这就捅成个筛子。
张红菱没什么内功底子,那里知道自己正在被猛削根基,只觉得小腹深处越发冰冷,凉气中裹着彻骨酸痒,让她一边高潮,一边哆嗦,好似肉屄里含了个冰雕鸡巴。
等将她阴元贮藏之所彻底凿开,没了半点门户守御,袁忠义心中冷笑,知道她从此便成了彻头彻尾的淫妇,只要阳气充盈的鸡巴往里插上几下,就能叫她禁受不住。如他这般威猛抽送,几乎每个回合,都能叫她阴津喷涌,精气如尿崩失禁,流逝不止。
这一切来得太快,张红菱都还没从绝顶的快活中回过神,就觉得身子越来越软,一身骨头阵阵发酥,关节泡了醋一样的酸,想开口求饶,嘴儿一张,就被泄成了淫骚呻吟,倒像是在求他干得猛些。
贺仙澄眼见着活蹦乱跳的女将军这短短半个时辰就从红光满面泄到脸颊苍白,稍一蹙眉,凑近低声道:“智信,她还不能死呢。至少……不能这么死在这里。”
袁忠义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分寸,将鸡巴一停,仍稳在张红菱痉挛都有些无力的牝户中,柔声道:“红菱,你可还好?”
张红菱总算得了个开口的机会,赶忙摇头道:“不好不好,我……我觉得……都快死了……袁郎,我……我身子好酸……你叫我歇会儿吧……”
曲滢滢早看得欲火如炽,舔舔嘴唇,忍不住轻声请战。
袁忠义嗯了一声,抽出阳物,把张红菱翻到床里,让她躺在那儿大口大口回气,抱住曲滢滢亲吻一番,放倒在床,林香袖忙不迭爬上来,趴着和师妹胯下相叠,亮出了两口水淋淋粉嫩嫩的屄。
他还等着看贺仙澄要送什么礼,便不再客气,将林香袖一压,隔着她的臀山,先取了曲滢滢的火。
这一番折腾,曲滢滢算是知道了林香袖口中的“神功盖世”到底是如何的威猛,她也这才算是知道,原来此前给她破瓜那次,顶多算是在暖身。
袁忠义的粗硬肉棒一路将她挑戳到两股战战,唇舌冰冷,连一口长气都吸不到,却仍生龙活虎,咕唧一声抽走,便水淋淋刺入林香袖肉缝,将她黏乎乎的淫液,送去了门主师姐的嫩腔。
林香袖在上面搂着她嗯啊乱叫,美得又是亲嘴又是摸乳,淫态毕露。
她武功虽比曲滢滢好些,但亏虚得很,又多日被袁忠义亵玩调教,更加不堪一击。曲滢滢还没回顺气,她就香汗淋漓求起了饶。
于是袁忠义那条不见半点疲态的阳物,又回到了曲滢滢体内。
曲滢滢大腿根的筋都泄酥了,哪里能顶得住,不多时就又连连摇头,求袁大哥饶命。
袁大哥饶了她,就换林香袖哎呀哎呀乱挺。
如此交换数遍,两具赤条条白花花的娇躯先后被日没了力气,汗掩红晕,酥软如泥,他往里面抽动几下,泄过了劲儿的屄肉都不如之前那么紧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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