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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尸看着瞎子消失的方向,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朝着赵捕头磕了个头,肚子上的破洞慢慢合拢,脸上的肿胀也消退了些,露出张清秀的脸。她从怀里掏出个小小的布包,递给赵捕头,然后化作一道白光,钻进了旁边的井里,井台上的黑血和头发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像是从未存在过。
赵捕头打开布包,里面是半块玉佩,和他腰间的那块一模一样,合在一起正好是个完整的莲花形状。他的手开始发抖,眼圈也红了,喃喃道:“莲儿……是爹对不起你……”
李火旺这才明白过来,这具女尸竟然是赵捕头的女儿!难怪他对替命莲这么上心,难怪他的玉佩和女尸的能合在一起。
“三年前,莲儿怀着身孕,被人贩子拐走,我找了三个月才找到她,可她已经……”赵捕头的声音哽咽,说不下去了,“我一直怀疑是画皮匠干的,可没证据,只能忍着。今天要不是你,我还没法替她报仇。”
李火旺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话来。普贤突然拉了拉他的手,指着井边的石头,石头上刻着个小小的“苏”字,和布庄苏掌柜的姓一样。
赵捕头显然也看到了,脸色变得铁青:“果然是他。莲儿失踪前,最后见的人就是苏掌柜,说他要给她做件新嫁衣。”
几个捕快立刻拔出刀,朝着布庄的方向跑去。李火旺和普贤也跟了上去,刚到布庄门口,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里面静悄悄的,像是没人。
赵捕头一脚踹开大门,里面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柜台后的苏掌柜已经不见了,地上躺着几个稻草人,身上的皮被剥了下来,平铺在桌子上,上面用红线缝着些奇怪的图案,像是某种符咒。最里面的稻草人穿着件红嫁衣,上面绣着的莲花栩栩如生,正是赵捕头女儿要做的那件。
嫁衣的领口上,别着朵替命莲,已经完全绽开,花瓣上的细小红点像是在流血。
“他跑了,”赵捕头拿起替命莲,花瓣突然合拢,变成一颗血红色的珠子,“这是用莲儿的心头血养的,他拿这个去炼‘子母煞’,炼成之后,就能控制所有被替命莲缠上的人。”
李火旺突然想起自己胸口的莲花印记,下意识地捂住衣襟。普贤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怕,你的印记是我给的,和替命莲不一样,他控制不了你。”
赵捕头把血珠收好,看着地上的稻草人,突然皱起眉:“不对,少了一个。”他数了数,“王屠户夫妇、陈瞎子……还差一个,应该是……”
他的话没说完,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锣声,有人在喊:“不好了!县太爷的公子丢了!”
李火旺心里咯噔一下,县太爷的公子才刚满周岁,前几天还在街上抓周,难不成被苏掌柜抓走了?
赵捕头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苏掌柜的目标不是莲儿,是县太爷的公子!他要炼子母煞,需要一个刚出生的男婴做引子,莲儿只是被他利用了!”
众人赶紧往县衙跑,刚到门口,就看到一个捕快慌慌张张地跑出来,手里拿着件婴儿的襁褓,上面绣着个“安”字,是县太爷公子的名字。襁褓里没有婴儿,只有一朵盛开的替命莲,花瓣上的红点像是在眨眼睛。
“夫人说,刚才有个穿月白长衫的公子来拜访,给公子送了个长命锁,她没多想就让他抱了抱孩子,结果转身的功夫,人就不见了,孩子也跟着没了……”捕快的声音发颤。
赵捕头握紧手里的佩刀:“他肯定还没走远,往北门追!那里是出城的必经之路!”
李火旺拉着普贤也跟了上去,心里却有种不好的预感。普贤突然停下脚步,指着县衙的屋顶,上面站着个黑影,正抱着个婴儿,朝他们挥了挥手,正是苏掌柜。
“他在那儿!”李火旺大喊。苏掌柜却只是笑了笑,突然化作一道白光,朝着城外飞去,怀里的婴儿不哭不闹,只是伸出小手,朝着李火旺的方向抓了抓,手腕上的长命锁发出一阵刺耳的响声。
赵捕头气得一拳砸在墙上:“追!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得把孩子抢回来!”
众人骑马追出城,城外的官道上,苏掌柜的身影越来越小,眼看就要消失在远处的山林里。李火旺突然注意到,普贤的眼睛变成了纯黑色,像是在和什么东西感应。
“他要去终南山,”普贤的声音变得很轻,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那里有座废弃的道观,是画皮匠的老巢。他主子就在那儿,等着用县太爷公子的心头血,完成最后的炼化。”
李火旺心里一动,终南山,师父说过要带他去的地方。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还是师父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故意让他留在这里,等着和这些东西做个了断?
他看了看远处的山林,又看了看身边的普贤,突然握紧了拳头。不管前面是什么,他都得去看看。师父的债,女尸的冤屈,县太爷公子的命,还有他自己身上的印记。
马蹄踏在官道上的声音像擂鼓,震得李火旺虎口发麻。赵捕头的马最快,已经冲在最前面,腰间的黑玉佩随着颠簸发出微弱的红光,像是在指引方向。李火旺骑着匹借来的老马,速度慢了不少,普贤坐在他怀里,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眼睛一直盯着前方的山林,那里的雾气越来越浓,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雾里搅动。
“那雾不对劲,”普贤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警惕,“是‘锁魂雾’,进去了就很难出来,会被困在里面重复生前的事。”
李火旺想起师父的破书里提过这种雾,说是用百具冤魂的怨气炼化的,能勾起人心里最深的执念,让人在幻境里耗尽阳气而死。他勒住缰绳,从怀里摸出个小小的布包,里面是师父留下的糯米,据说能破邪祟。
“把糯米撒在马鼻子上,”李火旺一边给老马撒糯米,一边分给旁边的捕快,“别吸入雾气,闭住气冲过去。”
捕快们半信半疑,但看李火旺说得认真,还是照做了。赵捕头回头看了一眼,赞许地点点头,从腰间解下块玉佩扔过来:“拿着,我爹说这东西能驱雾。”
李火旺接住玉佩,入手温热,上面刻着的莲花纹路和赵捕头那块一模一样,只是小了些。他刚把玉佩系在脖子上,就听到前面传来赵捕头的怒喝,像是遇到了麻烦。
催马赶上去,才发现前方的路口被一棵倒下的大树挡住了,树干上爬满了绿色的藤蔓,藤蔓上开着淡青色的花,正是替命莲。赵捕头的马被藤蔓缠住了腿,焦躁地刨着蹄子,那些藤蔓像是活的,越收越紧,已经勒进了马肉里,渗出的血珠滴在地上,立刻冒出白色的烟。
“是苏掌柜设的障眼法,”普贤指着树干后面,那里的雾气里隐约有个人影,正拿着针线缝补什么,“他在用法术加固藤蔓,想困住我们。”
李火旺翻身下马,拔出腰间的短刀——那是师父留给他的,刀鞘是黑檀木的,上面刻着“镇煞”两个字。他挥刀砍向藤蔓,刀刃碰到替命莲的瞬间,发出一阵刺耳的“滋滋”声,藤蔓上的花瓣突然张开,露出里面细小的牙齿,朝着他的手咬过来。
“别用刀砍,它们怕阳气!”普贤突然跳下马,跑到李火旺身边,小手按在藤蔓上。他的手心冒出淡淡的金光,藤蔓像是被烫到一样,立刻缩回了树干里,替命莲的花瓣也蔫了下去,变成灰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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