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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的仲裁长枪尖悬在半空,枪身流转的星辉与时空中漂浮的银白丝线产生共鸣。这些丝线比他在维度裂隙中见过的更纤细,也更脆弱——每一根都代表着一条平行时间线的因果脉络。此刻,其中三根正以诡异的频率震颤,像被无形的手拨弄的琴弦。
“检测到三级时序扰动,坐标锁定在‘黄昏纪元’分支。”通讯器里传来仲裁所的实时通报,背景音夹杂着齿轮咬合的咔嗒声,“目标时间线存在人为篡改痕迹,林墨,你需要进入时间湍流,找到那个‘织网者’。”
林墨将手腕上的青铜徽章贴近眼前。星垣徽记投射出淡蓝色的全息界面,上面跳动着一串倒计时:距离该时间线崩溃还剩47分23秒。他深吸一口气,激活长枪底部的时序锚点,身体瞬间被卷入旋转的银白漩涡。
失重感持续了约三个呼吸,等林墨双脚落地时,眼前的景象让他瞳孔微缩。这里像是被揉皱的旧书页,哥特式教堂的尖顶与未来感的金属穹顶在同一片天空下对峙,石板路上行驶的马车与悬浮摩托擦肩而过,连空气里都漂浮着不同时代的尘埃。
“外来者!”一声厉喝从街角传来。林墨侧身避开砸来的铜制怀表,表盖在地面摔开,泛黄的纸页飘出——那是张1927年的火车时刻表,边角却被激光灼烧出焦痕。
“抱歉,控制不住力场。”穿墨绿风衣的女人从阴影里走出,她的左眼是机械义眼,瞳孔收缩成齿轮状,“我是时序守墓人克莱尔,负责看管这条‘错误时间线’。你来得太晚了,‘逆时者’已经开始剪断因果线。”
林墨接过她递来的怀表,表芯里卡着半枚生锈的齿轮。克莱尔调出全息投影,画面里是城市中心的大本钟,原本指向十点的指针正疯狂逆旋,每转一圈,周围的建筑就老化或年轻十岁。
“逆时者在篡改‘蒸汽与齿轮纪元’的关键节点。”克莱尔的机械眼闪过数据流,“如果大本钟停在七点,这条时间线会退回工业革命前,所有依赖后续科技发展的支线都会被抹除。”
“他在哪?”林墨将怀表收进战术腰带,长枪尖端凝聚起金色光粒,“仲裁所给的情报说,他擅长用怀表操控局部时间流速。”
克莱尔指向广场中央的老钟楼:“他在钟楼顶,那里有台从未来偷运来的‘时序织机’。但小心,他的怀表能制造时间循环,你每走一步都可能重复经历同一分钟。”
林墨刚冲进钟楼大门,耳畔就响起刺耳鸣响。他下意识抬手遮挡,却发现掌心多出块锈迹斑斑的怀表——和克莱尔给的那只款式一模一样。表盖自动弹开,指针开始疯狂转动,等他再抬头,自己竟站在刚进门的走廊里,怀表再次出现在掌心。
“第一次循环,耗时2分17秒。”机械音在脑海中响起。林墨咬牙甩出长枪,星辉斩碎怀表的瞬间,走廊墙面浮现出淡金色的时间线残影。他顺着残影冲刺,终于冲破循环,撞开钟楼顶层的雕花木门。
逆时者背对着他坐在织机前,银白长发垂落至腰际。那台织机由无数齿轮和发光的丝线构成,正在将大本钟的时间流强行编织成反向的绳索。
“仲裁所的小家伙,”逆时者没有回头,声音像生锈的齿轮摩擦,“你不该来。这条时间线本就该停在纯真的年代,那些所谓的‘发展’不过是加速毁灭的毒药。”
林墨举起长枪:“篡改时间线会造成连锁崩塌,你知道后果。”
“后果?”逆时者突然转身,他的瞳孔是融化的银汞,“看看外面!蒸汽与齿轮的浪漫被电磁辐射污染,诗人的钢笔被键盘取代,连爱情都变成了数据匹配的游戏!我要让时间回到最美好的节点,哪怕只有一百年!”
织机的轰鸣骤然增大,大本钟的指针停止了逆旋,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倒转。林墨感觉脚下的地板在松动,时间线像松散的毛线团般散开。他抛出星垣徽记,徽记化作金色锁链缠住织机核心,却被逆时者掷出的怀表击碎。
“没用的!”逆时者狂笑,“每个怀表都是一个时间锚点,你破解一个,我还有十个!”
克莱尔的声音从通讯器炸响:“林墨,用‘因果倒置’!他的能力依赖时间顺流,逆着因果链攻击才能破防!”
林墨闭上眼睛,回忆仲裁所学的时序法则。他将长枪插在地上,双手结出复杂印诀,星辉从枪身蔓延至全身。当他再次睁眼时,瞳孔里流转着银河般的光带。
“以仲裁之名,逆因果,断妄念。”
金色光束从他指尖射出,没有攻击逆时者,而是穿透他的身体,直抵织机后方的时间源头。逆时者的狂笑戛然而止,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双手——皮肤开始透明,银汞般的瞳孔恢复成人类应有的棕褐色。
“你…你在改写我的时间线?”他的身体逐渐虚化,“不…我不想消失…”
“你的执念不该让整条时间线陪葬。”林墨收回光束,织机的齿轮开始反向转动,大本钟的指针重新立稳,“仲裁者不是刽子手,是修复者。”
逆时者消散前的最后一刻,递来枚完好的怀表:“替我…向1912年的安娜道歉…我没来得及阻止她上那艘船…”
林墨接住怀表,表盖内侧刻着一行小字:“致未来的你,愿时间温柔。”
当他和克莱尔离开钟楼时,城市已恢复平静。大本钟敲响十下,蒸汽火车的汽笛声与悬浮车的嗡鸣和谐共存。克莱尔望着远处渐次亮起的灯火,轻声道:“每条时间线都有自己的美,我们只是守护它们不被暴力改写。”
林墨将逆时者的怀表收进胸前的暗袋。星垣徽记不再发烫,却多了一丝温度,像是某种传承。他抬头望向流动的时空丝线,知道下一场关于时间的仲裁,正在某个未被标记的节点悄然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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