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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建勇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说:“是啊,这两天我常看见财政局的人在他办公室进进出出,也不知道在忙啥。”
邹新民叹了口气,继续说:“还能有啥好事?之前财政宾馆的账目被审计局的人查抄了。你想想,财政宾馆生意那么火爆,按道理应该赚得盆满钵满,可人家愣是搞成半亏损局面,这里面门道深着呢,谁知道藏着多少猫腻。谁不知道罗明义在财政宾馆有个单独套间,这小子,可真会为自己打算。”
方建勇再次点头说:“哎,话说回来,这个夏光春确实挺厉害。现在整个东原,不少人这个年关不好过啊,他去查抄的那十几家单位账目,个个错综复杂,换一般人根本没胆量碰,更别说查清楚了,可他就敢迎难而上,还真把帐给人家查封了,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邹新民脸上又浮现出那副带着几分调侃的笑容说:“是啊,纺织厂、棉纺厂、第一化工厂,这些人都是企业系统的,那个厂后面不是省市领导的背景。算起来,财政宾馆和他们比,体量差了不少。”
晓阳和香梅织毛衣,学了一个冬天,好不容易织出了一副手套。这手套有点特别,是连体的,除了大拇指,另外四个手指头都不分开。晓阳戴着试了试,戴着太不方便。就把手套给了我。
晚上回到家,晓阳倒也是有些忧虑,开年过后,晓阳和我就要离得更远。晓阳在平安,我却在东洪县,中间隔着临平县或者光明区。两人要见面,要么大老远跑去临平县,要么就得去光明区,这样时间上才不紧张。想到这里,晓阳心里就比较烦躁,毕竟结婚后多数时候两人都睡在一张床上,晓阳睡觉有个习惯,必须我陪着,我不在身边,她就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北方的冬天,屋里有暖气,一进屋就暖和得很。两人回到家,麻溜地脱下厚厚的外套。晓阳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像只慵懒的小猫一样趴在我身上,鼻子用力嗅了嗅,嫌弃地说:“哎呀,这羊肉汤啊,还是在外面喝好,自己做总有股羊腥味。来,把衣服脱了,我去给你洗。”
晓阳生孩子前后变化不小。生孩子前,她十指不沾阳春水,两人的衣服都是我洗。可结婚后,她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勤快得很,一家人的衣服都被她包揽了,做饭也不断尝试新花样。这就应了那句话,生活和环境能改变人,人得适应环境,而不是让环境适应人,从进化论角度讲,这也是一种进化。
晓阳把衣服一股脑泡在盆里,又丢了些洗衣粉进去。她洗衣服有个习惯,每次都得先泡一泡。两人收拾完,一起回到卧室。邓晓阳坐在床边,一脸不舍地看着我,说:“朝阳,说实话,现在工作压力有点大,又和你分开,我有时候都在想,干脆我也学妈,不当领导干部了,就跟着你,好好照顾你的生活,支持你工作。”
我一听,赶忙说道:“晓阳,可别这么说。组织上让我去东洪县,还不是看我背后有你,还有二哥、二嫂,有邓叔叔俞省长他们。”
晓阳摇了摇头,说:“你别这么说,当领导干部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把你放在那个位置上,掌握的资源不一样,考虑的事情也不一样。就像你在初中做高中的题觉得难,到你进了高中,也就不那么难了。我只是觉得咱们一家三口分在三个地方,太不方便了,要不我和岂露都跟着你去东洪县算了。”
我连忙摆手说:“算了算了,我在东洪县估计也待不了几年,不能让你们跟着我跑来跑去。”
晓阳说:“待几年不好说啊,你现在只是副县长,主持县政府工作,转正县长有不确定性。干得好,一年半载可能转正;干得不好,两三年都不一定。你算过时间吗?两三年后,家里那些能帮衬的人在位置上的就不多了。等你再干一届县长,到县委书记,正常节奏得十年时间。要是中间再耽误点有个什么变数,说不定半辈子都耗在东洪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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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道:“晓阳,照你这么分析,这副厅级这么难升啊。看张叔、李叔他们,还是不复杂嘛!”
“天时地利人和,现在正处在老一辈干部和年轻干部交替的关键节点呐。你想啊,建国都40多年了,建国前后那批二十来岁就投身工作的同志,就和马叔一样,如今都到了大批退休的时候,而年轻干部那多少还差点意思,所以,青黄不接就是这个意思,但等过个两三年,像乾坤书记、自文书记、红旗书记、还有香梅县长这一批人都走上重要领导岗位后,就把厅级位置占了,往后的晋升机会啊,又得往后推个10到20年咯。当然啦,这只是大趋势,真要提拔你,办法总归是有的。可关键在于,到那时候咱爸、咱大舅都退休了,人走茶凉,你在不在位置上,差别可就大了去了。所以啊,可别老想着家里能给咱多大助力,往后的路,终究得靠咱们一步一个脚印地走。”晓阳一边轻轻抚着我的手臂,一边语重心长地说着,眼神里满是忧虑与期许。
我瞧着邓晓阳那认真的模样,心里一暖,打趣道:“晓阳,咋今天喝了顿羊肉汤,就想这么多事儿呀?”
晓阳伸手拢了拢耳边有些凌乱的头发,顺势依偎进我怀里,轻轻叹了口气说:“跟羊肉汤可没关系,我是在琢磨潇虹呢。你说,她咋就有勇气去接纳谷永水家的两个孩子呢?我跟她私下聊过,她呀,心里头是真放不下谷永水。我觉得她这才是活明白了,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这人呐,一辈子短短几十年,拢共也就三万来天,抛开那些远大理想、宏伟主义不谈,一家人能平平安安、和和美美地在一起,比当多大的领导干部都强。”
我微微点头,若有所思,顿了顿说道:“那这东洪县,你到底去不去呢?要真说辞职,也该是我辞,毕竟这些资源和地位,都是你家带来的。”
邓晓阳一听,伸手轻轻拍了下我,嗔怪道:“你这说的什么话,简直是胡说八道!组织上让你去东洪县,可不是因为你是邓牧为的女婿。东洪县经济在全市垫底,各项工作都上不去,你去那儿,就是要打破这僵局,不一定非得干出多么惊天动地的成绩,但起码得用你这把‘快刀’,斩断那儿的不良风气,但是最关键的是能干事,干成事还要不出事。说实在的,朝阳,爸妈现在不在东原,我心里可担心了,就怕你去了东洪县会碰上麻烦。”
我满不在乎地笑了笑,伸手揽住我的肩膀,安慰道:“你担心啥呀,我就不信那些人再坏,还敢对我一个副县长动手不成?”
晓阳坐直身子,一脸严肃地说:“哎呀,你在官场也混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当领导干部面临的诱惑有多大吗?等你当了县长,除了县委书记,县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得巴结你。他们会想法子打听你的喜好,你要是喜欢钱,他们就送钱;喜欢女人,就送女人;喜欢古玩字画、名车名表,只要你有这爱好,他们都能给你弄来,想方设法地满足你。是人都有弱点,经不住人家算计你。”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不知不觉,竟像是打开了话匣子,难得有这么一次彻夜长谈,从人生理想,聊到现实困境,掏心掏肺,把心里的想法都倒了出来。是啊,没到这个位置上,永远体会不到这个位置的诱惑有多大。
时间悄然来到腊月二十九,整个县委大院一片宁静,除了值班的同志坚守岗位,其他人都放假回家,准备迎接新年了。不光是县委大院,整个东原,都沉浸在过年的喜悦氛围之中。大街小巷张灯结彩,家家户户门上都贴着喜庆的春联,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年味。
区委常委、副区长丁洪涛在昨天来到了东投集团。
对于东投集团这座办公大楼,丁洪涛再熟悉不过了。这里曾经可是光明县的政府大院,他在这儿工作了足足20年。想当年,他从革委会办公室的小干事做起,一步一个脚印,先后在光明县财政局、光明县交通局任职,又从交通局调到光明县计划委员会,最后从计划委员会一路晋升,成为副县长、县委常委、副县长,直至区委常委、常务副区长。都40多岁的人了,本以为常云超走后,自己有机会晋升区长,大展拳脚一番,可谁能想到,从临平县突然来了个令狐当区长,真是应了那句“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丁洪涛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怀着万分感慨,他走进了东投集团副总经理罗明义的办公室。
以前罗明义担任财政局局长的时候,和光明区分管副区长丁洪涛来往十分密切。毕竟光明区是市府所在地,丁洪涛手里掌握的资源,在整个区里那都是相当有分量的。两人见面,罗明义满脸堆笑,热情地主动伸出手和丁洪涛握手。握完手,罗明义发现办公室新来的工作人员跟个木头桩子似的,完全没眼力见,没人来给丁洪涛端茶倒水。再加上胡晓云管着行政工作,最近又总往外跑,没办法,罗明义只能亲自走到一旁的茶水桌前,拿起热水壶,给丁洪涛泡起了茶水,一边泡还一边笑着说:“丁区长,您快请坐,这办公室条件简陋,您多担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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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先是闲聊了几句家常,扯了扯最近的天气、家里的琐事,气氛渐渐热络起来。丁洪涛也不拐弯抹角,话锋一转,切入正题:“罗总,我知道您对这办公楼还满意吧?要是后续有需要光明区帮忙的地方,您尽管开口,能帮的我一定帮。”这话一出口,罗明义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暖流。自从从财政局局长的位置上下来后,身边好多人的态度都变了,以前在财政局时,那可是门庭若市,如今却门可罗雀,难得有人还这么热情地跟自己套近乎,哪怕是曾经自己瞧不上的人,现在都对自己爱答不理的。罗明义连忙回应:“丁区长,您这话可太暖心了。这办公楼条件一般,顶楼啊有点漏水,不过现在还没到汛期,暂时倒也没太大影响。”
丁洪涛放下茶杯,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压低声音说:“我昨天去财政宾馆,听说财政部门的账目被夏光春查封了。”
罗明义一听,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忍不住骂道:“夏光春这小子,太傲了,一点都不按规矩办事,拿着鸡毛当令箭,被王瑞凤当枪使了还不自知。”
丁洪涛疑惑地挑了挑眉,追问道:“此话怎讲?”
罗明义身子往前倾了倾,开始解释:“你想想,之前审计局在秦大强手上的时候,大家就存在一些问题,一直没彻底解决。夏光春一上任,就嚷嚷着要整顿、整改,还要对各个单位的账目进行彻查。咱都在东原混了这么多年,心里都清楚,这么多年来,大家对这些事儿基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哪个单位或多或少还没点问题呢?他这么一搞,简直就是要和整个东原的干部体系对着干。你说,县处级单位,哪个能保证在财政上一点问题都没有?虽说组织上一直强调问题有大小,可谁愿意自己有把柄落在市政府手里呀?这个夏光春,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丁洪涛伸出一只手,在空中用力挥了一下,语气激动地说道:“说得太对了,这种事儿,除非明朝的海瑞重生,不然在现在这个社会,没几个干部敢拍着胸脯说自己干干净净,经得起随便查,再者说了,他这样搞,除了王瑞凤,哪个领导满意?稳定压倒一切,不是一句空话。”
罗明义接着说道:“就是这个理儿。这夏光春,他在审计局时那些事儿,别人不清楚,才上任几天,就开始安排舅子老表了,我还能不清楚?他那点小心思,我都门儿清。”
丁洪涛附和道:“关键是现在领导信任他,这事儿就有点棘手了。”
罗明义冷哼一声,冷冷地说:“人啊,不能太狂,夏光春这个年,过不安生,这几天我都听说,有人要收拾他了。”
时间来到了傍晚,夏光春骑着自己的自行车,车筐里放着一个人造革皮包,出门不久,后面的解放141货车就悄然加速,不多会,砰地一声,地上就是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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