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舒服吧?虎子!」女人咬着嘴唇坏坏地说,仰着头看着虎子上下耸动的喉咙管,手上兀自不停地套弄,任由粗大的肉棒在掌心慌张地膨胀着,俘获的成就感让她的脸上闪耀着兴奋的光辉。
「噢啊……舒……舒服得很……」虎子脸朝着天空,喉咙里「嚯嚯」地冒气,「说……说不出来……究竟有……多舒服……」他断断续续地说,透过茂密的树叶,他看见那湛蓝的天空似乎开始缓缓地移动着旋转起来。
「舒服的话,香兰姐就给你多摸摸!」白香兰是结过婚的女人,知道怎样引导男人朝着他自己想要前往的地方前进。
「唔唔……」虎子含含糊糊地答应着,「香兰姐!你可是……真的好哩!」
「你以前就没干过这种事?用自己的手像我这样弄,在被窝里的时候!」白香兰显然有些奇怪,听起来虎子像从来不知道有这种舒服存在。
「有……就是睡觉前……捏捏,」虎子回答说,小腹中开始渐渐地热和起来,「感觉蛮舒服,不过……从来没有舒服得这么厉害过哩!」
「这叫手铳!刚结婚那会儿,你大海哥也经常叫我这样给他弄,一弄他就鬼哭狼嚎地叫唤得紧,」女人吃吃地笑着说,「他倒是舒服了,可是我呢……我的手臂都酸得太不起来了,他还忍着故意不射出来,坏得要死!」她想着那些已经逝去的美好的日子,潮乎乎的阴道里又开始不安分地蠕动起来。
「啊唷……唷……噢……噢啊……」虎子叫得越来越大声,「香兰姐!我要告诉你,十五岁那年,我梦见过你!」那年他刚好初三毕业要到市里去上高中,以后也一直没敢对别人说起过这个梦。
「别瞎扯……」女人不相信,吴明海走了以后,那些油嘴滑舌的村痞没少对她这样说过,「这才多大一会儿,嘴巴儿像灌了蜜似的会逗我开心啦?」
「我……我一直记得的哩……那个早上,」虎子气喘吁吁地说,「我是第一次做那种梦……梦见和香兰姐……干,就……就像现在……在这么痒……一下就醒啦,感觉奇怪……」
「傻瓜!那是春梦啦!只是你怎么就那么坏呢?」白香兰娇嗔道,「为啥不是和别的女人干,偏偏要干我?」
「我也不知道……不坏……天天看见香兰姐,不过……」虎子想起自从白香兰嫁到村里来之后,他就一直认为要给村里的女人排个名单的话,她准是第一漂亮的女人,「……我真的没那么想过……突然就梦到,醒来一摸,裤裆里湿了好大一片!」
「还说不坏哩!你简直坏死啦!」白香兰被他这么一说,屄里面骤然抽动了几下,清晰地感觉到有淫水流出了穴口,肉缝贴在内裤上凉悠悠的——心中有种大胆的骚动渐渐地成了形状,使她的呼吸也跟着凌乱起来。
虎子的双手紧紧地按住女人柔弱的肩膀,紧紧地捏着一阵阵地抽搐——他喘得很厉害,听起来几乎都在沙哑着嘶吼了。
白香兰低头一看,马眼里早盛不下了分泌出来的液体,流泪似的从上面溢流到包皮和龟头之间的间隙里,红赤赤的龟头就油亮亮地反射着从头顶的树叶间洒落下来的阳光,五颜六色地煞是可爱——她自从守寡之后就没见过男人的鸡巴了,村里的那些男人——结了婚的和没结婚的——都一起躁动了好一阵子,经常跑到山里来在门口的路上吹几声尖锐忽哨,大声地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话,要是没有大海留下来的这根火铳,这些虎视眈眈的男人恐怕早就对她下手了。
「香兰姐……我有点受不了啦!」虎子嗫嚅着说,肉棒在女人的手中「嘁喳嘁喳」地发着淫靡的声响,小腹中有股气流在鼓动着,越来越强劲地到处乱窜,似乎要找到一个喷发的通道。
「嗯!等一下,等一下就好了!」白香兰全神贯注地套动着,频率越来越快,手臂开始有了酸酸涨涨的感觉,掌心里满是黏哒哒的液膜。
「嗯哼……嗯哼……」虎子闷哼着,血液在全身的血管里急速地奔流,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前耸动着迎合女人的动作,他只是兴奋,他只有战栗,任由女人来摆布他的命运。
空气中漂浮着她曾经熟悉的那种奶酪般的麝香,尽管手臂开始发酸,白香兰还是不想停下来。一想到年轻健壮的生命被她牢牢地握在掌中,征服的快感就让她兴奋得涨红了脸庞,心中止不住地充满了渴望的呻吟——整整三个月,就像三千年那样漫长,二十三四岁正是花儿绽放的年纪,却独自一人在这深山老林里忍受着漫漫长夜的煎熬,有时候半夜醒来屄里痒得炸开了花,如今该是她涅盘重生的日子了!
虎子突然感觉肉棒上一松,低头一看才知道女人那温暖的手掌已经离开了他的肉棒,往下伸到肉棒根部,轻轻抬住了他的睾丸,掂了掂分量,然后用虎口把两个睾丸捏拢到一起来,一阵肿胀的痛感骤然袭向两胯。他不知道女人这样干的目的,不过有一点他非常确定——女人绝不会伤害他,所以他咬着牙极力地忍耐着,直咬得牙关咯咯直响,「哎哟哟!好痛啊!」虎子终于忍到喘不过气儿来了,大叫了一声。
白香兰松开手「咯咯」地笑了,这种顽皮的笑就像有魔力一般,让疼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反而在虎子心中挑起了一种奇异而珍贵的快感。
白香兰为了安抚他,又握住肉棒「刷刷刷」地套弄起来,显然这次她更加卖力,简直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前前后后,前前后后……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不知道疲累,在这一刻虎子是属于她的,就像紧紧地握住一匹健壮的骏马的缰绳——她在等待着,等待胯间的阴道充分湿润后再把它牵进去,在里面肆意地驰骋,给她最强有力的冲击。
忽然肉棒在手中突突地跳了两下,瞬间奋力地向前伸缩着,白香兰心里暗叫一声「不好」,可是已经太晚了。
「香兰姐!我……我来了!」虎子冷不丁地打了一个激灵,浑身战栗着吼叫起来。小腹内那股气流汇集成了一股强劲的旋风,终于在肉棒根部找到了喷发的扣子,从肉棒中自下而上地蹿了上来。
白香兰还来不及反应,掌心里像有一条蚯蚓咕咕地往上直溜,她颤声叫了一声「虎子!」松开了手掌。
光滑的龟头瞬间绷得圆滚滚的发亮,一声微弱的噗啵声过后,马眼里「咕噜噜」地抛洒出一条断了线的抛物线,浓浓白白的在空气中优美地划过,「啪啪啪」地跌落在光滑的石板上,跌落在清澈的溪水中,顺着无声的水流流到了那一湾水塘中,打着旋儿沉落了下去。
「唉!」白香兰掩不住心中失望的情绪,叹了一口气——她本来可以提前放开手要求虎子把鸡巴塞到屄里去,让它在里面炸飞她的寂寞,可是现在全搞砸了!搞砸了!
「香兰姐!你……你咋了?」虎子听到了女人的叹息声,用微弱的声音问道。此时的他就像被抽干了空气的气球,双手有气无力地垂落在身旁,立在地上的双腿有些微微地发颤。
「没……没啥,你喜欢香兰姐这样帮你弄吧?」白香兰觑了一眼虎子关切地说。
「嗯嗯!」虎子点着汗涔涔的额头说,「我以为只有在梦里才会有这种舒服哩!原来,香兰姐的手也能!」他每次梦遗过后都舍不得张开眼睛,他还幼稚地想回到梦里去重温那种惊心动魄的梦境,如今真的成了活生生的现实。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哩!」白香兰微笑着说,无助地看着淋漓的肉棒正在急速地软缩下来,心里又是不舍又是无奈——这不是虎子的过失,他只是一只初生的牛犊——都怪自己没有把握好时机。
「那……香兰姐,以后,可要多教教我哦!」虎子预感到自己找到了一位资深的生理辅导老师。
「那还用说,谁叫我是你香兰姐嘛?」白香兰从裤包里掏出一团手纸来扯平了,细心地把肉棒上的的精液清理干净之后,才站起身来把虎子的裤子提上来——她知道男人来得快去的也快,勉强弄硬只会自讨没趣。毕竟,这是她亲手使他射出来的!这个结局还不算糟糕。
看着虎子拉上拉链系好了皮带,眼皮儿低垂着不敢和她对视,白香兰猜想他射精后难免有些失落和难堪,「放心吧,这是我和你之间的秘密,我不会向第三个人说的!」她安慰他说,要占有这匹年轻的骏马,她有的是时间。
--
绿苑心宫 海岛上的帝王两津 女研部三科 母缠夜欲 催眠传记 倚天屠龙记(成人版) 悲孽人生 县政府办公室主任计适明(改编版) 成家大院 天若有情(一家之主) 忠贞 风雨情缘 女警官和她的情人 荒艳岁月 我的高中生涯 春未央 人形游戏 催眠学园 狂欢乱行录 淫妻笨郎
简介朋友聚会上,有人问我未婚夫如果没有秦苒,你和芷柔会不会复合?片刻的沉默后,陆寒州回答会。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他们以为我会吃醋闹腾,却不想我带头鼓掌,献上祝福。既然忘不了,我退出成全你们,你们要不要再亲一个庆祝下?我坚定的取消婚约,头也不回的离开。陆寒州却以为我在闹脾气,笃定了我爱他爱的不可自拔,不可能放弃陆夫人的宝座。后来,我和陆寒州那禁欲的律师小舅舅的婚礼现场。他发疯一样的飙车赶到,红着眼求我和他一起私奔。傅斯珩一脚踹开他,搂着我的腰,一字一顿道陆寒州,不想死就给我滚!...
...
关于横行诸天从听劝开始要你穿越了你会做什么当然是开后不对,当然是为了维护宇宙和平。开局重生乱葬岗,叶晨他穿越了,穿越过来就要死了。叶晨被救了,却发现自己才五岁什么都做不了。本来想跟着他们好好过日子,结果好日子被蛇妖给破坏了。叶晨下定决心要拜九叔为师,可拜师后,九叔告诉他想要修炼到高深境界就必须保持童子之身好似各路女鬼,妖精,美女都知道叶晨练得是童子功一般,一个个都来诱惑他,结果美人于我与红粉骷髅一般,我追寻的的是那超脱之道,你们别来乱我道心,小心我斩美证道。我叶晨乃修道之人,心如止水,方能明镜所照。...
关于我一棍子下去,你可能会死穿越三年,金钟罩铁布衫儿大成,江湖到处浪。混江湖的,身体硬很重要。方平十三太保横练,刀枪不入,手里的武器是一根镔铁大棍,女侠们见了爱不释手。...
...
关于娱乐圈的素人穿越大众千千万,宋唐自认为自己应该属于平平无奇的普通人,可是没有想到,在一场凑数的恋爱综艺里,竟然意外的闯入进了难以言说的娱乐圈,随着时间的行进,还越发的闯出了许多的成绩,慢慢走上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