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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19页）

想不到竟然有人，仅用飞刀，就能从中打落高速飞行的子弹。

怀特更意想不到，对手放飞刀的本领，比他的狙击枪还要利害，那距离足有1．7公里（1700米）。

自己也要靠瞄准器才能看清目标，但对方竟随手一扬，放出的飞刀立刻准确击中自己，这种匪夷所思的古武术，令他措手不及。

幸好他一向小心谨慎，早已拟定了各种退路，一看自己受了重伤，无法跑远，立刻放出久经训练的诱饵犬，带着含有自己浓烈气味的物品，向山后逃跑，以吸引对方追捕的猎犬。

而自己则撤上消除体味的药物，藏匿到早已弄好伪装的草丛处，可惜受伤太重，失血昏迷了过去。

当怀特醒转过来时，发觉已身在一张温暖的睡床上，入目的是一张十三四岁少年的稚气面孔。

小申看到那杀手睁开了眼睛，松口气道：“好了，你终于醒了。”

怀特疑惑的问：“这是那里？你是甚么人？”

小申道：“你在我家里，我叫小申，是小刀帮的人。”

怀特只记得自己行刺失败，接着受伤昏迷，然后……，他摇了摇头，彷佛想让思绪清醒点，又问道：“究竟发生了甚么事？我怎么到了你家中？”

小申道：“你想行刺强哥，结果失败，受伤昏迷，我把你救了回来。”

怀特道：“哦！你是说你救了我一命？”

小申道：“没错，你欠我一次救命之恩。”

怀特问：“那你要我怎样报答？”

小申澹澹道：“把你的杀手技艺，传授给我。”

怀特愕然问道：“你干嘛学做杀手？”

小申平静道：“我要杀一批人！”

怀特诧异道：“一批人？那就是说，不只一个。”

小申悲愤道：“是的，小刀帮，所有人都该死。”

怀特带点自嘲道：“可是，杀手不一定就能杀人，有不少是被人杀。这是十分危险的职业，大多不会长命。”

小申语带悲怆道：“我不需要长命，只要能把仇人全杀死，我虽死无憾。”

怀特道：“你刚才不是说，你也是小刀帮的人吗？”

小申澹然道：“要杀死对手，最好就是先接近对手。”

怀特叹道：“唉……！你小小年纪，已有这样的深思熟虑，还有那份与仇人共舞的克忍，确是有做杀手的潜质。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就算是我，也差点被人干掉，你行吗？”

小申耸了耸肩道：“技巧知识是一回事，运气与实际行动，又是另一回事，我未试过，怎知行不行。”

怀特道：“杀手是没有回头路的，试了，失败了，你就有可能会死。”

小申语带悲伤道：“那有甚么所谓？我早已是该死的人，连最爱的妈妈，我也可以协助仇人，奸淫玩弄，死得早点，或死得迟点，没啥分别，最重要，我试过。”

怀特想了一会道：“既然你真不怕死，我倒有一方法，助你速成，不知你敢不敢试。”

小申悲壮道：“你敢说，我就敢试。”

怀特道：“我曾在无意中，得到一粒药丸，那是美国国防部研发出来，通过改变士兵荷尔蒙分泌，制造出超级战士。但药物不算很成功，有太多不稳定因素。首先是因为过份压迫身体，超极限输出，即使能承受得了药物改造，生命也不可能超过25岁。”

小申自嘲道：“25岁？赚了，对于一个该死的人，太长命了。”

怀特道：“有更多不利因素的是，身体承受不了改造，立刻死亡，你还敢试吗？”

小申眼里燃着仇恨的火焰，悲愤道：“只要有机会变强，有机会报仇，甚么法子，我都敢试，对一个早就该死的人，能拿命赌一把，值了。”

怀特从裤袋里，拿出一个细小精美的胶盒子，抛给小申道：“这药，只能给年青人试，我年纪大了，试不了这药，本以为无用。你年纪小，或可博一博，吃下它吧。死不了，我可以把所有杀手知识，传授给你。”

小申接过药盒，眉头也不邹一下，拿出药丸就吞下。

不一会，他双眼圆瞪，脸上露出极其痛苦的表情，身体彷佛在膨胀，血管也一条条凸显出来。

接着，小申发出撕心裂肺般的哀号，身体不由自已倒到地上，痛苦地卷缩起来，翻滚痛哀，最后昏迷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申悠悠醒来，只觉饥肠辘辘，四肢百骸，血液彷佛沸腾般，奔流急速。

小申忙到雪柜中，把所有食物翻出来，填饱了肚子，他突然间觉得很倦，疲倦得倒头就在地上睡着了。

当小申再醒过来，耳中听到怀特斥喝道：“别再躺着，起来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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