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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第6页）

她把电视的声音调回来，电影里一对年轻情侣在汽车后座上嬉戏。那个女孩是个丰满的金发女郎，她不可避免地脱掉了上衣。

鲍比的鸡巴勃起得更加厉害了，精前液和他母亲涂抹的药膏混合在一起。

天哪，他快疯了，这样的日子他怎么能再熬过一天，更不用说一个月了。他快要疯了！

「对不起，亲爱的，恐怕这个问题我帮不了你。在接下来的几周里，你只能试着考虑其他事情了。现在向我保证，你不会再做像今天这样的蠢事了。」

他嘟囔了几句，她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现在我想干马蜂窝，我太饥渴了。」他脱口而出。

「鲍比！」

「对不起，妈妈，我不是故意说脏话的，但我真的快被逼疯了。我是说我已经有将近一个月不能做任何事了，而我唯一的一次缓解就是，你知道的，上周在洗澡的时候。」

「那是个意外，我不想讨论它。这种事绝对不能再发生了。」

「我也希望如此。」他嘟囔道。

「你说什么？」

「我是说我快疯了。上周是我第一次睡个好觉，也是我第一次能思考事情。除了，你知道的，好色。」

「鲍比，你不是认真的吧？我可是你妈妈啊！」

「我知道你是妈妈，但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办。我是说黛比不会回来了，我所有的朋友都去寄宿学校了。」

「你肯定还认识别的什么人吧？」

「妈妈，我只有假期才回来，我们搬到这里还不到一年。黛比是我在这里认识的唯一一个女孩，现在就算我着火了，她也不会朝我身上撒尿，我是说吐口水。你是我唯一认识的女人。」

「好吧，我很抱歉，但我是你的母亲，鲍比。我不能替你照顾……这个！」她指了指他硬邦邦的东西。

「但如果是腿扭了，你会帮我按摩的。」

「这不是扭伤的腿，鲍比！」

「但它疼得要命，妈妈。」

「鲍比，我不会给你手淫的，你说的是乱伦！」

「我没有要求做爱，妈妈！只是上周洗完澡后感觉很好，而且……嗯……」他断断续续地说。

「你想让我给你手淫？是这样吗？」

他沉默不语，感觉到了她的愤怒。

「鲍比，这不是一对母子应该谈论的事情，更不应该做！永远不可以。上周发生的事是个意外，我很自责，但如果你认为这意味着我会……再为你做一次，那你就错了。对不起，鲍比，我爱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但这是病态和错误的，我不敢相信你会这样问我。」

说完，她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去了厨房，几分钟后又拿了一杯回来。

她走回来，在他身边翻了个身，生气地盯着电视，即使在她生气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想她是多么美丽，情不自禁地欣赏着她衬衫下晃动的双乳。

尽管她很生气，他的小弟弟还是硬邦邦的，现在他面临着一个生气的妈妈和一个硬邦邦的小弟弟的困境。

妈的，现在怎么办？又是一个月的勃起，又是一个月的煎熬，还有一个认为他是变态的妈妈。

他妈妈盯着电视，虽然她什么也没说，但他能感觉到她对他的愤怒，他恨自己太鲁莽了。

「妈妈，对不起，请不要生我的气。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有时候就是会很……沮丧。我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气的。」

她能从他的声音中听到真正的懊悔，她的心被融化了，她觉得自己的愤怒也渐渐消失了。

「我没有生你的气，鲍比。我在尽力帮你，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困难，但如果有人知道我们在讨论什么，或者在浴室里发生了什么，甚至看到我们坐在这里，我可能会进监狱，而你会被送到寄养中心。」

「没人会知道的，我们之间的事是隐私，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但这还是不对，鲍比，我们是母子，不是夫妻，我担心一不小心就会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她停顿了一下，抿了一口酒，然后低声继续说，「你是我的全部，鲍比。你父亲去世后，有几个早晨我都在想，继续生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后来我想到了你，这给了我继续下去的力量。我不能冒险失去你，鲍比。」

「妈妈，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要处理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失去父亲，考上大学，我不能用我的问题给你增加负担。再说，只要知道你在我身边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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