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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奴……知……错……了……老祖……饶了……我吧……」薛茹月的感到快感如疾风一般席卷全身,要不是老祖的身体撑着,早就跌倒在地了。
「那老夫就大发慈悲,赐月奴一个高潮。」说罢手中伪具速度更快。「不要……死了……要去了……去了……」薛茹月双眼迷离,身体弯成弓形,下体喷出大量蜜汁,大部分都喷射在了白山老祖的脸上。
「不错!」白山老祖舔了舔脸上薛茹月的淫水,看着跌倒在地上的薛茹月,又看了看从薛茹月下体拔出的伪具,这伪具雕刻成公狗阳具的形状用白玉制作,如果长期沾染女性的淫水,棒体会发红如狗阳勃起一般。「月奴,你没有骗老夫,这狗阳倒是配得起你这条母狗,下次要不要弄一条真的狗来……」
「……」
「月奴,你不要装死,要是我那一天不高兴,我就把你丢给血手魔头,让他把你做成人肉雕像,光着屁股,永远陈列在他的洞府里任他欣赏。」白山老祖看着地上的薛茹月,勾了勾手。「和我去密室。」
薛茹月无奈,只能支撑着站起来,跟在白山老祖身後。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没人会相信白山老祖表面仙风道骨,实际上背地里是肮脏的淫贼。正一殿後方是掌门居室,表面与正常的起居室没什麽不同,白山老祖转动了其中的一把椅子,椅子後方的石板裂开了一个可容一人进出的入口。
密室中又是另一番景象,这个房间相当宽敞,地面铺着黑色绒毯,但是里面除了一张大床以外没有任何家具陈设,而是遍布着淫虐器具,包括木驴、大字型的架子,从天花板垂下的镣铐……甚至还有一个专门陈列着各种假阳具的琉璃木柜,里面的各种伪具都是用各种稀奇古怪的材料制成的,金木铜铁玉皆有,根据人或者动物的尺寸精心制作,栩栩如生。
「去,自己把衣服慢慢脱了……不要脱靴子。」
「是……」薛茹月忍气吞声答道,却也忍不住珠泪盈眸了。纤纤玉手伸向连身道装的衣带。
道装滑落,薛茹月除了脚上的长靴和白色肚兜,别无他物了。此时清纯可人的薛茹月羞强忍着耻难捺的的痛苦桃腮娇艳晕红,美眸紧闭、檀口微张、秀眉紧蹙。
「帮老夫宽衣!」
薛茹月不敢怠慢,在白山老祖身前跪下,粉脸微红的松开面前老人的束腰宽带。白山老祖将外衫脱下,薛茹月则帮忙褪去他的下裳,隔着底裤握住肉棒揉动。
「接下来该怎麽做?月奴?」
「月奴不敢!」薛茹月剥下男人的底裤侧头将那条枯瘦狰狞的肉棒轻轻咬住,然後沿棒身刮动。
「巴滋巴滋……」
随着薛茹月熟练地口技,白山老祖心中欲念大起,瘙痒的快感不断从下体传至,马眼分泌液体弄湿了前端。
「不错,月奴的口技越来越好了!」
薛茹月慢慢俯身将肉棒尽数吞入口中。温暖湿润包裹了肿胀的肉棒,薛茹月将双丸握在手中,轻轻挤压,白山老祖感觉剧烈的快感冲击着全身,精关摇摇欲坠,似乎很快就会开始爆发。
「舒坦……哦……唔……老夫……要出来了……来了!」
白山老祖用力按住她的螓首,猿腰摆动,让肉棒进进出出,薛茹月紧紧含着,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白山老祖只觉得下体又痒又麻,大喝一声,股股浓稠的精液全部喷射到薛茹月的檀口之中。
「咽下去,这可是大补。」白山老祖笑道:「现在躺到床上去,把腿分开。」
只见老人面前的薛茹月解下白色肚兜,丰满的双乳暴露在空气中,乖乖的躺在大床之上,大大的分开了自己穿着长筒登云履的玉腿。玉腿间的湿润蜜洞一丝丝蜜液不断渗出,正等待着老人肉棒的进入。
薛茹月看着面前的老人:「请老祖怜惜月奴……」
「既然是正一派大师姐盛情邀请,那老夫就不客气了。」话语中满是羞辱意味。
没有任何前戏,白山老祖枯瘦的身子压了上去,吻上她的小嘴。一边用枯瘦的手分开薛茹月穿着长筒登云履的玉腿,自己的肉棒对准薛茹月的蜜穴狠狠进入。
「哦!」薛茹月娇叫一声,白山老祖肉棒入体,冲刺着她娇嫩脆弱的蜜穴。敏感的桃源溪口成了淫糜的粉红色,干枯狰狞的肉棒带出股股透明的淫水。
「正一派大师姐的这对奶子,可让老夫念念不忘啊!」老人埋首在那丰满乳房之中,阵阵的乳香扑面而来,光滑细腻的肌肤、如雪的白皙肤色加上无比肉感弹性的乳肉……
「唔……讨厌……啊……不……不要……啊……太大力了……」薛茹月张开了小嘴不住娇呼,白山老祖则握住她穿着长筒靴的大腿,用力向她胸前压去,大肉棒在窄小的蜜洞中深入浅出。
「啊……坏掉了……我……我快不……不行了……」
挨了几百下肉棍以後,老人将薛茹月修长的大腿一字分开,让龟头对准肉穴口,尽根插入,直到薛茹月的花心,然後大力抽送。
「啊……老祖!……太快了……月奴……要去了!……啊啊啊!!!」薛茹月娇躯剧震,双手脱出了掌握,用力抓住老人的腰胯,仿佛想令两人的密处更加贴近一般,紧跟着脚趾收缩,腰肢拚命往上擡,淫水又一次如潮般涌出,冲向白山老祖的肉棒。
白山老祖龟头传来如潮的快感,直冲丹田,他再也把持不住。只听薛茹月浑身剧震,尖叫一声,一股浓稠滚烫的白浊液体山倒海般的射入正一派大师姐的子宫。
射完一发,白山老祖周身痛快非常,肉棒插在薛茹月的蜜洞里久久不愿抽出。温存了一会儿,老人将才将软化的肉棒抽了出来。
「月奴,你的床技越来越出色了,老夫非常舒服。接下来的一个时辰,你就坐上那个吧,嘿嘿嘿……」白山老祖指着房间里的一样事物,淫笑连连。
还在高潮余韵中神游的薛茹月顺着老人手指的位置看去,满脸都是惊恐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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