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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备了四十余门火炮的“加的斯岩石”重型战舰泄愤似的一顿炮火,将几艘清军水师的鸟船打了个七零八落。小两百名清军水师发一声喊,纷纷弃船跃入水中,然后向奋力向岸边游去。由于这边已是近海,东岸人吃不准前方海岸线的水深,再加上也无意对清军普通官兵赶尽杀绝,因此变任由他们逃去了,都是一群可怜人罢了!
是啊,与全副武装的东岸战舰相比,清军水师的装备确实太原始了!而操控着这样原始装备与东岸人作战的清军水师官兵,难道不是可怜人吗?
当然了,或许有人会问,清国朝廷上下被东岸海军吊打这么多年了,难道就一点没有出动,除了迁界禁海外就没有别的招数了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事实上东岸人不是没有听说过清军曾在荷兰人的帮助下建造了一艘西洋式大帆船,但对其型制、吨位、火力、航速一概不知,这次“加的斯岩石”号北上,其中之一的目的,就是寻找这艘被作为清军水师旗舰的船只,只不过到目前为止他们仍然没有找到,因此很是生气。
这会“加的斯岩石”号与台湾银行辖下的两艘“星”级轻巡洋舰——军官由海军退役士官充任,水手则在宁波、登莱两地就地招募——所在的位置正是后世鼎鼎大名的大沽口外海。当这三艘可在辽海横冲直撞的现代化战舰突然直扑这里时,恰好遇到几艘清军水师小船在外海训练发炮,结果就直接杀了过去,一通炮轰后彻底终结了这几艘小小的清军战船的命运。
只是,他们要寻找的清军大型战舰在何处?这艘由荷兰技师指导修建的船只,往小了说是一艘可以在辽海威胁东岸普通运输船的存在,往大了说就是承载了清国海军崛起的希望,因此将其找到并彻底击沉,不但可以继续巩固东岸人的海权优势,同时也可进一步打击清国本就衰微到极点的水师元气,可谓一石二鸟。
“找不到就算了,应该不是在天津卫这边。”海军第三舰队鄂霍次克海分舰队司令、“加的斯岩石”号舰长、海军少校司顿意兴阑珊地说道:“听说鞑靼人在卫河入海口附近的海底打了很多粗壮的木桩,吃水浅的小船可以安然通过,但吃水在2-3米的大船就很难说了,因此这艘大船应该不会停靠于此。之所以我们来这儿,不过是求个心安罢了。”
东南风依旧吹拂着,大家一时间都有些沉默无语。在底下人回报救起了二十多名落水的清军水师官兵后,司顿少校终于下令撤退了,三艘东岸战舰一字排开,在大沽口外海耀武耀威了一番,然后纷纷转向北偏东,沿着顺天、永平二府的海岸线北上,一边观察沿岸是否有这些年悄悄兴建的清国港口、船只,一边搜索那艘传说中的大船。
顺天、永平二府的海岸线,大致就是后世的唐山、秦皇岛、山海关一线,在明末时人口、经济还不错,虽然经历了清军几次盘口入关劫掠的苦恼,但终究元气损失不大,亦未遭到乱世中军阀(如杀人如麻的左良玉之流的所谓官军)、流寇(如闯献之流)的骚扰,因此生民百姓的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在清军入关后,这里更是成了相对稳定的大后方,除了早期被莫大帅纵兵上岸掳掠了一番人口外,其余时间当真是“无病无灾”,人口增长迅速、经济发展繁荣,几乎就是休养生息了多年的整个北方各省的缩影。
不过,与人口和经济快速恢复的势头所不相符的是,这两府的沿海地区仍然是一片荒芜,入眼所见到处是芳草萋萋,偶见一些倾颓倒塌了半边的房屋,应该是当年迁界禁海时未及焚毁的居民房屋——荒芜的沿海地带已成了顺天、永平两府身躯上一道难看的疮疤,但在水师能够取得优势,打退黄衣海寇之前,这都是不得不承受的代价。
东岸人当然无心上岸欣赏一番他们的“杰作”,因为这实在有够无聊,况且他们也没有带任何登陆作战的人马,因此只是放慢了船速,然后不断地用望远镜观察近海的每一寸土地,试图寻找能够隐藏船只的港口或码头。只是很遗憾,一直当他们航行到山海关外海时,仍然一无所获,看来鞑子朝廷迁界禁海的决心很大,除了极少数特设港口外,其余一概不开,以免遭到占据优势的东岸海军的袭击,徒增烦扰。
山海关此时还是驻有重兵的。不但有满蒙八旗马队中“雄壮勇健者”六千多人,汉军绿营的兵马更是在三万以上,且多有火枪、大炮等新式武器,战力颇为不弱,显示了清军对这个沟通关内外的关城的极端重视。
东岸人一度曾经幻想要是山海关掌握在自己手中的话,那画面简直就是太美了!毕竟这里地处关键,内地输往辽东的钱粮、物资和兵员,基本都经这里,比如这会正在辽东与东岸人激战的康亲王杰书所部所消耗的物资,泰半就从这里走的,为此他们几乎动员了附近的顺天、永平二府大量的民夫、役畜为其转运。
不过考虑到自己微弱的兵力并不足以攻取这座雄伟的关城,更无法固守,因此只能作罢了。或许等哪天他们在外东北乃至满洲建立了优势,拥有了数量庞大的兵员的时候,可能才会考虑占领山海关,并将防线推到燕山山脉一带与清国对峙吧。
1673年8月5日,因为风向和洋流不利的因素,这三艘东岸战舰组成的小小编队不得不在这里分开了。其中,以风帆为全部动力来源的两艘“星”轻巡洋舰继续北上,利用近地洋流前往宁远、锦州乃至辽东半岛西侧的辽河口、盖州、复州一线探查;至于装备了蒸汽推进系统的“加的斯岩石”号重型战舰,则逆风逆流横穿整个辽东湾,直扑辽东半岛南端的金州卫,因为舰长司顿少校判断若清军的那艘大船位于辽东半岛的话,那么金州卫一带应该是其最可能的藏身之所了,因为只有那里适合停泊大型军舰。
但很遗憾事实又让司顿少校失望了,当数日后他们抵达那边并沿着金州卫、金州中左所等地转了一圈了,依然没有发现那艘清军战舰,因此只能悻悻地在此逗留一个星期,等待那两艘隶属于台湾银行的“星”级轻巡洋舰赶来与它汇合——当然在此期间他们也没闲着,“加的斯岩石”号利用它那不错的机动性和超卓的火力,沿着辽东半岛将一些近海的鞑子村庄(这里似乎并没有禁海,虽然八旗子弟也不会航海)给炮轰了一番,算是泄愤之举吧。
而在等到同样无功而返的那两艘“星”级轻巡洋舰后,司顿少校终于放弃了搜索清军战舰的努力,转而带着三艘船直接北上,航行到了目前正处于战争前沿的丹东港,原明清时期的镇江堡。
三艘船只在鸭绿江口下锚碇泊后,丹东港方面立刻派了一些小船过来接货——三艘船只虽然是战舰,但既然一路从南方北上抵达辽东,那么当然也会利用他们那不大的船舱装载了一些辽东方面急需的物资,如备用枪管、炮筒、火药、弹丸、药品、甲具、刀枪箭矢等等,林林总总一大堆。
丹东港的码头力工们可能是最近搬运了太多的军资了——毕竟再过三个月又是辽海封冻时节了,因此这会正进入物资运输的高峰期,登莱方面不惜中断了很多船只的养护作业,承受着船只寿命缩减的代价往辽东抢运物资——一个个都沉默无语地从小驳船上卸货,然后通过一条修建没多久的木质包铁轨道,用平板轨道车运往重型马车扎堆的货场。
司顿少校也带着一些海军官兵上岸休整,顺便打听一下如今辽东的战局,结果得来的消息有好有坏。好的一方面是东岸人固守的丹东、九连城、宽甸及一些大型粮库(同时也是堡垒,比如丹东县库就同时也是辽东新军第一师的师部所在地)仍牢牢地控制在东岸人手里,并未被清军攻取;坏的一方面则是,地方上一些小堡寨、小粮站则或被清军攻克,或被东岸人主动放弃,这意味着广大乡间基本已经被放弃了,东岸人的实力圈被极大压缩,已经退到了鸭绿江一带,为此很多拓荒民众不得不被紧急安置到江对岸的朝鲜义州境内,由朝鲜人暂时负责他们的吃喝拉撒,一时间让李朝上下苦不堪言。
此外,因为战争迁延日久的缘故,东岸人去年和今年几乎都没法在辽东屯垦,而是只能从朝鲜“借粮”补充消耗——由此也可看到,当年邵树德任登莱开拓队队长时,重创朝鲜陆军主力并与其签订不平等条约的报恩郡之战是何等重要,不然拥有数百万人口的朝鲜王国又如何能成为东岸人的提款机——这农业生产当真是废掉了,日后恢复起来怕也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总而言之,由廖得功少校指挥的这场辽东防御战总体上而言打得还是比较艰苦的,虽然在清军的攻击下一直屹立不倒,但地方上很多小堡寨被毁,加起来损失的士兵也不在少数了。另外,土地没法耕作、房舍被鞑子烧毁、拆毁,拓荒的民众也在第一波攻击中被清军杀伤或俘虏不少,退往朝鲜后又冻饿病死了一部分人(别指望朝鲜官府的照应有多上心),这普通百姓的损失也是相当不少的,保守估计此番被清军这么一搞,东岸人在辽东的屯垦大业起码要倒退两到三年的样子,除非他们在战后大肆勒索朝鲜以尽快恢复元气。
“可怜的朝鲜人,又要出兵、又要出粮的,战后可能还要出钱赞助恢复生产,这李朝也太倒霉了。”听完了这些消息后,司顿少校用一种略带揶揄的口气,朝紧跟在他后面的海军少尉陆孝忠说道:“不过辽东的局面未来也很难啊,如果不往这里大举增兵的话,未来清军还是随时可以打来,那损失又会像这次一般大了。粮食、农具、牲畜和房屋其实都还是其次,关键是这垦荒的人的损失,有些让人无奈,未来怎么办,廖少校还得好好想一想,尤其现在清军的战斗力也开始越来越强了。”
“人员的损失确实比较棘手,我听同学说登莱方面可没有多余的人丁给他们补充了,因为经过多年的运输之后,现在手头的待运移民数量已经低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了。很多人都说即便算上登莱、宁波等地有意愿自发前往本土的移民,这也堪堪只够移到1675年的,而且每年的人数也会有所下降,所以根本不可能补充什么人到辽东垦荒。丹东、宽甸这边每损失一个垦荒农民,那就真的少一个人了,短期内根本补充不上的。”陆孝忠见顶头上司和自己说话,便也壮着胆子回答道:“现在,登莱的廖逍遥廖司令,怕是应该要考虑该怎么继续搜罗人口了吧,不然本土追究起来,谁也承担不起这个责任的,廖司令也不行,那会毁了他的政治前途!”
“多事之秋啊……”司顿少校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为东岸服务了四十年,他如今说话的口吻和思考问题的方式,也越来越像一个中国人了,同时对中央、远东各级政府之间的那点小九九,心里也如同明镜一般敞亮着。他的判断其实和陆孝忠那个年轻人差不多,那就是廖司令这会要考虑的问题不仅仅是如何应付清军的多路进攻,同时也包括如何尽可能多地搜罗人口并“储存”起来,以便在接下来的几年内移民运输船不至于停泊在港口无所事事,那样他可能就真的完蛋了!
所以,他现在是要拿出一些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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