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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吃喝完,收拾好,各自去自己房间。到了房间,只见三个女人,不见孙子外孙。老婆说:“魔王,老人家带小魔王去睡觉。”我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冲凉,冲完凉睡觉。
神婆说:“乖乖,现在危险的信号出现。”我说:“神婆,什么意思?”神婆说:“乖乖,这样厉害的四个怪人,他们带人在山林里边,乖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就是危险的信号。”江雪英说:“神婆,可能这四个怪人,他们善于隐藏自己。而他们的门徒,对我们没有构成任何威胁,他们出现,也没有触动乖乖的灵感。”老婆说:“应该是魔王这段时间,没有练阴阳功,天天花费精神对着宝物,才令到魔王的灵感失灵。魔王快练阴阳功,练完阴阳功,灵感马上恢复。”江雪英和神婆笑。
我跟三个女人练功。练完功玩完,三个女人去冲凉,我坐在床上运功。三个女人冲完凉出来,江雪英说:“乖乖去冲凉。”三个女人出房间,我收功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冲凉,冲完凉出房间去大厅。
孙子外孙过来,跳到我身上,我抱孙子外孙到沙发上,三祖孙在沙发上玩。儿媳父亲和女婿父亲,过来加入一起玩,五个老人家,也过来加入跟孙子外孙玩,孙子外孙不时哈哈笑。
过了一段时间,儿媳母亲拿早餐给我,两个亲家抱孙子外孙,我喂孙子外孙。几个女人拿早餐,在台上摆放好,我向台上的早餐发功,发完功,家人入坐食早餐,我继续喂孙子外孙。
儿媳弟弟说:“伯父,白天搬回来的蜂巢,没有多少野蜂。晚上搬回来的蜂巢,现在有很多野蜂,进出蜂巢。”我说:“现在已经不是水果开花季节,这些野蜂,会不会一起飞走?”爷爷说:“乖乖放心,现在山头附近的树林地上,有很多各种各样的野花,溪涧上也有很多野花,完全能满足野蜂的需求,不用人工补给,来留住野蜂。”我说:“爷爷采集过野蜂蜜?”
儿媳父亲说:“亲家,我父亲,没有采集过野蜂蜜,我采集过野蜂蜜。亲家,采集的野蜂蜜,跟水果开花季节,没有特别的关系。野蜂采花,基本上都是采集大自然的野花。现在是夏天,遍地都是野花,留住野蜂不是问题。”女婿父亲说:“也是,亲家,现在原野的大地上,都有野花出现,只要有野花的地方,野蜂就能生存。”儿子说:“现在溪涧两边,没有树的地方,都有野花。”
我的手机响,外孙从我衣袋拿手机出来,女婿父亲说:“亲家,是舅父的电话,彪子接通电话,让外公通话。”江雪英过来说:“彪子给手机外婆。”女婿父亲拿手机给江雪英。
江雪英接过手机接电话说:“弟弟,什么事?”听到江斌说:“姐,吴小英刚打电话给我说,回来的兄弟俩宗亲夫妻,他们食完早餐,夫妻要去香港。”我说:“宝贝叫舅子,通知吴小英夫妻,带夫妻俩去孔德兴山头,我通知大块头去山头,教夫妻俩功夫。”江雪英说:“弟弟,你有没有听到你姐夫说?”江斌说:“姐,我听到姐夫说,到时我和大块头一起,教夫妻俩功夫,挂线。”
江雪英打电话,听到大块头说:“乖乖,什么事?”江雪英说:“大块头,我儿子的宗亲,在我家里,我们暂时还没有准备回去,你现在去孔德兴山头,跟我弟弟一起,教我儿子宗亲功夫,可能达成今天没有空。”大块头说:“美人,叫上二伯父去,我们三个人轮流教。美人,好像胡淑敏,现在也在家里,她今天没有去做白事,连胡淑敏也叫去,我们四个人轮流教。”江雪英说:“这样也好,我通知二伯父和胡淑敏,挂线。”
江雪英打电话,听到二哥说:“三弟,什么事?”江雪英说:“二伯父,我儿子的宗亲回来,我们暂时还不准备回去,如果你现在有空,就去孔德兴山头,教我儿子宗亲功夫。”二哥说:“三嫂,我现在马上去孔德兴山头,挂线。”
江雪英打电话,听到胡淑敏说:“乖乖,什么事?”江雪英说:“胡淑敏,老大老二的宗亲回来,你现在去孔德兴山头,跟二伯父一起,教宗亲功夫。”胡淑敏说:“美人姐,我马上去孔德兴山头,挂线。”
江雪英给手机外孙,外孙放手机到我衣袋。丈母娘说:“女婿,应该让他夫妻走,不用挽留他夫妻。老大不是说,这对狗头夫妻,不是到处跟宗亲说,阿英的坏话。”江雪英说:“妈放心,到时夫妻俩,会跟宗亲亲自解释。”
神婆打电话,听到胡淑敏说:“师父,什么事?”神婆说:“徒弟,你教完兄弟俩宗亲夫妻功夫,马上向宗亲夫妻施法,让夫妻俩,忘记在孔德兴山头学过功夫的事。”胡淑敏说:“师父,我知道怎样做,师父,还有什么事?”神婆说:“没有其他事,挂线。”
孙子外孙食完,妈说:“小心肝过来。”孙子外孙,去四个老人家处,跟四个老人家玩,我和两个亲家,加入食早餐。
其他人食完早餐,几个女人收台,收拾好,我逐个输功力。输完功力,儿媳弟弟叫儿女夫妻去看野蜂,除了我和两个亲家,家人出地洞去看野蜂。三个人快速食完早餐,一起收拾好,一起出地洞,去看野蜂。
见家人正在看,晚上带回来的野蜂。三个人也过去看,见进出蜂巢的野蜂很多。看完晚上带回来的蜂巢,去看白天带回来的蜂巢,见进出蜂巢的野蜂很少。爷爷说:“乖乖,这些蜂巢,可能要过一段长时间,才能恢复过来。”我说:“没有听亲家说的代价。”家人笑起来。
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达成的电话,我接电话说:“达成,什么事?”达成说:“乖乖,美人为什么不叫我,去孔德兴山头?”我说:“今天你不是要送殡,还去个屁。”达成说:“乖乖,我跟这个宗亲关系,并不怎样,我老婆去,已经给足脸他家人。”我说:“我警告你,你今天不要去孔德兴山头。你要去,明天才去。对了,是谁跟你说的?是胡淑敏还是大块头?”达成说:“乖乖,不是她俩跟我说,是舅父跟我说的。我又打电话问过胡淑敏,胡淑敏说,美人已经叫她去,不用我去。我又问大块头,大块头说,美人知道我要送殡,没有叫我去。”我说:“如果明天兄弟俩的宗亲,还在山头学功夫,你才去山头。今天你安心去送殡,你不要不去送殡去山头。”达成说:“听乖乖话,我明天才去,挂线。”
儿媳说:“爸,应该是舅父跟达成说,敏妈和干妈,她俩不敢说。”丈母娘说:“女婿,应该是二嫂说的这样,一定是你舅子跟达成说。”妈说:“阿章,肯定是舅子问达成,是不是今天要去送殡,跟达成说了教功夫的事,达成又打电话问敏三嫂和大块头。”江雪英笑着说:“妈说得对,一定是妈说的这样。乖乖,除了大块头夫妻,就是达成最听你话。”爷爷说:“乖乖,这是闲事,不用理会,就当达成没有打电话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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