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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封狂撞在崖壁凸起的岩石上时,喉间涌出的血沫里混着半片碎甲。敌人的喊杀声像一群被踩痛的马蜂,在他耳后嗡鸣。他能感觉到后背那支透骨箭在搅动,毒液顺着血脉往上爬,所过之处皮肤泛起青紫色的水疱,连心跳都成了钝重的鼓点。
“穿封家的小崽子,掉下去也是喂野兽!”崖顶传来冷笑,火把的光在他眼前晃成一片红雾。他抓向崖边的野藤,指节刚扣住藤条,却见藤上缠着条青鳞蛇。“逸儿!”他忽地从梦中醒来,却发现自己挂在半山的藤条上一荡一荡,忍不住发出尖叫。一条青鳞蛇攀着藤条在眼前晃动,正是前日他在断刃崖野狗裙中救的那条断尾蛇。
青蛇突然昂起头,信子扫过他的手背。穿封狂吃痛松手,整个人顺着崖壁往下滑。风灌进耳朵,他听见自己撞断树枝的脆响,听见血滴坠入深潭的叮咚,最后是潭水漫过头顶的刹那,有冰凉的东西舔了舔他的眼皮。
再睁眼时,穿封狂正躺在潭底的礁石上。潭水泛着幽蓝,像块被揉碎的星空。他摸向后背,感觉毒液却不再往上窜了——不,不是不窜,是被什么东西吸走了。他的嘴角动了动,尝到一丝清甜,像是野山蜜混着薄荷。
“嘶——“
凉丝丝的触感从舌尖漫开。穿封狂猛地抬头,只见那条青蛇正吐着信子,蛇身半盘在他颈侧,蛇尾还沾着他方才咳出的血。更奇的是,蛇的七寸处鼓着颗鸽蛋大的珠子,表面流转着虹光,每吐一次信子,珠子便渗出几点银液,落进他嘴里便化作暖流。
“呱!”
另一声轻响惊得青蛇倏地缩成一团。穿封狂这才发现,礁石缝隙里蹲着只巴掌大的蟾蜍,背上的毒腺泛着幽绿,鼓囊囊的眼睛却亮得惊人。蟾蜍的前爪扒拉着他的下巴,像是嫌他下巴太过光滑,抓拿不稳,另一只爪子正往他唇角抹着什么——是团绿莹莹的膏状物,黏糊糊的,却带着股清冽的草木香。
他突然想起药师父的话:“这世上最毒的东西,往往生在最险的地方。有一日你若中了不解之毒,莫慌,寻得青蟾,便可迎刃而解!”穿封狂豁然明白:“难道这就是药师父所说的能解奇毒的青蟾,我本已百毒不侵,可那箭簇之毒,竟会如此厉害!”
他忽然发出烈吼,毒液被一点点逼出的感觉像在剥皮。穿封狂疼得咬破嘴唇,却听见青蛇在耳边“嘶嘶”低鸣,蟾蜍用后腿蹬了蹬他的鼻尖——像是在催促他运功。他咬着牙引气入丹田,突然发现,原本滞涩的经脉里竟有了丝清凉的气流,像是青蛇的珠子在替他梳理血脉。
“原来你们......!”他想说话,却被蟾蜍跳上舌头的动作打断。那蟾蜍在他嘴里转了两圈,竟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上颚,凉丝丝的,倒比参汤还舒服。等它跳下去时,他感觉浑身轻快,连背上的箭伤都不疼了,只余一层薄痂。
潭水突然翻涌。穿封狂扶着礁石站起,只见月光穿透水面,在石壁上投下一片银辉。他游过去,这才发现石壁上密密麻麻刻着字迹——正是他父亲当年遍寻不得的《九曜真经》!
“九曜者,日月五星也;真经者,逆天改命也。《九曜真经》乃逆天之术,不可轻传。若有日能遇灵蛇衔珠、蟾蜍献膏,便是天命所归......!
字迹刚劲如剑,每一笔都刻进石髓里。穿封狂伸手触碰,指尖刚碰到“破妄”二字,石壁突然泛起金光。石缝里飞出三只金蝶,绕着他盘旋三匝,钻进他的口中。
顿时剧痛如潮水般涌来。他蜷缩在礁石上,听见骨骼发出爆豆般的脆响,经脉里像是有岩浆在奔涌,那是三只金蝶在让他脱胎换骨,洗涤他的静脉和骨髓。青蛇绕着他游了七圈,每次游过,他便觉得体内某处淤塞被冲开;蟾蜍则蹲在他肩头,每隔片刻便吐出一团绿膏,敷在他渗血的伤口上。
第七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潭面时,穿封狂睁开了眼。他抬手一握,掌心的礁石竟碎成了齑粉;轻喝一声,脚下的潭水竟凝成冰刃,在半空划出三寸寒芒。青蛇盘在他腕间,蛇鳞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蟾蜍蹲在他肩头,背上的毒腺变成了翡翠色——分明是灵物修炼有成的征兆。
“原来你们不是凡物。”他轻声说,伸手抚过青蛇的七寸,“那日救你,原是为今日。真是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青蛇歪了歪头,信子扫过他的掌心;蟾蜍则跳上他的手背,用后腿蹬了蹬他的拇指——像是在回应。
青蛇“嗤”的一声从他腕臂窜进一个石穴,蟾蜍又蹬了蹬他的拇指,像是在催他追上青蛇。饶过一个弯道,却见青蛇正衔着一把剑盯着他。剑身透着寒芒,怔怔慑人,穿封狂顿时明白,原来这两个灵物是要给自己配上绝世宝剑。穿封狂双手取过宝剑,不觉一惊:“这不是凌霜剑吗?”他再探头向前望去,却见东郭鸢就躺在不远处的水池边。走过去才知道那里冰凉透骨,东郭鸢不知何时,早已气绝身亡,剩的只是一具未腐的尸体。
穿封狂想到前几日涯顶发生的事情,再也忍不住寻找着走出深谷的出口。青蛇从他袖口窜出,来到绝壁前,头不断摆出攀爬的姿势,却在此时,蟾蜍却跃上他肩头,不断拨弄着他背上的凌霜剑。二物给出信号,是要他用凌霜剑在石壁上凿出石砍,以便攀爬。想来这里应该无路,如果有,青蛇和蟾蜍定会领他出去,看来一切只能照着两物的意愿去办了。
当他踩着新凿的每一步石阶。缓缓爬上山顶,一袭白丝扫过他眼眸,南天竹的声音已在他耳畔响。那声音像片被风揉碎的梅瓣,裹着八日的霜寒,劈头盖脸砸进他耳中:“穿封哥哥,真的是你吗?”她的激动,双手竟将他脖子勒得生疼!
“金子呢?”穿封狂轻轻抚着她的满头白发:“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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