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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风息潮落,最后一波浪潮打在岸头,温镜被体内汹涌的快意和掺杂其间丝丝缕缕的一点残余的疼折磨得筋疲力尽,终于脸儿一偏,下颌搁在李沽雪颈窝。用尽平生意志,李沽雪没吻上他的鬓角,只是没忍住喉间溢出一声“阿月…”
阿月。
然后李沽雪闭闭眼睛利落起身,离开。温镜只见他背对着自己抽了架子上的手巾擦手,迷糊地想,这是怎么了?
药效褪去,温镜理智回归,他又看了一眼李沽雪的背影。那背影…又僵硬又仓促——绝不是嫌弃——而是活像要带走些什么悬而未决并隐而未发的心事。
带走并且藏起来。
他想起他梦呓似的一声喟叹,念的是他的小字。这人平日没个正形,成天阿月阿月地喊,但是方才那声…与往日都不同。温镜仰面躺在榻上,身上还有温热的触感,经脉里还有冰雪的痕迹,身上簇拥的是掖得严严实实的衾被,手边躺着的是他赠与他的剑。
采庸,采庸。
何为采庸?笙曰采庸。
点检笙歌,衔来青鸟,也作鸾凤和鸣调。
剑格上的绿松石流光溢彩,温镜手指按上去倒没转上一转,但也有金石之声,铮铮声鸣之中他似乎又听到李沽雪的戏言:采庸一响,无论多远哥哥都来救你。这一路的风雨,那些不经意间涉及风月的嬉笑怒骂,床帏上盛开的芙蓉,亲密无间搭在腕上的手…
温钰说你们二个谈的都是些什么风花雪月,你再跟他勾勾搭搭我打断你的腿。
还有方才,方才他躺在人家身上,清楚地感知到李沽雪那处…并没比自己好到哪去。自己是身中魅香,李沽雪呢,不是说这种级别的香他不会有反应么?那么他为何…
温镜心想,他是不是…真的想勾搭我?这么想着,温镜的胸腹间涌起一股与方才药力截然不同的热。
·
李沽雪再回到内室时温镜已经沐浴更衣,床榻收拾妥当,不仅如此他还打了半天的坐,运了两个周天的气,此时听见李沽雪进来一睁眼,眉宇间神采奕奕。
“好了?”李沽雪过去摸他的脉。
岂止是好,经脉这么一引导,温镜觉得进阶已是事半功倍。其余的…咳咳,他看着他,也没着急把手抽出来,点了头,李沽雪却率先松开他的手移开目光:“好了就起来干活儿,这里有古怪。”
有古怪?那不当然吗,天下还有比三途殿更古怪的地方吗,但是李沽雪这神态…接着温镜便想,他这是不愿说破。
其实…也好吧。
因为温镜也拿不准,他自己意乱情迷,冷静下来琢磨了半天也没有闹清楚,不仅李沽雪的心思他没闹清楚,他自己的心思他都没闹清。要说同性表白,温镜真的,还遇到过挺多的。从前在酒吧驻唱那会儿真是,他本人从没向外表露过取向,当然一部分那是因为他自己没想过,但是挡不住磁铁体质。
不,不是磁铁,磁铁是同性相斥,那他应该是消了磁的。真心实意准点赶他的班每天都来默默捧场的,砸钱包场子买了全场的单当众表白的,想追他的想睡他的他都见过不少。那会儿酒吧老板直呼赚了,业务能力过关是一回事,好家伙肉眼可见能带动翻台率那是另一回事,常常令温镜哭笑不得。
来了这边儿稍微好点,主要还是温钰看得严,且他明面儿上一个跑堂伙计每天什么脏活累活难免有些灰头土脸,可即便这样,前几年也还是有悄悄给他姐递了五十匹织锦缎打听他卖身契的公子哥儿。
最近一个是荣五。
可是人的身体有时比理智更诚实,荣五的肢体接触令温镜浑身汗毛倒竖鸡皮疙瘩掉一地,一阵接一阵止不住的恶寒。而李沽雪,他几乎是没做思考没怎么犹豫地就歪进了人家怀里。
那滋味令他…打从头就没想过要拒绝。
但他当时是中了魅香,那个荣五扳指里扬出来的香粉。温镜为什么迷,他就迷在这里,他搞不清他是心动多一些还是别的地方动得多一些。
李沽雪既然不愿摊开来说那就…也好吧,这层窗户纸温镜也宁愿多留一留。倒不是他要拖着吊着别人,玩一些欲擒故纵的把戏,而是他想再看看,看看自己。要是没那个心思就不要乱来,不是有句话么,人生最不该做的就是和知己上床。
他想到这里,非常轻非常淡地笑一笑,问李沽雪:“什么古怪?”
李沽雪:“还记得他们的规矩么?第一便是不杀生,可是我发现一间石室内关了一群活人,”他面上殊无半点玩笑之色,“最大的望之不过十多岁,小的尚在襁褓之中的也有。三途殿养一帮子幼儿做什么?很难不让人联想是待宰的生意。”
温镜一惊,便顾不得自己的旖旎心思,婴儿到十多岁,这还是一群孩子啊?接着他更震惊,因为李沽雪十分严肃地补充道:“男女都有,足有三十余名。”
??“…三十名童男童女?你确定?”温镜追问,“不是他们三途殿自己的弟子?”
李沽雪摇头。他方才探到的石室与他们住的地方不同,这边儿一看就是正儿八经招待人的,那些孩子待的石室与此处的考究精细大相径庭。沿着一处石阶下行了一炷香左右的功夫才到,估摸着已到了这座地底宫殿的最底层,阴暗潮湿,门带机关,李沽雪从石缝间隙望进去,里头的小童各个形容惨淡面黄肌瘦,几个身量略长成些的手上还有镣铐。
说是石室,更像座石牢。
饶是李沽雪出身无名——宫里头的无名卫选进去的时候也是小小年纪,且进来也不是直接录用,而是要经过日复一日的操练遴选,起初选不上就选不上,遣出去就是。到了后头学的东西多了,知道的也多了,再落选之后的命运可就难说。轻的哑药灌进去眼睛刺瞎,重的小命或许都保不住。
可即便这样,李沽雪看见这么一屋关着的小孩子也还是心悸,再关几日年幼的哪里还有命在。
须知此地是何地,乃是三途殿,李沽雪和温镜心中同时升起些不好的猜想,也同时期望自己是猜的不对。温镜迟疑道:“荣五手上的尸首也是来路不正,难道三途殿已经改了规矩?”
李沽雪说应当不会,从来的规矩哪有说改就改的。本来三途殿的买卖就是半灰半白,多少沾了点儿法外之地的意思,这么些年没人动也是因为他们“三不”的讲究。
再匪夷所思的买卖,只要有销路就会有利益,有利益就会有人做这门生意,而有三途殿在,就相当于这条道上有了龙头,有了节制。好比嘿道忽然被一个稍微讲点道理、有点原则的大哥统一,那是谁都乐于见到的,总比各逞本事拼凶斗狠、大家一盘散沙毫无底线争斗不休的强。
所以三途殿绝不会轻易坏自己的规矩,这是他们的立身之本,那石牢里关的童男童女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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