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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屋的地面突然震动,墙角的砖块簌簌作响,露出底下幽深的通道,通道里传来整齐的叩拜声,与灵胎描述的祭祀场景完全吻合。李火旺将锦囊塞进怀里,握紧骨笛率先走进通道,笛声缓缓响起,温和的调子顺着通道蔓延,叩拜声突然停了,取而代之的是慌乱的骚动。
通道尽头的石室比想象中更广阔,中央的莲花台上果然悬浮着颗巨大的莲子,莲子外的黑气正在被周围的无面魂吸食,黑气越来越稀薄,露出里面晶莹的清气,清气中隐约能看到张模糊的脸,眉眼像极了莲心道长。
“是祖师爷的残魂!”莲生的金莲花印记剧烈闪烁,“本源是祖师爷坐化时的清气所化!”
无面魂们被骨笛的调子惊扰,纷纷转过身,空洞的眼眶里涌出黑色的泪水,滴在地上化作细小的蛇,朝着李火旺和莲生爬来。这些蛇的鳞片上没有纹路,却长着翅膀,飞行时发出“嗡嗡”的声,与噬魂蚁的振翅声一模一样——是无面魂用吸食的煞气炼化的新邪祟。
“用替命莲!”李火旺的短刀划出金光,斩断迎面扑来的蛇,后颈的金色印记突然展开,花瓣上的凤凰虚影振翅飞出,火焰落在无面魂身上,无面魂发出痛苦的嘶吼,身体渐渐变得透明,却没有消散,反而凝聚成更大的黑影。
莲生立刻将金莲花印记贴向莲花台,石台突然亮起,与本源的清气产生共鸣。清气中祖师爷的脸缓缓睁开眼,对着无面魂们轻轻摇头,无面魂的骚动渐渐平息,黑色的泪水变成了透明的露珠,滴在地上的蛇瞬间化作无害的水汽。
“它们只是想有张脸。”祖师爷的声音在石室中回荡,温和而悲悯,“无面魂并非恶类,只是被混沌煞气剥夺了记忆与形态,才会执着于本源。”
李火旺的骨笛调子变得更加柔和,他突然明白老者留下骨笛的用意——不是用来驱赶,是用来沟通。他示意莲生一同注入精血,替命莲与金莲花的印记在莲花台上交汇,形成道金光,顺着本源的清气蔓延,包裹住每个无面魂。
无面魂们在金光中渐渐浮现出模糊的面容,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是些被遗忘的魂魄。他们对着李火旺和莲生深深鞠躬,然后化作点点星光,融入本源的清气中,本源外的黑气彻底消散,露出里面纯净的莲台,台上刻着的“衡”字与锦囊上的一模一样。
本源的清气在双脉精血的滋养下渐渐凝聚,化作莲心道长的虚影,他对着两人微笑:“多谢你们解开困局,无面魂终于能安息了。”
他的虚影伸手触碰莲花台,石台突然裂开,露出底下的暗格,暗格里躺着枚青铜令牌,令牌上刻着“轮回司”三个字,边缘镶嵌着七颗珠子,正是被打碎的七煞珠——原来七煞珠的真正作用,是封印轮回司的入口。
“轮回司是掌管魂魄轮回的地方,”莲心道长的虚影将令牌递给李火旺,“当年我发现司内出了叛徒,用煞气污染轮回,才不得已打碎七煞珠封印入口。如今平衡已现,该让轮回司重见天日了。”
他的话被突然响起的钟声打断,钟声来自轮回司的方向,却带着股诡异的邪气,与城隍庙的钟声截然不同。本源的清气突然剧烈晃动,莲心道长的虚影痛苦地捂住胸口:“是叛徒!他在破坏轮回司的根基!”
虚影的身体渐渐变得透明,消散前指着暗格深处:“那里有通往轮回司的密道……小心……他能操控时间……”
暗格的底部果然有个狭窄的通道,通道壁上刻着无数个模糊的日期,每个日期旁都画着个小小的沙漏,沙漏里的沙子正在倒流——正是莲心道长所说的“操控时间”的证据。
锦囊里的灵胎发出尖锐的啼哭,锦囊上的“衡”字正在褪色,显然轮回司的动荡已经影响到了新规则的稳定。石室的地面开始出现裂痕,无面魂们消散的地方冒出黑色的藤蔓,藤蔓上结着的果实里,隐约能看到未来的景象:终南山崩塌,忘川河干涸,轮回之门倒在地上,“衡”字被黑气彻底覆盖。
“他想改写过去!”李火旺握紧青铜令牌,令牌上的七煞珠突然亮起,与通道壁上的日期产生共鸣,“叛徒在用时间煞气篡改历史,只要让过去的封印失效,现在的平衡就会崩塌!”
莲生的金莲花印记突然飞向通道深处,在黑暗中化作盏明灯:“密道在引导我们!它知道叛徒是谁!”
李火旺将锦囊系在腰间,跟着莲生钻进密道。通道壁上的日期飞速倒退,从他们所处的年份一直退到百年前,退到莲心道长封印轮回司的那天。日期旁的沙漏突然炸裂,流出的沙子在地上化作个穿黑袍的人影,背影与操控三足鸟残魂的黑袍人一模一样,只是这次的黑袍上绣着轮回司的令牌图案。
“是轮回司的叛徒!”李火旺的声音带着震惊,“他也是莲心血脉!黑袍下的莲花印记……和红袄女人的一模一样!”
人影缓缓转过身,脸上戴着张青铜面具,面具上的纹路一半是莲花,一半是蛇鳞,正是老者骨笛上的图案。他举起手里的沙漏,沙子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逝:“你们来得太晚了,我已经改了三个关键日期,再过一个时辰,终南山的祭坛就会在百年前崩塌,你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将化为乌有。”
密道的震动越来越剧烈,通道壁上的日期开始消失,露出底下的空白石面,像是历史正在被强行抹去。锦囊里的灵胎发出绝望的啼哭,“衡”字已经完全消失,只剩下个模糊的黑影。
李火旺举起青铜令牌,七煞珠的光芒与黑袍人的沙漏激烈碰撞,密道中突然浮现出无数个虚影:有莲心道长封印轮回司的场景,有红袄女人姐姐献祭的画面,有老者年轻时跪拜祭坛的模样……所有被篡改的历史正在重现,与黑袍人试图改写的版本激烈对抗。
“你阻止不了我!”黑袍人掀开面具,露出张与红袄女人极为相似的脸,只是左脸布满蛇鳞,“我是莲心道长的私生女,本该继承轮回司,却被他当作叛徒流放!今天我就要让所有人知道,谁才配掌管轮回!”
她将沙漏狠狠砸向地面,沙子化作无数条时间之蛇,咬向李火旺和莲生。蛇牙上的毒液滴在地上,立刻腐蚀出个小洞,洞里流出的不是泥土,是百年前的河水,带着莲心泉特有的清香——毒液能穿梭时空,将人拖回过去。
莲生的金莲花印记突然化作道金光,将时间之蛇困在其中:“她的蛇鳞怕金光!用替命莲的火!”
李火旺的凤凰虚影立刻喷出金色火焰,时间之蛇在火焰中痛苦地扭曲,化作点点金沙,重新流回沙漏。黑袍人的左脸蛇鳞被火焰灼伤,发出“滋啦”的响声,露出底下粉嫩的新肉,与红袄女人心口的新肉一模一样。
“你们也配用莲心血脉的力量!”黑袍人发出凄厉的嘶吼,黑袍突然炸开,露出里面的真身——她的身体一半是人,一半是蛇,蛇身缠绕着无数条时间之线,线的另一端连着密道壁上的日期,“我要让你们永远困在过去,看着平衡崩塌!”
青铜令牌上的七煞珠突然全部亮起,与道经产生共鸣,道经的书页自动翻动,停在记载轮回司的那一页。书页上的文字化作金光,在密道中形成个巨大的法阵,法阵中央浮现出轮回司的全貌:座悬浮在云端的宫殿,宫殿的大门上刻着“时空有序”四个大字,此刻正被黑气笼罩,摇摇欲坠。
“那是轮回司的真身!”莲生指着宫殿顶端的沙漏,沙漏里的沙子已经所剩无几,“沙子漏完,历史就会被彻底改写!”
李火旺没有丝毫犹豫,将双脉精血同时注入青铜令牌。令牌爆发出刺眼的光,七煞珠沿着时间之线逆流而上,重新嵌回轮回司的大门上。黑气在金光中迅速退散,“时空有序”四个字重新变得清晰,沙漏里的沙子也开始缓缓倒流。
黑袍人看着自己的时间之线被金光斩断,蛇身渐渐变得透明,脸上露出绝望的神情:“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她的身体在金光中化作点点星光,其中一点飞向李火旺怀里的锦囊,锦囊上的“衡”字重新出现,比之前更加明亮。密道壁上的日期不再倒退,开始正常流转,回到他们所处的年份。
轮回司的钟声再次响起,这次的钟声清正洪亮,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密道尽头的石门缓缓打开,露出轮回司的真身,宫殿的台阶上站着个穿红袄的女子,正是红袄女人的姐姐,她对着两人微笑,手里捧着本厚厚的册子:“是时候记录新的历史了。”
李火旺和莲生对视一眼,握紧彼此的手,朝着宫殿的方向走去。锦囊里的灵胎发出满足的喟叹,青铜令牌在手中微微发烫,上面的“轮回司”三个字正在发光,仿佛在欢迎新的守护者。
宫殿深处传来隐约的争执声,像是有人在争论新的轮回规则。台阶上的莲花突然全部转向左侧,花瓣指向宫殿的偏殿,偏殿的门缝里渗出淡淡的黑气,与黑袍人身上的煞气同源——显然还有未被净化的残魂藏在那里。
他们知道,轮回司的秘密才刚刚揭开,叛徒的残魂尚未清除,时间的漏洞还需要修补,新的历史正等着他们去书写。
红袄女人的姐姐翻开册子,第一页自动浮现出李火旺和莲生的名字,名字下方留出大片空白,像是在等待他们填满。
李火旺踏上宫殿的第一级台阶时,骨笛突然自行奏响,温和的调子与轮回司的钟声交织在一起,在云端回荡。他知道,这不是终点,是新的开始,属于他们的故事,还将在轮回与混沌之间,继续书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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