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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在天启帝国内部，开始流行起新的自我洗脑——

革命军是革命军，夏博士是夏博士，不能混为一谈！

虽然夏安研究所在未央市境内，但那也不能证明他们跟革命军有关系！

……

这一套自欺欺人的话术，在修真还没普及的年代，那可真是屡试不爽。

而现在重新搬出来，那更是大家的心照不宣、掩耳盗铃。

短短几个小时，就在天启国境内成为最风靡的语录和思想。

这一发展变化，也让正常的网友看得啧啧称奇，大吃一瓜。

未央市。

霍殷看到小安收集回来的舆论情报，脸上终于露出一分笑意：“你们做得很好，继续保持。”

小安：【好的~我们会继续努力的~！】

没错，这次的舆论，其实也是霍殷在背后操控，由小安亲自实施的。

现在看来，效果比他们预想中的要好非常多。

这让霍殷不由多了几分心思：“看来超凡病毒对人类意志的影响，并不是不可逆转的。”

说着，他垂眸看向旁边，宛若一条死狗的苏牧之。

苏牧之被关押了这一个多月，也被折磨消耗了一个多月。

此时整个人已经形如销骨，再没有以前那人模狗样的好看皮囊。

但苏牧之面对霍殷的目光，脸上还挂着自信且淡然的笑意：“上将，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求到我们身上。做人留一线，日后…啊啊！！”

霍殷又一道雷霆砸下去，没有继续听苏牧之蛊惑人心的废话。

他在脑海中对小安吩咐道“你们持续关注网络上的舆论，等到合适的时机，可以更进一步。尽量消解掉大众对革命军的仇视心理。”

小安：【好的！】

它干劲满满，那酷似夏安的小圆脸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这笑容是真的纯甜，而不是夏安那种带着几分病娇感的甜美。

霍殷看着它这模样，脸上笑意更深，同时心底也忍不住涌起一股思念之情。

他已经一个多月没跟夏安见面了。

上一次两人分别这么久，还是在上一次…咳。

霍殷打开视频通话界面，发现夏安又不知道沉浸在什么研究当中。

他想了想，最终还是没去打扰夏安，转而问道：【最近安安跟小殷怎么了？小殷好像一直在哭？】

小安歪着脑袋，老成地叹了口气：【它说博士欺负它、博士嫌弃它、不喜欢它。】

霍殷顿了顿：【那你有安慰它吗？】

小安十分自豪地点头：【我跟它说啦！博士是平等地不喜欢任何人，不是故意针对它的。】

霍殷：“……”

他看着小安那天真且无辜的表情，不由陷入了沉默。

过了半秒，霍殷才问道：【然后呢？小殷什么反应？】

说到这个，小安有些苦恼地摇头：【然后它就哭得更大声了。】

霍殷：“……”果然。

他实在是有些哭笑不得。

这两个人工智能的性格是真的…

小殷不知道像谁，但是小安这天然黑真的跟某人有十成相像啊！

霍殷无奈地微微摇头，垂眸看向等待他批复的文件：【等会儿我处理完这些事情，让小殷过来跟它好好聊一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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