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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星叹了口气,轻轻抱住她的大腿,在耻丘细毛上亲了一口,柔声道:“我只是心疼。”
她身子一颤,不自觉地缩了一缩,“没什么好心疼的,现在,那里既不痛也不痒,全无感觉,正合我意。”
似乎对他的嘴唇颇感不安,她向后错了半步,矮身侧躺在巨石上,双腿一蜷,道:“你若真喜欢进来,我忍着点就是。你还是快些,真耽误了行程,救不到你的大舅子,倒霉的可不是我。”
就这么干涩涩硬闯进去,她疼,南宫星这边也爽利不到哪儿去,更别说她还不似寻常处子有破瓜之血勉强润滑,他俯身过去,手指轻轻一探,就摸出那里又干又紧。他试着用指尖在玉门关口轻轻揉了几圈,雍素锦的神情却丝毫未变,反倒显得有些不耐烦,好似觉得他在白费功夫。
南宫星哪里肯在此事上认输,往她周身上下抚摸一遍,调出最合适的阴阳真气聚在掌心,重又罩上她耻丘方圆,温柔抚弄顶端只残存一块圆疤的阴核。
雍素季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索性仰天躺倒,分开雪股任他去弄,口中道:“我好心帮你节省时间,你却不领情,我早说了那里毫无感觉,你偏不信。”
南宫星拇指一分,将直竖阴户拉向两旁开敞,舌尖一吐,贴上她散发着淡淡女子腥气的娇嫩蛤口。
他才不信这敦伦之处会全无感觉,只当她是经验不足才会有此一说,双唇贴着贝肉摩挲一阵,舌尖带着津唾缓缓伸入到她膣口内部。
雍素锦静静躺在那里,望着满天星斗,竟丝毫不为所动。
南宫星唇舌撩拨手掌抚弄,在他真气辅助下,很难有女子能抵受超过一刻,大都早早便娇喘吁吁通体生汗胯下湿润的一塌糊涂,一多半至少已泄了一次。
可足足过去将近二刻,雍素锦依旧没有多少变化。她的眼神依旧平静而冷淡,她的乳头依旧软软的扁在胸前,就连被舌头不住翻搅的阴门,也只多了一点点几乎可以忽略的粘液,远不如他留下的唾沫更多。
车里的白若兰天赋异禀淫媚入骨,眼前的雍素锦却截然相反冷如冰山,他不甘心的撒开嘴巴,用指头往她小穴深处试探,刚一过原本该有处子贞壁的地方,前方的嫩肉就变得干涩紧致,寸步难行。
雍素锦轻轻叹了口气,道:“你还是省省吧,别白费心思了。我早就不是正常女人,你如果想要得很,抹些唾沫直接弄进来就是,再怎么疼,总疼不过你挨单雷颐那一招吧。”
“你若得不到快活,我宁肯憋着。”南宫星皱了皱眉,玩笑道,“我这人就这么贱骨头,哪怕有朝一日要强奸谁,我也一定会让她美上几次才能心甘。”
“快不快活,总要本人说了才算。”雍素锦垂手抚摸着阴户上留下的口水,缓缓道,“我被扎针之后那几日,腿间一直都是痛里带痒,痒中透酸,哪怕不去动它,也硬是能让我自行泄了。你给白若兰的那种滋味,到我下狠心割掉之前就不曾停过,连被去了皮的痛,都几乎感觉不到。有两个针上剂量没控制好的小姐妹,一个被客人操脱了阴,搬回屋里没半个时辰,身子就硬了,到最后抽搐的时候,屄眼儿里还流的跟撒尿一样,另一个整日想着挨操,好好的模样硬是快活到发了癫,看见公马发春伸出来的东西,就跟狗一样爬过去舔,最后成了那人招待客人的余兴节目,猪狗猴子,都当过她的入幕之宾。”
“只有我狠心全都割了,断了那快活的念想,总算叫那人不再惦记我别的,只好好养这双脚。”她蜷起一腿,温柔的抚摸着柔嫩足掌,像在抚摸久别重逢的情人一样专注而温柔,“如此,我才有杀了他逃出生天的机会。你不要再徒劳了,你嘴巴舌头动上半天,还不如上次帮我洗脚来的舒服。”
“那我再为你洗洗如何?”南宫星仍不死心,抬手握住她纤秀足踝,问道。
“你就是洗上几个时辰,难道还想靠抚弄脚掌把我弄上天么?”雍素锦讥笑道,“那和你想的事关系不大,我就是舒服到顶,也就是困到极点后睡个饱觉那种满足而已。”
她靠着巨石抬起身子,伸手摸着他的裤裆,道:“你要嫌我疼,又想尝尝新鲜,要不就试试嘴巴。我虽然没真学过,但见过几次,大概知道法子。”
南宫星不甘心的在她蛤口又揉了几下,那边口水已干,里外都重又变回紧涩,他只好点了点头,一边仍用手在她赤裸娇躯上四下试探,一边解开裤带,在石头边挪了挪位置,姑且先让她的软薄樱唇为他稍作抚慰。
雍素锦侧躺过来,伸手一扶,握住他昂扬肉棒,将披散青丝向旁一拨,皱着眉先用手指搓了一遍,去掉他先前与白若兰欢好时残留的污痕,跟着吸了口气,也不管这棒儿弯翘粗长,张大嘴巴径自吞入大半,直到喉头被抵,才微微后撤,香腮紧收嫩舌舞动,摇摆螓首嘶溜嘶溜套弄起来。
南宫星费尽功夫在她身上寻觅了一圈,颈侧、双乳、腋下、股内这些寻常女子可以动情之处,在她这里却都失去了效用,虽说菊蕾那边揉了几揉轻轻一戳,倒是听到她轻轻嘤咛一声,可缓缓抠挖一阵,效果仍是不佳。
若不是那张小口正吞吐着他硬翘老二,他简直要怀疑眼前这副白嫩嫩的身子莫非真是软玉雕就,才会如此清凉无感。
他仔细回忆与雍素锦的每次接触,她看上去的确透出一股微妙的撩人之意,加上一双赤脚极为显眼,举手投足极易让定力不足的男子心火大动,换任何一个花间老手来判断,这也该是个娇艳妩媚的上品尤物,若是内里当真冷似三尺寒冰,动作眼神绝不会是那副样子。
一定是还没寻到她身上真正的关键所在。
这厢南宫星分心神游苦苦思索,那边雍素锦却动的越发卖力,明明那根巨物她绝没有整个纳入嘴里的可能,却偏要一口口吞到极限,龟头顶住喉咙,噎得她连声作呕,才向外吐出。
深处软肌裹住最前端,他自然是舒服得很,但这一次次噎呛,她可必定要有些难受。
看她这么积极,南宫星心里不由得有些惴惴,难不成她的痒处,竟是在喉咙里么?
低头看了一阵,他突然发觉不对,雍素锦的朦胧眼波每一次细小的荡漾,都不是发生在喉花被撞的那一刻,而是吞入之后烦闷欲呕的难过之后。
跟着,脑中灵光一闪,他想起了搏命击杀单雷颐的那一夜,也是他第一次见到雍素锦令人迷醉的娇美裸体的那一夜,他还记得,白皙肌肤上那分明不及褪去的红潮,和大腿内侧垂流的显然被什么冲淡了的浅浅血痕。
色诱,绝不能是这副冷漠寡淡的模样,否则,就算单雷颐再怎么喜好折磨蹂躏,成效都会大打折扣。
而雍素锦那天并未给自己用药。
他心头一震,她先前不断表示不惧疼痛让他尽管提枪上马的言语,登时就体味出了隐藏的意思。
可他却没有十足把握,若是猜错,这一下可要将她得罪不轻,心念一转,他将手收到她酥胸之前,轻轻握住一只饱满弹手的玉兔。
雍素锦皱了皱眉,似乎有些厌烦,只挪了挪身子方便他动手,便接着用唇瓣夹紧口中阳具快速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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