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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着阿藜的小手放到头顶上,修长的手指嵌入她的指缝里,和她十指紧扣着,身下挺臀猛烈的撞击着,一次次插进深处,重重的撞击狭小的宫颈口。
“啊啊殿下,不要了,我受不了了,阿藜被他凶狠的动作撞得呜咽哭泣着,胸前白嫩的椒乳被撞得晃动起来,荡漾出圈圈诱人的乳波。
东皇太九俯身亲了亲她流泪的眼眸,低哑的哄道:quot;乖,再等一下,很快就好了。
她哭泣呻吟的模样也很令他动心,那娇嫩的花穴又紧又会吸,每次插进去,都会被紧紧的吸允着,爽得他根本停不下来。
他耸动胯部狠狠的往里捣弄着,似打桩机般,快速的抽送撞击着,那勇猛的力道撞得床榻咿咿呀呀的摇晃起来,几乎要崩塌一般。
精液和淫液被捣得飞溅起来,变成白沫粘附在阿藜被贪得红肿外翻的花唇上,随着东皇太九不停的抽插顶撞,响起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每次拔出肉棒时都会带出一股黏腻的白浊
将身下的床单都洇湿了一片。
阿藜的两条小腿随着他撞击的动作无力的晃动着,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抵抗了,满脸潮红,急促的喘息着,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嗓子都叫得有些沙哑了。
不知过了多久,深处的宫颈已经被撞得又酸又麻了,东皇太九突然紧紧的抱着她,耸动胯部重重往里一插,抵着窄小的宫颈,充血的龟头抖动起来,滚烫浑浊的精液爆发在深处,奔
流在抽搐的宫房里。
阿藜累得浑身软绵绵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她窝在东皇太九怀里,任由他紧紧的抱着自己。
东皇太九撩开她汗湿的头发,怜爱的亲了亲她的额头。
这场欢爱很尽兴,很满足,他从未这般舒爽快活过。
他现在的心情很愉悦,抱着软绵绵的阿藜,以亲呢的姿势和她一起共枕而眠。
漫长的黑夜渐渐过去,窗户的缝隙隐约透出些熹微的晨光,阿藜缓缓睁开眼睛,刚动了下双腿,便觉如被马车碾过一般,浑身酸痛。
哦,她想起来了,她昨夜易容来替七妹圆房了。
其实,这名与阿藜模样相同的女子并不是真正的阿藜,她是阿藜一母同胞的亲姐姐,涂山狐王的第六个女儿一涂山熔,小名唤阿熔。
阿珞易容术了得,能以假乱真,将人物的行为举止模仿得惟妙惟肖,寻常人都不能即刻发现她的破绽。
所以趁着昨夜东皇太九色欲熏心时,她蒙骗了他,不过这代价有点大。
阿璿揉了揉自己酸疼的大腿,有些欲哭无泪,真的太疼了。
她哀怨的看了眼睡在她身旁的东皇太九,他双目紧闭,呼吸均匀,闭着眼睛的他没有了往日的那种强势和狠厉,俊朗的眉目,显得比以往日更柔和了些。
可若是他醒了,那定会是另一副模样。
阿珞不敢逗留太久,轻轻的拿开东皇太九搭在她腰上的手臂,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准备离开。
临走前,她回头看了眼熟睡的东皇太九,赫然看见被褥上遗留了一抹深红色的血迹,顿时吓得脸色惨白。
天啊,七妹可是没有落红了,她可不能露馅。
昨日来之前,七妹与她说过事情的始末了,她当时饮了烈酒,壮了胆,闭着眼睛用手指弄破了处女膜,当时疼得她浑身打颤。
她取了些止血的灵药擦在那处,忍着痛便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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