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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的怀表在掌心发烫。
这只由星垣徽记熔铸的时计,此刻指针倒转如飞,表盘裂纹里渗出淡金色流光——这是“时序紊乱”的预警。三天前仲裁所监测到,编号c-9的时间线因维度仲裁余波出现断裂,大量“时间残片”正从裂隙中溢出,在现实层凝结成锈红色钟楼,吞噬途经者的存在痕迹。
“目标坐标,旧城区第七街道。”通讯器里传来陈砚的声音,带着惯常的冷静,“林墨,带好时茧的锚,这次要钓的不是怪物,是被扯碎的时间。”
林墨将怀表塞进胸袋,转身走向传送阵。身后仲裁所大厅的水晶穹顶下,十二座时序天平仍在缓缓转动,其中一座的秤盘正渗出黑雾——那是他上周刚修复的支线时间线,此刻又因c-9的崩解出现连锁反应。
脚尖触地的瞬间,铁锈味扑面而来。
眼前的钟楼比记忆中更破败。原本鎏金的钟摆结满蛛网,玻璃罩碎成齑粉,露出内部停滞的指针。更诡异的是整座建筑在“呼吸”——砖墙时而隆起如活物肌理,时而剥落露出里面流转的银白光带,那是被扯断的时间线残片。
“小心脚下。”陈砚的身影从阴影里浮现。她穿着时茧特制的灰绸衫,袖口绣着十二时辰图谱,“这里的地面会吞噬停留超过三秒的存在。”
话音未落,林墨脚边的青石板突然裂开,露出一张布满皱纹的脸。那是个穿民国长衫的老者,半张脸嵌在砖里,另一半正蠕蠕而动:“救救我……我卡在1937年的除夕夜……”
林墨蹲下身,指尖轻触老者眉心。一缕缕银线从他皮肤里钻出来,缠上林墨的手腕——那是被时间裂隙困住的意识残片。“坚持住,我们带你归位。”他将一丝时序之力注入对方体内,老者的身影渐渐透明,最后化作一点流萤,没入钟楼顶端的裂缝。
“他们在重复死亡瞬间。”陈砚调出全息投影,画面里无数光点在钟楼内外穿梭,“这些是时间残片里的意识,有的困在一天,有的困在十年,越挣扎陷得越深。”
林墨抬头望向钟楼顶层。那里悬着一口青铜巨钟,钟身上爬满裂纹,每道裂痕都在往外喷吐银白雾气。当雾气接触到空气,便凝结成各种场景:穿旗袍的女子在巷口等雨,戴瓜皮帽的男孩追着纸鸢跑,还有个戴眼镜的学者在黑板上写公式——全是不同时间线里的碎片。
“那是‘时茧’的标记。”陈砚指向其中一个场景,学者胸前的校徽闪着微光,“他们在保护这些残片,不让熵蚀体彻底吞噬。”
话音刚落,钟楼深处传来刺耳的刮擦声。
两人冲进旋转楼梯时,整座建筑都在震颤。二楼走廊的镜子里,映出无数个林墨和陈砚——有的浑身是血,有的化作白骨,有的正在重复摔碎怀表的动作。
“是时间镜像!”陈砚甩出三枚铜铃,铃声震碎了几面镜子,“这些是裂隙投射的陷阱,选错路径会被永远困在过去。”
林墨盯着最中央那面镜子。里面的他没有怀表,正徒劳地拍打着逐渐透明的手掌。“那是原时间线的我?”他想起三天前,自己曾为追查维度裂隙源头,冒险踏入过c-9的边缘。
“别碰!”陈砚拽住他的手腕。但已经晚了——林墨的手穿过镜面,无数记忆碎片涌进脑海:仲裁所的警报、苏九璃的尖叫、自己坠入裂隙时的失重感……
当他抽回手时,掌心多了半块青铜碎片。陈砚的瞳孔骤缩:“这是‘时序锚’的核心!他们在用锚的碎片制造陷阱,阻止我们修复主钟!”
两人加快脚步。三楼的房间里,堆满了锈迹斑斑的钟表,每座钟都停在不同的时刻。最中央的檀木桌上,放着一本皮质笔记,封皮写着“时茧档案·c-9”。
“1999年7月15日,c-9时间线因人为篡改出现第一个裂隙。”陈砚翻到最后一页,字迹潦草,“实验体x试图用时序锚逆转因果,导致整条时间线崩解……”
窗外传来振翅声。
数十只黑翼生物撞破玻璃飞进来,每只翅膀上都刻着倒转的时钟。它们的头部是破碎的沙漏,滴落的不是沙,而是银白的时间线残片。
“蚀时蛾!”陈砚祭出时茧令,一面水纹屏障挡住虫群,“它们以时间残片为食,越吃越强!”
林墨举起怀表。指针突然静止,表盘裂痕里的金光喷薄而出,形成一道环形光幕。蚀时蛾撞在光幕上,翅膀冒起青烟,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叫。
“这是时序仲裁官的‘定帧’能力!”陈砚眼中闪过惊讶,“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维度仲裁时,和苏九璃学的。”林墨咬牙维持光幕,“但撑不了多久,得找到主钟!”
他们冲上顶楼。青铜巨钟近在咫尺,钟身上的裂纹已连成蛛网。最中央的位置,嵌着半枚时序锚,与林墨掌心的碎片严丝合缝。
“原来如此。”林墨将两枚碎片合在一起,锚身立刻发出龙吟般的嗡鸣,“实验体x当年没能集齐锚,现在残片被蚀时蛾当成巢穴……”
“动手!”陈砚挥剑斩向聚集而来的蚀时蛾,“我来牵制,你去装锚!”
林墨跃上钟架。怀表在他胸口发烫,指引着他将时序锚按入裂缝。锚身触碰到钟体的瞬间,万千银线从锚尖涌出,像活物般钻进钟楼的每一道裂痕。
锈红色砖墙开始褪色,剥落的墙面重新变得崭新。玻璃罩里的钟摆重新立稳,指针开始顺时针转动。那些被困的意识残片化作光点,顺着银线归位,消失前都露出了安心的笑。
当最后一丝银线没入钟体,青铜巨钟发出清越的鸣响。整座城市的时间线发出震颤,林墨胸口的怀表终于恢复平稳,裂纹里的金光彻底消失。
“成了?”陈砚收剑,看着逐渐恢复原状的钟楼。
林墨擦了擦额角的汗,却见钟楼角落的阴影里,站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对方胸前别着时茧的徽章,手里捧着一台闪烁蓝光的仪器。
“林仲裁官,”男人的声音带着笑意,“我是时茧研究院的周明。你们修复的只是表层,c-9时间线的核心裂隙,藏在更深的‘时间夹缝’里……”
他的仪器突然发出刺耳鸣叫,屏幕上的曲线疯狂跳动。
林墨心头一沉。
远处,城市的某个角落,一座老式挂钟突然开始倒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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