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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春在老君洞安顿下来后,傍晚分配人员去壶嘴崖把守谷口,以防群狼出没。白天带上沈大明和杨二宝,勘察壶嘴崖周边的山势,为将来进谷里打狼做准备。自打见到沈大明和杨二宝,梁春就想去一趟献县。他听沈大明说,窦志忠和窦四爷还想去找闯王的队伍,有去山西或是河南的打算,不知道他们是否动身?如果没有离开献县,梁春想把他们接到羊角峪来。目前山上这点人,要想把狼群打跑,再也不敢出来祸害人,很难呀。怎奈计划好的事情,被一场罕见的暴雨给拖延了。大雨下了半个多月,山洪暴发,河道决堤,冲毁了道路和桥梁,大部分村庄被淹没。梁春不得不带人去庄上救灾,解救被洪水围困的百姓,跟着卢员外救济远道逃难过来的灾民。直到洪水退去,定了雨水,正想寻几匹脚力赶往献县,卢员外却病倒了。病情时好时坏,炕上躺了一个多月,终究没有熬过去。庄西的戏台上搭起灵棚,停尸三天再发丧。
梁春想起自己曾经发下的誓言:到了卢员外过世那天,要找个活人给他当陪葬。当时实在是感激卢员外,不知道怎么报答他好,故此心血喷发,心意不可谓不真诚。当这天真的到来时,梁春又犯起踌躇。他一边喝酒一边想,去哪里找这个陪葬的人呢?庄里的人肯定不行;去外地抢个活人回来容易,可是一旦传出去,落下的坏名声却不容易洗掉;打劫远地的财主,倒是个上佳选项,却又不好实施,因为当下的财主家里,都养了一帮会使棍棒的家丁,就算劫个活人回来,估计自己的弟兄也得受伤,闹不好还得死人。若是惊动了官府,再把自己的前科查出来,后果不堪设想。左右为难之际,猛地摔了手里的酒碗,自言自语道:“心里发的誓也得兑现,别人不知道,你自个儿知道呀。”又拿过一个海碗,边倒酒边道:“男子汉大丈夫,吐吐沫就该是钉儿。啥也别说了,你自个儿去陪葬吧。跟卢员外睡在一块,不吃亏,还美呢!”一碗酒倒满,端起来看了看,一扬脖子,咕咚咕咚咽下去,便高声呼喊沈大明。道:“沈大明,你给老子进来!”
沈大明闻声不敢怠慢,快速走进洞里。梁春道:“你去庄上的药铺,给我买点砒霜回来。”沈大明就是一愣怔,道:“您买砒霜干啥?”梁春道:“卢员外自个儿走了,我不放心呀。”沈大明眨巴几下眼皮,不解地问道:“大王,生老病死是天下常事,您不放心又能咋样?”梁春沉吟道:“我这辈子,好兄弟真是不少,可是能给我生命的,除了我的爹娘,就是卢员外了。”沈大明似乎纳过闷来,试探道:“您,难道想去陪葬么?”梁春道:“我跟我自个儿说过,卢员外是我的再生父母,到他老的那天,我就随他一块走,到那边给他看家护院。”沈大明跪地道:“大王,您不能去那边呀。要不您让我去吧,卢员外对我也有大恩呀。”梁春道:“你去不行,你又没发过誓。再说,我来到老君洞,占了你跟二宝的位置,我这心里老觉得对不住你俩。”搀扶起沈大明,猫腰拍着他膝盖上的土星儿,轻声叮嘱道:“砒霜多买点,我听说那东西,吃少了受罪。七窍的血,要是流得忒多,记着给我擦干净,血了哗啦的,吓人不是!”见沈大明哭了,他哈哈大笑道:“死有啥怕的?我又不是没死过。别哭了,记住给我身边放把刀,到了那边,谁要是敢找老爷子的麻烦,瞅我怎么收拾他们。”沈大明哭哭啼啼的还要说什么,梁春生气了,恼道:“你去不去,不去我自个儿去。”伸手抓起马鞭子,正要往洞外走,突然撞进来一个兄弟,报道:“大王,之一道长来了,想见您。”梁春疾步迎了出来。
在老君洞的南面,五六里地的山坳里,有一座道观,之一道长是那里的主事。梁春是在考察壶嘴崖山势时认识他的。当时梁春看见道观很破旧,还以为没人住呢,近前才看见有个白胡子老头,在屋里就着茶桌看书,便进屋自我介绍。老人也报上自己的道号,俩人说了好一阵的话。梁春主要针对壶嘴崖的山势,包括峡谷里狼群的秉性做个详细了解。临走的时候,梁春道:“道长,您这房子该推倒重修了,再住下去怕是有危险。”之一道长道:“我这建筑看着陈旧,实际上很结实,不信咱们走着瞧。”梁春不知道“走着瞧”的真意是什么,直到那场罕见的暴雨过后,道观竟无坍塌迹象,大雨洗过的青砖琉璃瓦,反而显得更加干净清亮。梁春暗暗钦佩之一道长,并常去道观找他闲聊。可是,之一道长却没有做过一次回访,他这次到老君洞来,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梁春迎出洞门,与之一道长叙谈几句后问道:“道长,您有事要我帮忙吗?”
之一道长手执佛尘,笑道:“贫道无事,大王有事。”
一语戳到梁春的心结上。院子里不便说话,欲将之一道长请进洞里。之一道长却侧过身去,抖擞一下佛尘,指向山下的村庄,道:“明日午后未时,大王可派人到庄子西头的槐树林里,耐心等候。”发现梁春困惑不解的神情,又道:“大王想找的那个人,明日自己送上门来,只是要叮嘱手下弟兄,须多加小心,千万别让他跑了。”佛尘又抖擞一下,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老君洞。
梁春不让沈大明去买砒霜了,他说既然之一道长指派了人选,就让那个人去给卢员外护院吧。沈大明心领神会,急忙下去组织人手。他也没跟几个弟兄隐瞒,直言道:“卢员外虽说过世了,但他给咱们的恩情一直都在,咱们得懂得报答他,咋报答他呢?”卖个关子歇口气道:“之一道长说了,上天派来个给卢员外陪葬的人,明天后晌赶到。你们几个要去那里准备迎接,但是要注意,迎接不是好酒好菜,而是长枪和绳索。听明白没有?”
几个兄弟都不是傻瓜,能听不明白?只是都在心里嘀咕,自个儿送上门来当陪葬,会有这样的事儿?不成想之一道长的话果然应验了。
梁春的最初想法是想看看陪葬的这个人长得什么样?哪里人?然后陪他喝顿酒,说说心里话:自己不是不可以陪葬,只是有两桩事情没有实现:一是壶嘴崖的狼群还没有赶跑;二是献县的两个好兄弟还没有见上面。这两件事,前者是受人之托,后者是情感所系。希望陪葬的这个人理解他的苦衷。
梁春跟窦四爷说了这些话,就是跟老友掏心窝子,并不是让他去陪葬。窦四爷却说:“你让我陪葬没啥,但我得找到我孙子。志忠就剩这一个儿子了,他要是出个好歹,我们窦家可就绝后了。”遂讲了自己在窦家庄杀人,窦志忠父子因此遭难,二东为父报仇心切,连夜奔往嵩山少林寺学艺,等等。
梁春听后放下酒碗痛不欲生。
窦四爷道:“哭两声得了,反正死人也哭不回来,还是惦记着活人吧。”
梁春道:“窦老四,你懂个屁呀!我是光哭死人么,还哭我自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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