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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林漪整个人都被希让慈紧紧扪在怀里,他动作很快地关上了门,将戚林漪抱得脚尖离地。
戚林漪感受他鼓胀的胸膛和身后锁紧自己的臂膀,还有温热的呼吸间断喷洒在她颈间。
很快,希让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将她松开一些,轻轻放在地上,低头细致打量起来,“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戚林漪看着他,摇头。
她连客厅的灯都没开,只有房间里透出的一道暖黄灯光为他们照亮一隅。
也因此,两人的面容在彼此眼里都显得有些朦胧而不真实起来。
“做噩梦了,是不是?”希让慈后知后觉起她贴过来时,微微汗湿的额头。
即便还没有得到她的答复,他也已然开始轻轻拍抚起她的后背来。
“不是,我没有睡着。”戚林漪几乎是呢喃。
她垂眸,好似在想着什么,希让慈边贴耳去到她唇边,边用低哄的语气问她:“为什么?是害怕吗?”
戚林漪闻着他颈间淡淡的气息,不答反问:“你呢?又为什么没走?”
肌肤摩挲声响起,希让慈额头贴着她的,漆眸里正映着他此生唯一的星星,他把话说得很慢,也很轻:“因为担心你做噩梦,更害怕你会摔跤。”
希让慈原本已经开车走了,可到了半路,突然便在一个路口拐弯掉了头,回到了这里。
“不要赶我好不好?哪怕让我在门口或是楼下车里待着,至少你有什么事,我能马上赶到。”
“我只要一看不见你……脑子里总是忍不住想,你万一摔倒了……做噩梦了……”他说着这些假设的时候,声音里仿佛都带着痛楚。
戚林漪伸手轻轻遮住了他的唇,她手上是温热柔软的触感。
“你知道我为什么突然给你打电话吗?”
希让慈摇摇头,伸手抓着她的细腕,挨个轻啄她的指尖。
“我刚刚真的很害怕,希让慈。而且连褪黑素都失效,害怕又变成了绝望。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到了你,想到会不会也许你并没有走。
虽然距离我们说拜拜已经过去四个多小时了。
我就和自己打了个赌。假如你没有走,那么……”
戚林漪说到这里,骤然靠近他,鼻尖对着鼻尖,她垂眸看着眼前失真又朦胧的红唇,“似乎你能让我感到安全,让我轻易睡着……”
“那么兴许,让你代替褪黑素,留在距离我最近的枕边,也不是不可以……”
希让慈初闻这话彷如被摄去了魂魄,定定的,而后他浑身的血液乍然便沸腾了起来,甚至觉得连耳朵尖都在冒着热气。
满腔的狂喜无处宣泄,他想抱起她旋转亲吻,可碍于她的伤腿,不敢乱动分毫。
他让横冲直撞的幸福感冲击的眼眶都有些发热。
“我好想亲你,我可以亲你吗,戚林漪?”希让慈声音带上极重的哑意,仿佛连喉咙都被身体源源不断的热意灼伤,而眼睛却在她唇瓣处不断流连。
“你就只敢想这个吗?”戚林漪唇角微翘,轻笑声还未溢出自己的嘴,便叫人猛地含住了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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