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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了几下,嘬了一口,指头扒开皮盯着被剥出来的亮红阴核,袁忠义在心里比较了一下母女二人,颇感意外。本以为张红菱那外形青嫩的小巧阴户乃是年岁较轻经验较少的缘故,没想到竟是传自母亲的天生。
这张林氏三十多岁育有一女的下体,也一样显得又小又紧,只是毛发比女儿多了一大片,淫水出得快流得多,外围色泽深出一截,不过叉开软软小唇后,里头的屄芯依旧粉莹莹的——但膣口斜下能摸到一条伤疤似的突条,八成就是太紧,生张红菱时给撑裂了。
他凑近那隆起耻骨,贪婪嗅着淫液散发出的女人味道,扭腰晃臀,让硬到极限的鸡巴钻在她嘴里来回搅拌,把舌头当成花心一顿乱顶。
张林氏咿咿呜呜用鼻子哼唧,白花花的肉体在梦蛊的效果下毫无抵抗之力,转眼就布满淡淡的胭脂红,那如微风过湖微微荡漾的奶子,顶上也竖起了暗红色的花苞。
胯下的骚水被他舌头玩弄得一浪接一浪,不多时,玉门下沿那兜起来的弧形肉壁,便挂上了一道亮闪闪的水痕。
袁忠义慢悠悠品尝一番,拉着一条银线起身,舔一舔唇,抱起她双腿,反折过来压在自己股下,将赤条条的女子几乎折叠在一起,成了个赤裸屁股朝天,有毛嘴比没毛嘴还高的淫亵姿态。
“嗯嗯……唔……”大抵是梦里如此也不好受,张林氏发出几声苦闷呻吟,可死鬼相公的鸡巴还在嘴里插着,说不出半个字来。
袁忠义几乎蹲坐在她脸上,双手把玩着丰满柔软的屁股,向两边一扯,当中的花唇便左右绽开,露出湿淋淋黏乎乎、蛛丝纵横的粉洞,往中间一推,小唇连着两侧牝肉挤成一堆,合成一线销魂缝,溢出几滴骚浪水。
开开合合赏玩片刻,他并拢二指,对着肉芯已经通红充血的媚穴轻轻一戳,转动着刺了进去。
梦中一切都是模模糊糊朦朦胧胧,张林氏哪里分得清进来的到底是什么,轻哼一声,满腔困惑。
这么一个守寡多年的妇人,心中想的必定是死了的那个男人,平日总在担忧的,多半便是被人坏了名节。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想着的郎君已经回魂,胯下这会儿被插,她要么梦到丈夫忽然多了一根阳具,要么……怕是就要梦见失身他人咯。
果然如他所料,那两根手指摩擦着湿润肉壁进进出出才几十下,张林氏的梦吟就混上了哭腔,身子蜷着气息不畅,听起来苦闷酸楚,还真是十分可怜。
而这正是袁忠义喜欢的动静,他担心被咬,先将阳物向外一抽,听着她含糊不清的哀婉求饶,装作鸡巴的两根手指猛然发力,飞快上上下下,将她闲置多年的这口枯井搅和得水波纷飞。
“唔……唔……张郎……莫、莫看我……羞死……羞死我了……”
高高昂起的粉白屁股一阵哆嗦,张林氏紧闭的眼角滑下一串泪珠,在淫梦中错以为遭人玷污,羞愤欲绝。
袁忠义欲火如炽,将手一抬,噗啾一声从水淋淋的肉缝里抽出,张嘴尝了尝那微酸的淫汁,迈步转身,屈膝马步蹲在张林氏胯下,双掌抓住她两只赤脚往上一提,鸡巴咕唧一响,挤出一串细碎泡泡,算是正式摘了她苦守十九年的贞洁牌匾。
一堆堆的嫩肉滑溜溜嘬上来,他龟头一阵发酸,心中畅快,笑嘻嘻弯腰捏了一把比张红菱肥美不少的奶子,就这么提着她的下身,悬空冲撞,啪啪脆响中,丰臀之上白肉荡漾。
张林氏体态腴软,双手所捏所抱,无处不柔,那小巧阴户虽说外形与女儿相若,内里却大不相同,花心肥大,周围肉厚,曲径通幽,深邃紧凑,袁忠义这能吓煞小姑娘的屌,发狠往里一冲,耻毛勾连纠缠贴在一起,竟一寸不落整根塞了进去。
不过如此长度,这寡妇硬吞尽根其实也略吃不消,肥嘟嘟的花心被撞的后挪,就听她哀叫一声,软绵绵的小肚子都跟着绷紧。
袁忠义不以为意,他深知女人一旦到了狼虎之年,那花心便成了个水包儿,戳得狠了,哪怕顶得吃痛、垂泪、告饶,只要续上这口气不给她停,不多时便会转成快活,美到她浑身哆嗦。
他将她养尊处优一看就不事劳作的白白脚儿分开,低头看去,那敞开花房汤汁四溢,湿得一塌糊涂,像是要把十九年憋着没泄过的屄水一口气流个精光。他长吸口气,对准那嫣红肉裂,运起内力就是一通大开大合的凶狠暴奸。
要是张红菱那个屄嫩的小娘子,这么肏上几百下,能叫她疼哭。
但张林氏这个半老徐娘,熟透了的浪蹄子,起初百余下还痛得乱叫求饶,强捏住乱扭的腰日到还不足二百之时,便缓过了劲儿,要溺水般哈嗤哈嗤急喘,等袁忠义发起蛮力催动真气奸到五百合外,这慈眉善目的寡妇便开始一遭接着一遭泄,眉眼都挤到一起,显得有些狰狞。
他连内功都已用上,自然长气无比,将她放倒翻转过来,抱起屁股骑在粉白肉丘之后又是一串噼噼啪啪,数千下次次直捣花心,换个单薄些的姑娘,这气势倒像是要戳破肚皮捅出个龟头来。
春梦早已不知进行到何等地步,张林氏满脸都是泪痕,唇角还挂着几丝唾液,草叶托着衣裙,上面那双扁圆奶子如在搓洗脏污一样紧压着晃,从屄里挤出的蜜汁黏乎乎挂垂一片,将她浓密卷曲的黑毛染成个指着地的箭头。
隔着肥臀掏了三千过半,袁忠义将赤红鸡巴一抽,揪着头发拉起张林氏那张适合普度众生的慈悲面容,大笑着将一片浊液喷了上去。
张林氏早在第一个千合之后就活活泄崩了关口,十九年不曾动用过的元阴勉强算是和处子相若,叫他额外消受了一顿。
而崩关之后,又遇上袁忠义这发了性地猛奸,要不是半途他用内力帮她护了一下任督交汇之处,这会儿大概已经被活活日死掉了。
鸡巴抽出来后,足足一盏茶功夫,那高高昂起的屁股蛋,都一直在哆嗦个不停,一下一下缩的牝户,把里头残留的阴精全挤了出来,顺着油黑的耻毛往下滴答,把垫膝盖的裙布都打湿了小片。
袁忠义不想就这么罢休,看雨过天晴,时候都还不到傍晚,便留下张林氏在这儿趴着撅腚吹风晾干,起身去四边转了一圈。
他在山林生活的经验已经极为丰富,不多时便寻了一些能吃的菌菇,掏了一窝鸟蛋,捉回了一只足有七八斤重的山兔,凑合烤了一顿吃食。
嚼着喂张林氏吃了一条兔腿,两朵蘑菇,一颗鸟蛋,袁忠义哺她喝了几口水,摸摸她的肚子,将她抱起端到旁边树下,运气压她下腹,把出一泡尿来,扛去附近小溪涮一涮脏处,便又放在火堆边上,坐下伸手把玩。
玩了一阵,鸡巴翘起发胀,那肉缝虽还肿着,但也滑溜溜湿了一片,他打个饱嗝,扭身趴下,分开张林氏大腿,沉腰一顶,轻轻松松插了进去。
红肿蜜壶比之前更紧,最深处那花心好似也被顶得胀了一圈,龟头探进去辗上几下,像是抵住了一条正在使劲儿的舌头,软中透着弹。
若按照袁忠义的喜好,如此梦里采花,女人几乎没什么反应,算不上有趣。但他盘算着吃一顿老少烩,那悉心铺垫,先将这当娘的日通透了,一步步引进彀中,才能得偿所愿。
当然,依着张红菱的性子,彻底情愿怕是较难,不过只要张林氏心头松动,他家的床上,张红菱可做不了主。
一步步计划着,他腰臀起落,慢条斯理又将张林氏弄到娇喘咻咻,不住吁吁出气。
这寡妇如今不堪逗弄,小后生一样瞎戳乱顶,都能叫她爽透,到了这步,袁忠义反而越动越慢,肏得她肉紧了,便停下耍一会儿奶子,搓一搓乳头,等她那股淫骚劲儿过去,才继续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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