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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禾忍不住感叹:“小婶婶会的东西可真多啊。”
前几日春喜带着她上树摘果,下河捉鱼,捉完鱼还就地取材把鱼烤来吃,这会儿还把船划上了。
每一次见面总是有新的惊喜。
春喜以为她感兴趣,立刻说:“这个也不难,要不你也试试?”
小舟容易摇晃,但架不住春喜的热情,萧清禾还是和她交换了位置。
船桨到了手中,萧清禾才发觉这事并没有她想的那么容易。
船桨很沉,在水中阻力更大,萧清禾的身子远不如春喜有力,不过划了几下,她就累得气喘吁吁,掌心也跟着发疼,摊开一看竟是磨破了皮。
她这具身子竟然如此没用吗?
萧清禾不自觉又陷入低落的情绪中,春喜凑过来看了一眼,猛地一拍脑门:“这么柔嫩好看的一双手,我竟然想着让你去划桨,真是暴殄天物啊。”
春喜帮萧清禾吹了吹伤口,从舟里寻了一只灯笼挂在船头的杆子上。
萧清禾看着春喜轻声问:“小婶婶不觉得我实在是太没用了吗?”
“不会啊,是我让你去划桨的,但你受了伤并没有怪罪我,也没有喊疼,我要是有你这样高贵的出身,不知道会娇气成什么样呢。”
春喜的话很大程度地安慰了萧清禾,她从低落的情绪中抽离出来,还想再说些什么,舟身一晃,另外一只小舟贴近了她们,而后一道温润轻柔的男声传来:“贵客舟上挂了灯笼,不知有何吩咐?”
这声音实在好听,萧清禾忍不住透过竹帘看了一眼。
隔壁船头,一道靛青身影迎风而立,男子身量颇高,身形却有些瘦弱,衣摆和袖子被湖风吹得在空中摇晃,文文弱弱的书卷气铺染开来。
春喜探出脑袋:“我朋友的手不小心磨破点皮,有药吗?”
话音刚落,男子跨步来到她们的舟上。
他飞快地往舟里扫了一眼,而后恭敬道:“小人岚舒,略通医术,二位贵客若是不嫌弃,能否让小人看看伤势如何?”
岚舒温柔又客气,浑身上下一点儿攻击性都没有,实在叫人难以拒绝。
萧清禾想着自己现在是男子妆扮,又有春喜陪着,便把手伸了出去。
岚舒弯腰进了船舱,因空间太逼仄,他直接屈膝跪下,隔着春喜看了看萧清禾的手,而后拿出一盒药膏递给春喜:“擦伤不是很严重,每日早中晚各在伤处涂抹一次,很快就能好转,放心,不会留疤。”
“多谢,”春喜应着接过药膏,看清盒子上的标识,不由惊呼出声,“咦?这是回春堂的药膏啊,挺贵的吧,要另外给钱吗?”
许是没见过春喜这样直白的客人,岚舒弯眸笑了笑:“不用另外给钱,是我们招待不周才让贵客受伤的,理应由我们全权负责。”
他笑起来更好看了,说出来的话还很有风度,春喜竖起大拇指:“你们老板真有气量,怪不得生意如此红火呢。”
岚舒面上笑意更深,他看了眼舟上的灯笼问:“贵客还有什么需要吗?”
“暂时没了,你忙别的去吧。”
“那岚舒告辞。”
岚舒退出船舱,顺手把挂在船头的灯笼取下来放回舱内,这才乘着小舟离开。
等岚舒离开很远,萧清禾才小声开口:“小婶婶,刚刚那个人不会是做那种买卖的小倌吧?”
“是呀,”春喜毫不犹豫地点头,挖了一大坨药膏涂在萧清禾的伤处,“我打听过了,今晚他们要选魁首,可热闹了,我可是花了高价才抢到票的呢。”
萧清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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