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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保看到卢箫的肩章后,恭敬地敬了一礼:“长官好。”
“你好。”卢箫仍捏着那只拼命挣扎的寿带鸟。
安保瞥了一眼那只受伤的可怜鸟,语气转向严厉:“为确保基地安全,我不得不问您一些问题。”
卢箫特意掐住鸟的身体,故意让它更加痛苦。
“请问。”
安保指了指她手中的鸟。
“哪儿来的?”
“我用石子扔下来的。”
“你要干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是想把它打下来。”卢箫故意闪烁眼神,同时将下巴和脖子微微颤出一个奇怪的弧度,营造出一种神经质的状态。
安保再次看向那只鸟。他看到少校的指甲扣紧的鸟的皮肤中,血顺着她的手指滴下来,染红了指尖。
“您到底想干什么?”
卢箫深吸一口气,就好像接下来的话很难以启齿一般。嘴唇一直在颤抖,气息越来越紊乱,就如昨天得知了真相的白浩智中校一般。
“您不妨直说。”
卢箫扁扁嘴,咬咬下唇。她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人,语气凶恶且烦躁。
“我受不了了,需要发泄。”
安保立刻恍然大悟,用同情的眼光打量面前这位女军官:“基地内有解压消遣的地方。”
卢箫面容扭曲,控制不住般吼了出来:“你难道指望我和那群臭男人一块用玩具解决生理需求?”
紧接着,她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咬咬牙,收起失常的表情。
“但基地内实在没有女性军官,还请您谅解。”安保眼中最后一丝怀疑烟消云散。
他想起来了,这位女军官便是中央特派的、昨日新到的研究员。见过的人太多太多了,他很清楚,刚到这里的人或多或少都会受到打击与惊吓,这样的反应合情合理。
刚来的人,人性尚未完全泯灭,知道实验室里的事情后怎么说也不可能维持镇静的。
卢箫灰色的眼珠一直在颤抖。她如疯狗般上前一步,把安保人员吓了一跳。最优秀的警司当上了实力派演员。
“所以我只是想欺负一下这些鸟儿。虐鸟违法吗?我又不能欺负实验对象,也不能欺负同事,不是吗?”
“基地内有心理辅导,您可以去。”安保的语气变弱了。
卢箫不依不饶:“心理医生也常年被关在这鬼地方,难道他们就能正常了?”
安保哑口无言。
两人静静对视了许久。
空气静默得很尴尬。
卢箫捏住鸟儿的手慢慢抬起,她盯着它痛苦的挣扎,嘴角勾起一丝变态的笑容。
一种近乎忘我的境界。
安保彻底明白了。他讪笑一下,不自在地说:“或许天才们都有些怪癖,您开心就好。”
卢箫闭上眼睛,思考了一瞬后,又睁开了眼睛。
“你放心,我会把它放走的,用不着你清理尸体。”
“您开心就好。”安保一言难尽地敬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去了。
看着那逐渐远去的背影,卢箫将手中的鸟摔到地上。她的手法看起来很残忍,实际上在憋着劲,并没有给它带来很大伤害。
最优秀的警司完全可以成为最优秀的犯罪者,因为她知道该如何做得滴水不漏。
最便捷的是,没人知道这位女军官曾经是叱咤风云的总局军警;通常情况下,专注于科学本身的研究员们对其它事情一窍不通。
更何况,很多在第四基地工作的军人,精神都或多或少有些问题。他们与世隔绝太久了,没人知道这位年轻少校的履历,都会把她的话信以为真。
没人知道这是一个亲眼见证过死亡的警司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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