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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第2页）

徐启喊道：“队长！”

骆笙回看了他一眼，冷淡地移开视线。

泥土对污染物极强的隔离作用，对用户也如此。不过这种隔离作用弱化很多，只能产生一定程度的压制。所犯了罪的用户都会被关在地监狱，以此削弱他们的逻辑链能力，方便看守。

“泥土做的牢笼，压制逻辑链效果。从某种角度来说，和你的‘神圣献祭’很像。”

骆笙冰冷的眼神落在玻璃牢房里那具形□□上。

骆笙淡淡道：“你天生就该被关进这里。”

霍兰絮躺在坚硬的铁床上，她静静看着上方，没回答。

三天前，数十台高压火箭炮朝这位五级用户轰炸了整整三十分钟。可三天后，只经过简单的治疗，霍兰絮的各项身指数已经趋于稳定。除了还不能行走，身上到处被炸烂的伤口，她和普通没什么差别。

骆笙并没经历过三天前发生在中都市的摘游行，徐启却见证者。他目光复杂地看着躺在床上的霍兰絮，眼前闪过摘游行时那一幕幕恐怖悲痛的画面。徐启咬了牙，对骆笙道：“队长，发了不对的地方。”

“嗯？”

徐启：“今天上午，一个队员意发郝明街，霍华德老宅那边出了逻辑因子的隔离象。”

骆笙转过：“什么叫隔离象？”

徐启：“这我暂时定的名字。那片洋房区早就被咱们炸成废墟了，但就在霍华德老宅的位置，大概十平方米的范围，所的逻辑链都无法使用。就好像，逻辑因子被隔离了，任何逻辑因子都无法进入这片区域，我把它暂时命名隔离区。”

骆笙皱起眉：“那污染物呢？”

“污染物也如此。我让试验了三个污染物，一进入隔离区，它们的特殊效果全都没了，甚至连污染效果也没了。”

徐启接着道：“发生这件事后，我赶紧联系了中都市那边，问问王饕队长中都市没什么异样。王队长立刻派检查81号污染区及其周边地区，结果他们在81号污染区里的富民区，也就埋着教宗宝冠骨灰的地方，发了一个直径一公里的隔离区。

“队长，整个富民区都被笼罩在里面了，在这里，用户无法使用逻辑链。不被压制，真的一都受不到自己逻辑链，但身不受影响，只成了没逻辑链的普通。”

骆笙沉默片刻，她转过，看向铁床上的女，语气冷漠。

“霍兰絮，这就你的目的？”

铁床上的女轻轻闭上眼，依旧没任何回应。

抓住霍兰絮只一个开始，从她被抓进海都市逻辑研究所的那一刻起，海都市所研究员就在研究这起事件的疑。

首先，行目的。

做任何事都得原因，除了真的反社会格，没会无缘无故杀。霍兰絮明显不像那种反社会格的用户。那么她什么要做出这种事，杀害这么多，甚至从半年前就精心谋划，杀害教宗宝冠。她到底了什么？

但，他们没找到答案。

霍兰絮被关进来的第一天根本没清醒的意识，直到第二天她才苏醒。可苏醒后，无论面对怎样的审问，她都不所动。每天只安静地看着上方的空气，时不时嘴里轻声默念祷告词，却不发出声音。

而第二个疑，则霍兰絮的作案方式。

霍兰絮用教宗宝冠杀的。教宗宝冠早就死了，他死前逻辑链绝对没失控，不可能像女香巾一样，用户死亡前逻辑链失控，失控的逻辑链附身在了一件污染物上，才可以继续发挥作用。

很可惜，这个问题也没得到解答。清除队没在霍兰絮的住宅里找到任何疑似污染物的物品，她常的教堂里也没发和逻辑链相关的东西。

要得到答案，最大的希望还霍兰絮本身。

可这个女从苏醒后，就没说过一句。哪怕动了刑，她也面不改『色』。

死寂般的牢房里，骆笙沉默不言，只直勾勾地盯着霍兰絮。

徐启面『色』复杂地思索半天，最后叹了口气，他看向玻璃牢房：“霍兰絮，昨天晚上我了你常的阿斯特教堂，听到唱诗班的孩子们在唱一首歌，叫做《圣女的救济》。”

玻璃牢房里，女睫羽颤动。

骆笙也抬眸扫了自家副队长一眼。

徐启：“神父说，这首歌你写的。

“你不修女。用户委员会你的资料，在你成五级用户、行踪变得难以捉『摸』前，你的大致资料都记载的，你从来没信仰过上帝。但半年前，你突然穿着修女服，拿着伪造的修女证来到你曾祖父投资建造的教堂，成了一个修女。三天两那里打扫清理，参礼拜，向神父忏悔……虽然神父说，进入忏悔室你从来只沉默，没说过一句……”

徐启目光倏地发冷，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牢笼里的凡，冷酷道：“霍兰絮，你在对谁忏悔，教宗宝冠吗？！”

半年前，教宗宝冠突然身亡，也正第二天，一个陌生的修女出在了阿斯特教堂。

徐启闭上眼。

今天他和中都市那边联系，和王饕、赵狠、李笑笑……还那位第四视角萧矜予都进行了沟通。在摘事件发生的三天后，将所线索汇总，他们才终于明白，这个女到底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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