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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谁再敢在课上借着切磋的名义打伤你,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我都轻饶不了他!”月满盈将话说满,以免下次师兄再忍气吞声。
阮恒听着笑了,只能无奈点头:“我多注意,尽量不受伤。”
不多时,刚刚那人便去而复返:“李前辈让你们进去,不过你们要安静些。”
两人点了点头,跟着那人进了神农院。
不比学院其他地方到处都是弟子,这神农院里安静的没有丝毫声音,就算有人走过彼此间也只是眼神示意,在没有事情的情况下几乎不会驻足交谈。
两人也把嘴巴闭的牢牢的,最后由此人将他们引至神农院焕丹堂。
“弟子拜见师尊。”
内里,只有李鲜庸一人,两人拱手行礼,神色恭敬。
“是要跟我一起回宗门?”
一开口,李鲜庸已是预知了阮恒的来意。
其实除了神农堂的弟子外,他几乎记不得大多数人,但阮恒算是个特殊的例外。
因得意阮离,所以她身边的这几个朋友自己多多少少是知道些的。
尤其是阮恒,与她同出自甸梁都阮家,虽是庶出,但也算得上是一脉血缘,往日和阮离的走动也最多。
况且自己还亲自为他炼过洗灵丹。
“是,听说阿离出关了,弟子一直想要回去见她,还请师尊成全。”
“弟子也是,弟子想见见阮离师姐。”月满盈紧忙开口。
李鲜庸闻言点头,竟是没有丝毫的犹豫便应下了:“也好,阿离这丫头应该也是想见你的,那傍晚就同我一起回宗门一趟吧。”
“多谢师尊!”阮恒喜出望外,谁知一时激动竟是牵扯了今日落下的伤处,猛地咳嗽了起来!
“师兄,你没事吧?”月满盈吓的紧忙去扶他。
阮恒只感觉胸腔内一阵翻涌,那被他强行压下的血似是又要喷出来,他赶忙运气强行下压,才稳住脉络,没让自己在师尊面前失礼。
可就是这样看似毫无痕迹的动作表情,终也逃不过李鲜庸的眼。
“你受伤了,过来我瞧瞧。”
李鲜庸不紧不慢的说,语气虽轻却不容拒绝。
阮恒略有迟疑,他怎么能有资格让师尊为他疗伤?
可迟疑过后,脚下还是乖乖的走上前去。
坐至一旁伸出手来,眼睁睁的看着师尊骨节分明且爬满皱纹的手指落于自己的脉搏上。
就这样轻轻的一探,李鲜庸心下已是了然。
“听我言,气行左元,上通额气,运八脉经络脾截三脉,腹沉丹田,推三两气源,上移喉间!”
阮恒乖乖听话照做,谁知最后那气血翻涌感更甚,一个没收住竟是猛地喷出一口血来。
好在他及时侧身,没有喷到师尊身上。
“弟子失礼,师尊恕罪!”阮恒惶恐,急忙起身。
李鲜庸一脸慈爱的笑了笑:“何来失礼,你腹中淤血积郁,以为偷偷咽下去就没事了?喷出来才能好的快些,以后莫要逞这种无用之能,只会伤及自身,得不偿失!”
阮恒余惊未退,闻言木讷的点了点头:“弟子谨记!”
而后李鲜庸一摊手,手中多出两颗灵丹:“直接服下,可助你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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