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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盯着仲裁所大厅的全息屏,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口的星垣徽记。屏幕上跳动的红色预警像烧红的针,扎得他眼尾发疼——“坐标:地球历2023年秋,东经121°,北纬31°,现实层时间线出现72小时逆旋,关联维度:时序主网第9弦。”
“又是时序问题?”他转身看向站在控制台前的苏九璃。后者抱着臂,银发间别着的时序罗盘正微微震颤,指针指向屏幕上的坐标,“昨天猎户座悬臂的维度裂隙刚堵上,现在有人敢动地球的时间线?胆子肥了。”
仲裁所长老的身影从光幕里浮出来,皱纹里藏着凝重:“不是‘有人敢动’,是已经动成了。过去72小时里,那个坐标点的行人会突然忘记自己要做什么,钟表指针倒转,甚至有人看到‘过去的自己’走在街上。初步监测显示,有人在篡改时序织网的‘锚点’——就是固定各条时间线的那些隐形丝线。”
林墨抓起桌上的仲裁长枪,枪身的星辉顺着掌心漫开:“我去。需要带什么?”
“带上这个。”苏九璃扔过来一枚铜色罗盘,盘面上刻着纠缠的丝线纹路,“能定位时间线残片的位置。还有……”她顿了顿,从口袋里摸出个玻璃小瓶,里面装着淡蓝色的记忆晶体,“上次从熵蚀体里提取的,里面有你处理过的某个时间线片段,或许能帮你识别‘被修改的痕迹’。”
传送光流裹住林墨的瞬间,他闻到了潮湿的桂花香。再睁眼时,脚下是青石板路,两旁的老梧桐漏下碎金般的阳光,抬头能看见街角那座红砖钟楼——墙面的常春藤长得疯,几乎要覆盖住整个墙面,钟面上的指针正倒着转,秒针刮过钟面的声音像指甲划在玻璃上。
“林先生,你终于来了。”
声音从身后传来。林墨转身,看见个穿藏青布衫的老人,手里攥着把铜酒壶,脸上的皱纹深得像老树的年轮。他的眼睛很亮,像浸在茶里的枸杞,“我是这钟楼的管理员,陈伯。昨天夜里,钟楼里的织布机声响得厉害,我爬上来一看,天花板在掉‘丝线’——发光的那种,像萤火虫但又比萤火虫亮。”
林墨接过老人递来的酒壶,指尖碰到壶身的瞬间,一股温凉的时间波动顺着血管窜上来:“您见过那些丝线?”
“见过啊。”陈伯眯起眼,像在回忆很久以前的事,“三十年前,这钟楼还不是现在这样。那时候有个穿白裙子的女孩,每天坐在钟楼顶织布,织的不是普通的布,是‘时间’。她说她是‘时序织者’的后裔,要守着这些线,不让时间乱掉。”他指了指钟楼顶层,“后来有一天,女孩不见了,织布机也没声了。直到最近,织布机的声音又回来了,可织的不是时间,是‘乱麻’。”
林墨抬头望向钟楼顶层,窗户里透出昏黄的光。他掏出苏九璃给的罗盘,盘面疯狂旋转,最后稳稳指向顶层:“走。”
钟楼的楼梯间里飘着松脂的味道,每一层的墙上都挂着旧钟表,有的停在凌晨三点,有的停在黄昏,指针都朝着逆时针方向缓缓转动。苏九璃已经在顶层等他们了,她的作战服沾着些发光的丝线,手里举着个平板电脑,屏幕上显示着密密麻麻的时间线图谱:“这些丝线是从时序主网里抽出来的,有人用它们在织一张‘逆时网’——把不同时间线的片段拼接起来,创造出一个‘不存在的过去’。”
“不存在的过去?”林墨皱起眉。
“比如,”苏九璃点开一张图谱,上面是1999年的上海街景,“织网者把1999年的街道和2023年的建筑拼在一起,再把某个消失的人‘塞’进去。这样一来,原本该发生的事就不会发生,而他们想要的‘结果’就会出现。”她抬头看向窗外,月光穿过常春藤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陈伯说的那个女孩,应该是上一代时序织者。她守了四十年的锚点,还是被人找到了。”
话音未落,顶层的水晶吊灯突然炸裂。碎玻璃落下来的瞬间,林墨拽着苏九璃往旁边跳,一道黑影从阴影里扑出来——是个穿黑色长袍的人,脸上戴着半张银色面具,露出的右脸爬满紫色的纹路,像扭曲的藤蔓。
“时序仲裁官?”面具人的声音像砂纸擦过金属,“来得正好,帮我试试这张网的韧性。”
他挥了挥手,无数发光的丝线从地板里钻出来,缠向林墨的脚踝。林墨抬脚踢向墙面,借力跃起,长枪刺向面具人的肩膀——枪尖碰到黑袍的瞬间,爆发出刺目的白光,面具人闷哼一声,往后退了两步。
“有点本事。”他笑了,声音里带着癫狂,“但你们挡不住的。等我织完这张网,就能回到20年前,把我爱人从车祸里救回来!到时候,所有被命运辜负的人都能重新来过!”
“重新来过?”苏九璃冷笑,“你知不知道,每修改一条时间线,就会有十个平行维度崩溃?你救爱人,要让整个宇宙给你陪葬?”
面具人突然变了脸色,他从怀里掏出一枚黑色的水晶,里面封存着一个女孩的笑容:“陪葬又怎么样?总比看着她死好!”
他按下水晶的瞬间,整个钟楼开始震动。墙壁上的钟表全部爆裂,发光的丝线像蛇一样窜出来,缠绕住每一个角落。林墨看见时间线残片在眼前闪过——1999年的女孩坐在钟楼顶织布,20年前的车祸现场,面具人抱着女孩的尸体哭,还有无数平行维度里,城市在燃烧,人们在尖叫。
“陈伯!”林墨突然想起什么,对着楼下喊。
楼梯口传来脚步声,陈伯举着个生锈的扳手跑上来,他的脸上全是汗,手里的扳手泛着淡金的光:“我把锚点固定在地基里了!只要不破坏地基,网就织不完!”
面具人盯着陈伯,眼里露出恐惧:“你……你是上一代的守护者?”
“我是看门狗。”陈伯把扳手扔给林墨,“守住锚点,别让他们毁了时间!”
他转身冲向面具人,两人扭打在一起。林墨看见陈伯的白发被扯下来几缕,看见他的酒壶摔在地上,看见他的胸口被黑袍划破,流出金色的血液——那是时间守护者的血。
“林墨!”苏九璃的声音传来。
林墨抬头,看见她正站在织机前,时序罗盘发出强烈的光。她咬着牙,把自己的指尖割破,血滴在罗盘上:“只能这样了——用我的时序血脉暂时压制织机!”
“不行!”林墨想去拉她,却被更多的丝线缠住。
“没时间了!”苏九璃回头笑,她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帮我守住锚点!”
她把罗盘扔向织机,罗盘炸开一团光,织机的转动慢慢慢下来。林墨趁机挣脱丝线,捡起地上的长枪,刺向面具人——枪尖穿过他的黑袍,刺进他的心脏。
面具人瞪大眼睛,伸手去摸怀里的黑色水晶。水晶在他手里碎裂,女孩的笑容消失了。他倒下去的时候,嘴里念叨着:“我只是想……再见到她……”
陈伯倒在林墨怀里,他的金色血液渗进林墨的作战服,温温的:“锚点……守住了……”
“陈伯!”林墨抱着他,却感觉他的身体在慢慢变轻,像融化在风里。
钟楼的震动慢慢停止了。苏九璃走过来,她的脸色很苍白,指尖还滴着血:“织机停了,时间线残片也在慢慢归位。”她看向窗外,月亮已经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常春藤的影子不再扭曲,“陈伯……走了?”
林墨低头,看见陈伯的手垂在身侧,酒壶滚在脚边,里面的酒洒了一地,香气弥漫在空气里。他轻轻把陈伯放在地上,用自己的星垣徽记盖在他的额头上:“嗯。他会变成时间线的一部分,继续守着这里。”
清晨的阳光照进钟楼,苏九璃捡起地上的时序罗盘,盘面的丝线纹路已经恢复了平静。她看向林墨:“接下来怎么办?逆时教团不会善罢甘休。”
林墨望着窗外的街道,行人正慢慢醒来,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他摸了摸袖口的星垣徽记,里面传来陈伯的温度:“继续守着。时序织网从来不是某个人的,是我们所有人的。”
他转身走向楼梯,苏九璃跟在后面。钟楼的钟声突然响起来,清脆而悠扬,像在唱一首关于时间和守护的歌。
林墨不知道的是,在城市的另一端,某个黑暗的地下室里,一块黑色的水晶正在慢慢凝聚力量。水晶里,女孩的笑容再次浮现,旁边多了个男人的声音:“没关系,我们还有下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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